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兒子既然敢回來,就不怕公孫家那些王八烏龜,就憑著河套平原這些公孫家族的分支還拿我們沒有辦法,除非天井關那些老怪物出來,到時候我們打不過還不會跑嗎,天下之大,哪裏去不得呢,你放心就是了,你兒子現在先去收點利息回來,你自己注意安全。”連城一甩拂塵,做出一個瀟灑的動作道。
“你真做道士啦?”程英急忙道。
“哪能呢,你看看這拂塵,這可是寶貝啊,仙器來著,我不做道士,難道還不能拿來用做隨身法器啊,我又不是傻子,有寶貝都不要,這是公子給的,白要白不要,不要就是咱們吃虧了,哎,你看看阿福手裏都有一杆趁手的仙器在手,你手裏什麼都沒有,改明日我去幫你要一把。”連福拍了拍胸脯道。
看著自己這個兒子雖然還是油腔滑調的樣子,但是程英知道自己的兒子長大了,終於長大了,‘鐺’一聲響動,一把下品仙器利劍插在連城的腳下,連城自然反應地提腳躲開,抬頭剛要發怒,就見一個熟悉的臉龐出現在連城的麵前。
“你好,伯母,我是連城的朋友,我叫呂風,初次見麵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笑納。”呂風一副紳士的樣子,對於青霜門的事情,呂風是有責任的,若不是強行拉著連城在身邊,青霜門或許就不會在這場災難中插上一腳,也不會遭此大難,呂風心中有一絲歉疚,雖然修道的路上本來就血腥坎坷,沒有誰對,誰錯,但是呂風心中始終有那麼一絲過意不去,送一件了表心意。
“呂風。”程英一愣,“你就是那個孔家殺赦令下的呂風?”
呂風略感尷尬,道:“將你們牽扯進來,真是罪過,我知道一把法器不能彌補罪過,我也隻能如此了,因為我沒有背景,沒有地位,以後注定也是逃亡的份。”
“年輕氣盛了些,不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誰規定六大家族的人就殺不得,相反殺得越多越好,這個王八羔子仗勢欺人難道還少嗎?這把劍我就先收下了,以後城兒就交給你了,還望你代為照顧一二,我們老連家就這個獨苗啊。”程英收起利劍,出聲道。
“阿英啊,感情你這是嫁兒子啊,收人聘禮的感覺啊,在怎樣你兒子也不可能嫁給一個男人啊,就算人家有那個想法,我也沒有那個嗜好啊。”連城說完極速而走,因為後麵傳來呂風的怒聲道:“老子也沒有那個嗜好。”
連城身體飛速前行而去,拂塵輕輕搖擺,搖晃著拂塵叫囂道:“公孫竹你個縮頭烏龜,敢出來和小爺較量較量嗎,以前呐,你沒少欺負老子,老子忍了,可是今日老子就看你不順眼了,有種出來單挑,誰他媽不出來就是慫貨,我說你幹嘛躲得那麼遠啊,你看你,公孫醒那老家夥在上麵呢,你怎麼不鑽他褲襠裏呢,就德行,還自稱無敵的公孫族人,笑掉老子大牙了,嗎的,我呸。”
公孫竹也怒了,這個平時自己牽著不敢動,指著不敢出聲的家夥,如今也如此囂張,公孫竹哪裏會受得了,閃身出來,直接出手就是一個掌風,想要給連城來一個下馬威。看著公孫竹出來,連城笑了,笑得如此的奸邪,笑得如此含蓄,這不是連城的作風啊。公孫竹憤怒而來,連城極速後退,拂塵輕搖,猶如長長瀑布一般,氣勢恢宏,朝著公孫竹環繞而去,公孫竹哪裏會在意連城的小小伎倆,自己的實力明顯比連城高出許多,這也是公孫竹敢站出來的自信,公孫醒沒有去照顧自己的孫子,依然平靜地立在虛空之中,不動如鍾,依然是公孫醒的作風。
但是看到連城的樣子,公孫醒微微一怒道:“小輩爾敢。”
“砰。”哪裏還來得及呢,影的身影出現在公孫竹身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展示著影那種高超的暗殺手段,身影出現,公孫竹已經被穿透著底心涼,拂塵順勢直接朝著一臉驚愕的公孫竹脖子而去,拂塵猶如毒蛇一般纏繞在公孫竹的脖子上,輕輕一拉,直接將公孫竹的頭顱咕嚕地拉了過來,連城直接提著公孫竹的人頭,朝著那個不動如鍾的公孫醒搖了搖道:“這是青霜門收回來的第一筆利息,不要覺得自己很無辜,你看看這滿地的老弱婦孺,你們公孫家就算是死是個孫子也不夠賠命,除非你這老家夥自縊算了,那樣我或許可以考慮要不要放過你們公孫家的人。”
公孫醒眼睜睜地看著連城將公孫竹的人頭提走,這是恥辱,這是公孫家族的恥辱,就算是在穩重的公孫醒也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可是自己不能動,因為公孫醒知道呂風的手段層出不窮,公孫醒在等,在等著有人前來支援。
影的出手,是呂風示意的,連城牽線,影出手,直接給公孫醒來個下馬威,呂風對待敵人的手段很殘忍也很血腥,但是呂風不介意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讓世人怕他,畏懼他,或許這一刻青川的魔頭即將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