第七十八章 萱相信了雷肖的話(1 / 2)

廚娘將飯菜端進房間時看到趙藝萱已經醒了,按照管家的吩咐說道:“夫人好不容易醒了,就吃點東西吧?我做了當初你很喜歡吃的菜。”萱看著眼前慈眉善目的廚娘心裏突然很想知道自己的過去。以前在教堂每天過著重複而平凡的日子當時自己就覺得這一輩子這樣平平靜靜的就很好了。可近幾日的變化讓她感到無措很想知道自己是誰,以前是做什麼的,難道真像那個人說的自己曾跟他在一起過嗎?那當初自己的身份是什麼呢?妻子還是情人呢?

看著眼前的廚娘萱突然問道:“你既然知道我以前喜歡吃什麼那一定知道我是誰吧,求求你告訴我吧,我現在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你偷偷告訴我我一定不告訴別人是你說的。”看著如同十五年前不肯吃飯的女人廚娘還是跟當初一樣勸哄道:“夫人把飯吃了吧,你身體不好老爺會很難過很心痛的。老爺很愛你足足找了你十五年現在你回來了他不知道有多高興,就算不為別人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也多多少少吃點啊。”廚娘這一番話說得很真誠眼底看不出一絲謊言萱疑惑難道自己真的是那個人的妻子嗎?(其實站在廚娘的角度剛才那一番話除了前麵夫人兩個字是虛假的外其餘的一切就是事實所以說出來自然找不出任何不妥。)

而萱聽廚娘這麼說突然覺得在一個人身上找答案不一定真實為了早點知道真相還是得養好身體親自出馬才行,這樣想著便從床上坐起來開始吃飯。飯菜入口萱又不得不多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廚娘這菜的口感確實很熟悉好像很多年之前自己吃過也好像確實都是自己喜歡的菜色,這樣想著心裏的想法更加複雜了。吃過飯廚娘退出去之後萱時不時打探伺候她的下人們,年長的幾個都說自己是她們的夫人十八年前嫁給老爺,兩個人很相愛生活也很愉快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和老爺鬧矛盾之後在十五年前的一個夜晚離家出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問她們更具體的事情她們便說不清楚了因為下人是不能隨便觀察主人的行為的所以她們也就知道個大概。年輕的幾個因為是近幾年才進府工作的所以也不認識她隻是聽說過確實十五年前夫人不見了這件事。

問了這麼多人人人都說得好像確實存在過這樣的事情一樣。有幾個還描述了她的穿衣喜好及平常喜歡做的事情看什麼書之類一一都與她符合。萱不得不承認她確實與他們相處過。還沉浸在思考中的時候雷肖進來了,很自然的坐在了萱躺的床上用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萱驚恐著避開了。看著眼前如同刺蝟一樣全身防備的趙藝萱,雷肖溫和的說道:“想必你一定有很多疑問吧?想問就問我吧,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我們在一起過很長一段時間若不是我多疑最後也不會造成這麼大的遺憾險些失去了你。幸好現在你回來了。”說著便輕輕將萱擁入懷中此刻的雷肖神情布滿悲傷與懊悔讓萱不忍心推開他,好像自己推開他是做了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一樣。雷肖抱著萱好久好久才放開她充滿深情的望著她等待她的詢問。萱戰戰兢兢的開口說:“我真的是你的妻子嗎?那結婚證書呢拿來給我看一下吧。還有結婚照片為什麼房間裏也沒有呢?”雷肖愧疚說道:“當初我誤會你與別的男子有染你氣不過就將結婚照片都燒掉了打算與我離婚,後來約定帶著結婚證書在婚姻登記處碰麵的,可我那天等了一天你都沒有來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你了。”說完再次抱著萱像失而複得的寶貝一樣緊緊箍在自己懷裏差點勒得萱闖不過氣來,可萱還是不相信道:“既然證據都沒有了,那麼也就不能證明你說的就是事實。”雷肖壞笑著貼近萱的耳朵邊說道:“雖然實質性的證據沒有了,可我知道比實質性更有用的。”萱忙問:“是什麼?”雷肖一五一十的說道:“你的左胸上麵有個胎記呈桃花狀灰色的,大腿內側有顆紅痣。你看我說得對不對。”萱瞬間在雷肖的懷裏僵硬。自己左胸確實有狀似桃花的灰色胎記,大腿內側也確實有紅痣。這兩處都是極私密的位置十五年來除了自己確實再無第二人知道而雷肖卻能知道的如此清楚除了自己的丈夫應該不會再有人知道了吧。心中想著他竟然能知道這些,想必應該就是自己丈夫吧。確認這一事實後萱顯得很不安,好像之前的無理取鬧和懷疑很可笑一樣可為什麼自己會對他這麼恐懼呢?難道就是因為當初他懷疑自己與別人有染嗎?就這麼想的時候雷肖開始向她道歉說當年不該打她不該把她關在黑屋子裏麵阻止她與那個人見麵,萱疑惑問道:“那個人是誰,我真的與他有什麼嗎?”雷肖看著自己的謊言一步一步成功心裏很高興因為一旦確定事實那麼萱就會永遠留在自己身邊了。過了很久雷肖才悶悶的說:“那人隻是你當年的朋友早年他幫助過你,所以你後來無條件幫助他的時候讓我吃醋讓我不平衡可不管怎麼問你即使我動手你都不跟我解釋才會導致這些年你我分開這麼久,真的對不起。”萱突然感動於這個男人等了自己十五年歲月匆匆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十五年。這樣想著萱便用手輕輕去撫平雷肖的眉頭,這麼生活在痛苦裏的人自己應該嚐試著去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