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揚紋處在最虛弱的狀態,若是有實力稍微強大的人強行收複的話,揚紋就危險了,但是呂風沒有那麼做,有些事情需要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絕,呂風心裏是有一個底線和一杆平衡的杆秤來衡量的。
呂風坐在山穀的岩石峰上靜靜地思索著,修道至今呂風都是在為家人考慮,為自己的親人朋友在考慮,修道雖然是強大自身的實力,護得朋友周全,家人安全,但是還有有一種求道的欲望在燃燒著呂風的心,隻是呂風很少去觸摸那道瓶頸。
揚紋輕輕地盤旋在天空之中,翱翔在九天之上,此時的揚紋才感覺自由自在的感覺,心裏一陣感慨,修道千年終成正果,也算是了卻了自身的一樁心願。
虛空中波濤滾滾,一道威嚴的聲音出聲道:“孽畜安敢放肆,今日貧道就收了你這條孽龍,省得你為禍人間,興風作浪。”
劫數,這也應該是揚紋的劫數,看來逆天之舉不僅要遭受天雷的懲罰,還要遭受世間的劫數,這就是劫數,世間的人千千萬,形形色色,修道一途中,總會有人打著正義的幌子,坑蒙拐騙,見都沒有見到過,就給別人蓋上了一個帽子,為禍人間,這就是這些道貌黯然的修道人士為自己找的最好的理由,其實也是給自己的強盜行為找一個理由而已。揚紋閉著的眼睛微微張開,似乎對於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從化龍開始遭受了三劫,呂風的到來是一劫,天雷的降臨時一劫,如今在來個道士是一劫,看來這應該是最後一劫了吧,揚紋是這樣去想的。
“來的是何方道士,為何胡言亂語,莫不是哪家道門不收的瘋道士,到處犬吠呢,瘋歸瘋,但是也要有個限度,不是哪家門口你都可以犬幾下的,有些人的門,你可以犬,有些人的門不是你能夠犬的,我勸你速速離去,不要打擾我心情,否則定要將你這隻瘋狗打得找不著北。”呂風抬著頭不屑地看著空中,那道身影若隱若現地顯出身形而來,手持一把雪白拂塵,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實力飄忽不定,但是那一種氣態閑逸的樣子,應該實力不弱吧,可是此時呂風的心情很差,不管你是天王老子也是自找晦氣而來,呂風正有一股火氣找不到什麼地方去發泄。
“貧道青川孔家孔方園,並非何方瘋道士,小施主出言汙穢,想必是心中有怒氣之所以有怒意,看小施主一臉鐵骨錚錚怎會與孽畜為伍呢,小施主速速退到安全的地方去,等貧道收了這條孽龍,在與小施主聊聊道法超然。”孔方園不卑不吭,彬彬有禮道,呂風在他的臉上感覺不到一絲怒意,但是越是這樣,呂風越認為此人不是城府很深就是有著大家風範,但是就憑著想要對揚紋下手這一點就證明了此人並非正人君子,道家典範,不過據說孔家秉承禮數為教,這一點毫無疑問,孔家確實是一個另類,但是這隻是表麵的仁義道德罷了,呂風可不認為孔家是如此好相宇的人。
小聖山自詡人間正道的道統,還不是蛇鼠一窩而已,孔家徒子徒孫遍地跑,簡直就是道家一滿門,孔家之外無正道罷了。
“孔家要瘋了。”呂風感歎一聲,絲毫不顧孔方園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呂風毫不在乎。
“小施主,是鐵定要做那逆天之事了嗎?”孔方園臉上微微有些怒意,但是還是不失道家的氣節。
“臭道士,你是為我而來,要打就打,何必那麼多廢話,我揚紋今日渡過劫數一定要將孔家夷為平地,你豎起耳朵給我聽好了。”揚紋一聲龍吟聲音響徹天空,揚紋不想束手待斃,先發製人,試探老道士的底。
“孽畜,休要狂言。”孔方園提著拂塵迎了上去,拂塵輕輕搖擺,拂塵竟然變成一條長長猶如瀑布一般,朝著揚紋包裹而去,呂風驚訝不已,這老道士盡然想用那條拂塵將揚紋這巨大的龍身包裹起來,這是何等的蒼狂啊。
“蠻,開飯啦。”呂風大聲出聲道。
蠻吃了天葵果以後,似乎身體又壯實了一些,站立起來踩著大步,跨了出去,當然呂風覺得此時的蠻拿著混元金剛鼎威力會倍增,所以就將混元金剛鼎甩了出去,果然蠻隻是伸手一攔,就將大鼎拿在手中,猶如猛虎上山一樣,來了一個縱身跳躍,直接將鼎拍在老道士的拂塵上,強力的氣力直接將老道士拍了一個狗吃屎的樣子,老道士拂塵收回,回頭看著身體壯碩的蠻,老道士不敢輕敵,看著一身蠻力的蠻,老道士將拂塵插在背上,雙掌平齊,掌麵向下,大聲道:“泰山壓頂。”
這是道家的道術,其實也是一種武技的形式而已,所謂泰山壓頂就是一種憑空出現的重力,看來老道士猜出蠻不會神通法術,隻會蠻力,所以就用比蠻還大的力量直接壓製著蠻的力量,讓蠻無可動彈。這確實是一種壓製著蠻的最好方法,泰山壓頂隻是取巧將法力變成重力的形式而已,蠻舉著混元金剛鼎,盯著老道士的法術慢慢降了下來,“砰,砰,砰”蠻舉著鼎拚命朝著虛空砸了過去,雖然力量強大,但是還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拚命壓製著,似乎動彈不了的樣子,看著蠻拚命抬著鼎頂著虛空就知道蠻承受的力量有多麼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