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回到了教堂,教堂裏的修女都感到很詫異她們都以為萱不會再回來了可偏偏她以另一種身份又出現在了她們的生活中,現在的萱叫做趙藝萱是個有名字的人也沒有再穿修女服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悲鳴那是曾經那個善良不諳世事的形象所完全沒有的另一種氣質。此次萱回來隻是簡單的跟她們點頭示意另外的時間都跪在教堂裏祈禱著什麼,中間有教父進去跟她說過一些什麼可出來的時候都是搖頭的。
在萱第三天跪在教堂的時候,一直徘徊在附近的雷夏推門而入了。他從丫丫離開之後就一直徘徊在她們曾經有過記憶的地方找尋她的影子萱來的第一天他就發現她了,本以為他也會看到丫丫可是三天過去了絲毫不見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終於內心的不安讓他跨出了第一步去推開了教堂的那個大門。萱背對著他跪在基督神像的下麵,聽到開門聲萱以為是教父沒有回頭隻是低聲說著:“神父,你不用勸我了,我心意已定在我沒有想清楚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裏的,你就不用擔心我了。這本是我該承受的,跪在這裏會讓我心裏得到些許平靜我不在意身體上的那些疼痛,你就讓我按照自己的方式思考解決問題吧。”雷夏聽著萱的話心裏很是疑惑難道她知道了她害死了自己母親的事了嗎?是丫丫告訴她的嗎?雷夏假裝咳嗽了一聲,萱聽了疑惑轉頭卻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見到來人是雷夏萱有些不悅道:“你拋棄了沁心,來這麼做什麼。”雷夏疑惑道:“沁心是誰?”萱解釋:“就是丫丫,當初你們很相愛,在我失意的時候還一起來看過我。”雷夏聽了露出譏諷的笑容:“拋棄嗎?那也隻能怪你這個母親,你活該跪在這裏,這還不是便宜你了要不是答應丫丫放過你,你以為我會不計較你害死我母親的事情嗎?”萱聽了很是震驚略帶無辜的問:“你母親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雷夏狂笑:“事到如今你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了嗎?我母親就是雷肖的妻子,當初你跟我父親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害得我母親含恨而去,這一切難道你現在忘了。如果忘了你跪在這裏做什麼又回來這裏做什麼,我以為你是恢複記憶了呢?難道老天爺還是那麼憐憫你,讓你沉浸在自己還是個好人的幻覺裏麵嗎?你說我拋棄丫丫,如果不是你們的往事又怎麼會引發我們這一輩的悲劇。”萱聽了不可置信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深深地凝望著雷夏笑得決絕而淒美說:“我當初怎麼就沒有發覺呢?哦,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想到你是雷肖的兒子,你果真跟他長得不像應該像你那位因為我而死的母親吧。我沒有見過你的母親,她因為我而受到傷害也非我所願。不過你照樣也傷害了我的女兒,想必當初跳河自盡也是因為你拋棄了她吧?我隻能說你所知道的並不是事情的全麵,我自認為沒有對不起你們任何一人要怪你就怪你父親吧。對於丫丫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麵前了,你父親害慘了我的一生,希望你不要沿襲你的父親也害了丫丫。”雷夏不知道萱竟然這樣說不過他權當是她在為自己狡辯頭一揚繼而說:“我的人生不需要你來安排,我和丫丫的事情我也會自己處理,我答應了丫丫不會對你怎麼樣但並不表示我會原諒你。”萱嗤笑:“我不需要你的原諒,是你父親欠我的我真希望他死。”說完萱便頭也不回的從雷夏身旁走了過去,看著跟丫丫相似的容顏雷夏還是拉住了萱的手臂問:“我想知道丫丫在哪裏,她現在好嗎?”萱停住腳步用手無情的擼下雷夏抓著她胳膊的手道:“這輩子你都休想再看見她了,為了你們好你還是不要再找她了,沒有你她才會更好。”說完便跨步出去了。留下雷夏一個人在教堂裏愣在那裏他回想著萱剛才說的話心裏很是鬱悶,什麼叫做她認為她沒有錯?什麼叫做丫丫沒有他才能更好?這他都不明白?不過他認為他得不到幸福那麼丫丫也一定要陪著他一起痛苦才行。這是她母親欠他的,所以她必須代替她母親償還。雙手狠狠的捏拳發出咯咯的響聲雷夏的雙眸噴著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