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堂,百年的門派,底蘊不算厚實,但是有公孫家族撐腰,這個門派發展迅猛,儼然在河套平原上占有一席之地,隻是這一次或許就是忠義堂最後消失在河套平原上的時候了,蔡山林一死的消息還沒有傳到忠義堂總舵,連福就帶著呂風等人殺將而到,沒有什麼先禮後兵的禮數,連福正愁找不到正主出氣,雖然斬殺了蔡山林,但是還是解不了連福的仇恨,對忠義堂的痛恨,長槍單槍直入,一槍挑了掛在忠義堂石牌上那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瞬間華為粉末,石牌石架子轟然倒塌,忠義堂才知道自己門派被人挑了牌匾,按照忠義堂的霸道行徑,當然是弟子出動準備痛打落水狗般的氣勢,一群人猶如惡犬一般張牙舞爪的衝了出來。
連城拂塵一甩,頓時直接扇飛了一群人出去,衝入忠義堂,呂風單刀直入,一刀直接橫劈了忠義堂前廳建築之物,刀氣一下,沒有花多少力氣,但是刀氣鐺一聲反彈起來,盡然無法砍下去,呂風提刀向前一步,皺著眉頭看到,低聲道:“沒有想到這個忠義堂還有個陣法防護,看來還是下了本錢的,不過我力求速戰速決,絕不拖延,以免追兵而至。”
連福長槍之上,以一種霸氣無比的氣勢由虛空一張一揚力圖以力破之,長槍無可匹敵的槍印壓力下去,盡然連建築的磚瓦都無法觸及到,閔霸直接被反震出去。見連福第二槍就要開撥,連城急忙拉著連福的手臂道:“阿福啊,枉你一世精明,還做這種愚蠢的事情,這裏比你厲害的人一大把,你又是何苦來著呢?”一邊說一邊不屑地看著連福蓄勢待發的樣子。
連福背拿長槍,橫眉怒眼,沒有理會一副訓訓育人的樣子,而是轉身對著程英道:“這就是你教育的兒子,沒大沒小的,就會挖苦老子。”不等程英發怒,連福已經抽身出去了,忠義堂的人本來信誓旦旦大聲嚷嚷叫囂不已,出了牌匾的弟子瞬間就被呂風的人淹沒了起來,後續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況哪裏還敢出來,都是戰戰兢兢躲在陣法之中不敢出來。
“賢侄,這咋辦?”連福提著槍猥瑣猥瑣地走了過去出聲道。
“沒有事,不耽擱事。”呂風歪著頭出聲道。
呂風向著後麵招了招手,一把丹藥徑直往著蠻的嘴巴裏甩出去,早已經熟練了的動作不需要費力一口吞了下去,呂風時常是突然出手讓蠻啞口無言隻得默默地付出,誰叫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呢,蠻已經習慣了這種出力吃好吃的行為了,壯碩的臂膀捏緊拳頭重重地砸下去,忠義堂中那些人看著蠻的身體有的都嚇得尿褲子了都。
就在蠻的拳頭將要砸下去的時候,呂風突然抬了抬手,意思是停下來的意思,饒是蠻這種吃人嘴短的妖獸也是翻了一下白眼,一副鄙視的樣子。呂風大聲道:“現在給你們一條生路,當然了隻限於一部分人,凡是藏王五重以上的高手隻要投降不殺,若是反抗者全殺了,藏王五重以下的全殺了,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呂風的話後,陣法中有人悲呼道:“為什麼不給我們一次機會啊,讓我們做牛做馬也可以啊。”接著就聽到幾聲慘叫聲音響起,不說眾人也知道肯定是被強行斬殺至死的,蠱惑人心反抗者肯定要被誅殺,看來裏麵還是有骨頭硬朗的人啊。呂風冷聲道:“我給你們五息的時間。”
“一”呂風開始數數。仍然沒有人出現在陣法之外。
“二”呂風接著數,沒有停頓下來。
“三”終於有人踉踉蹌蹌地閃身出來,看來也是受傷不輕的樣子,肯定遭到強行的鎮壓,陸陸續續有人閃出陣法外,規規矩矩地站在呂風等人的側麵,不敢造次。呂風瞟了一眼,每人扔出兩顆丹藥,沒有好氣道:“自己吃下去。”說完呂風都懶得去管他們,不過這些人還是迅速將丹藥吞入腹中,不過在一瞬間眾人啪嗒啪嗒直接全部倒在地上。
“四”
“五”呂風數數完畢裏麵似乎沒有什麼動靜,像是沒有人出來的樣子,呂風冷哼一聲,“果然有硬骨頭的,給我砸。”蠻豎起大拳頭重重的砸了下去,一下隻是感覺到大地在震動一般,蠻不服氣的樣子,憤怒地咆哮了一聲,憤然出手,在一拳砸下去,陣法砰一聲破解開來,裏麵建築物在蠻的力量之下紛紛崩碎開來,慢慢坍塌下去,猶如世界末日一般,裏麵傳來不少的慘叫聲,此時呂風帶著人紛紛追殺進去,呂風的目的不是追殺這些人,一個門派不管他實力在弱,總會有一些收藏的,呂風想要的是忠義堂的收藏品,當然沒有什麼好的寶貝,起碼仙脈是少不了的,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如今這一大家子呂風可謂是絞盡腦汁,每個人都在修煉,每個人都在消耗仙脈,尤其是混元金剛鼎裏那些抹去記憶的人,他們現在唯一的使命就是修煉,契合混元金剛鼎的法則,掌控混元金剛鼎,之後就是修煉,就是做等著消耗仙脈的主,呂風也是無可奈何,凡是有收獲仙脈的機會,呂風哪裏會放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