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福,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得罪我們公孫家族的下場你是知道的,隻要你放看我立刻下山,永不犯你青霜門。”看著這個平日裏被呼來喝去的連福突然發威,這個公孫家的公子公孫竹有些害怕,兩條腿不聽話的胡亂顫動,確實是在發抖,就差沒有跪下了。
“是你說我兒子連城與你弟弟的死有關,是嗎?”連福低聲問道,依然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出聲道。
但是連福越是這樣,這個公孫家作威作福的公孫竹越是覺得害怕。
“連掌門就當我人不知趣,就當我放屁如何?你就當我是個屁,直接放了我,如何?”此時那些公孫家族的弟子盡然落了下風,因為高手都被連福直接殺了,哪裏還會有什麼高手助陣呢,現在這些人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哪裏還會有人來保護這個主子呢,公孫竹現在也算是孤家寡人了。
“我們已經鬧得如此不愉快了,你覺得我還能放了你嗎?你未免也太會做夢了吧,不如這樣吧,你隨了你那短命的弟弟去了算了,省得活著禍害人。”連福輕輕抬手,氣勁一發,頓時一道力量發出,直接將公孫竹平推出去,撞在對麵一顆鬱鬱蔥蔥的古樹之上,身形下降,落地,公孫竹不可置信地站了起來,驚恐地看著連福。
嘴裏大口大口的鮮血留了出來,急忙跪在地上不斷地求饒。
連福暗歎一聲原來公孫家族的人也會有求饒的一天,真是稀奇不已了,這些人平時趾高氣揚的感覺,如今卻猶如喪家之犬一般,所謂事事難以預料。連福正要出手,就聽後山一聲巨響,連福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那是青霜門老祖閉關的地方,連福心裏一咯噔,公孫家還是出動高手了嗎?就是不知道是誰前來了,公孫醒還是公孫衛,當然了連福不可能知道公孫衛已經受傷了,不過憑著公孫家的家底治療個傷勢應該不是難處。絲毫不顧在對方上求饒的公孫竹,連福踏腳而上,道:“老婆子,老祖那邊出事了,我們去看一看。”
連福與程英朝著後山飛馳而去,果然看到老祖與人戰鬥在一起,,陰陽境界四重天的實力,但是看著老祖的跡象似乎已經突破了陰陽境界三重天的界限,兩人也算是勢均力敵了,可是卻不是公孫家那兩位的其中一人,這到底是哪方神聖呢。
“恭迎老祖出關。”連福恭恭敬敬彎下腰施了一禮道。
“恭迎個屁,老子是被這個老家夥逼出來的,趕緊去前殿,忠義堂已經投靠公孫家族的人,這是公孫家族的第二批人殺入我們青霜門,估計還會有後手。”青霜門老祖急聲道。聽到老祖急聲,連福突然發覺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己是被調虎離山了,連福沒有顧及程英,而是直接閃身往著來時的路返回,等到回去以後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老祖陰陽境界的高手在不濟也能抵擋一陣子,自己離開才是青霜門的惡夢,這是一個多麼愚蠢錯誤,這種調虎離山計都能套中自己,連福突然覺得自己很沒有用。等連福返身看到以後,心都快涼透了,前殿屍橫遍野,果然是忠義堂的人馬攻入山中,而且人力是青霜門的一倍有餘,估計公孫家族又另外掉入人手圍攻而來。
忠義堂和青霜門一樣也是屬於河套平原上的門派之一,隻是看這形勢忠義堂是直接倒向公孫家族的那一邊去了,平時青霜門與忠義堂雖然沒有什麼交際,但是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連福連頭皮都想破,也沒有想到忠義堂會出手對付青霜門,簡直是雪上加霜啊。
看著這些熟悉的麵孔一個個躺在地上,青霜門這邊還有幾個活下來的,一個個瞪著眼睛不甘心這樣就死去,看得連福的心糾結的疼痛。青霜門就在自己眼前如此地走向覆滅,連福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蔡山林,我青霜門與你無怨無仇吧。”連福憤怒咆哮道。
公孫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身影站到了此時一個霸氣威武的人身後,此人就是忠義堂的現任堂主,忠義堂不是流傳下來的門派,是一個散修組合起來的門派,是一群實力不弱的人組建而成的門派,經營還不過百年時間,連福此時徹底明白了,原來這個門派一直是得到公孫家族的扶持,才能在短短百年時間裏與河套平原上經營了幾百年的傳承門派分庭抗禮,原來是公孫家族在幕後做推手,如今公孫家族需要人手的時候,忠義堂這些門派就會站出來力挺公孫家族的人。
“青霜門是與我忠義堂沒有什麼瓜葛,我本不想如此做,奈何你們得罪了我的老東家,山林也是無可奈何,還望連福兄諒解啊。”蔡山林輕輕抱拳施了一禮道。
“哈哈。”連福不怒反笑,道:“我十分諒解,我非常諒解,我本不想殺人,奈何非要逼我殺人,你讓我青霜門數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我也認栽了,若是我不滅你忠義堂滿門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