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家,段莫寧隱忍不發,隻是為了實現母親的希望,這個希望讓段莫寧韜光養晦,越是隱忍不發,越是讓段莫寧的實力突飛猛進,這讓段莫寧心裏也感覺到一絲奇妙的境地,當如初遇呂風段莫寧強行壓製自己的力量不做突破,所以公孫前進占了些便宜,但是看到呂風那戰無不勝的力量與氣勢,段莫寧心中苦笑,就算段莫寧強作突破,對付呂風還是不太可能,難怪出門前老祖再三叮囑,不可招惹呂風,不然有禍事發生,段莫寧雖然隱忍,但是身為家族的後輩子弟理當為家族考慮,所以才會手持家主令直接將段正慶逐出家門。
“你好深的城府,是我看走眼了,段家絕學五指劍法都被你練成了,難怪家主會如此器重於你。”段正慶披著頭看著段莫寧的力量一節一節攀升起來,眼神中帶著一絲不甘,憤怒,在段正慶的心中,段莫寧這是一個陰謀,所謂誰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看法,隻是沒有想到一個點上,分歧甚大。
段莫寧搖了搖頭,低聲道:“青川這潭水不是你想淌就能淌的,段正慶你枉讀堆積如山的書本不得其要,尹靖當年手捧一本九衍真經而證得大道,你太讓人失望了,段家家主之位家主已經將位置留給你了,上古戰場一別,我將帶著妹妹踏出青川,從此將偌大的段家留給你,是你自己不珍惜,我不與你動手,我讓你親眼看看,你將要麵對的人是什麼樣的人,你那點求勝的心思徹底湮滅下去,到時候,我希望你不要心如死灰,若是那樣的話,我還真不敢將段家讓給你一個匹夫之勇的人,可笑的還是一個飽讀詩書的人。”
另外一邊西門聖風大鐵劍無聲自動,低聲道:“聖雪,對不起了,家主之令,我不可違逆,實屬無奈。”鐵劍嗖一聲,出鞘了,大鐵劍出鞘而去,陰陽之境的西門聖風大鐵劍出鞘形如一座巨大的山峰一般,直升入空中,從空中向下斬了下來,猶如一把仙劍一般破空而來,朝著方向是呂風所在的雷池範圍內,大鐵劍猶如證道賞罰的法則一般要斷去呂風的生死,呂風微微抬頭望著大鐵劍無情地落了下來,穿破天雷,似乎不受天雷的侵蝕一般,大鐵劍夾雜雷聲呼嘯而過,讓人感覺仙人懲罰犯了滔天大罪的凡人一般。
“我心有劍,可斬一切邪魔外道,可斬亂臣逆子,卻不能斬自家兄弟親人,這是我的心,大哥,你為什麼非要逼我出手呢。”西門聖雪側身在西門聖風的左側,一臉痛苦的表情,這就是人心詭辯,這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的複雜關係,難以理解,難以透徹,西門聖雪浪蕩無懼,呂風雖和自己未有過命之交,但是呂風與西門聖雪的友誼卻是建立在一種無言之中,認定了這個朋友兄弟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家主要對付呂風在西門聖雪心中十分清楚,為的就是呂風身上的一件不可告人的東西或者說法寶,當日在萬嶺峰西門聖雪無意發現,所以西門複在西門聖雪的心中似乎就沒有以前那麼偉大了。
“鐺”一把腰刀橫空而過,直接擋在大鐵劍下落的位置上,正在呂風的頭頂之處,呂風隻是略微抬頭瞥了一眼,臉上掛著讓人疑惑不解的笑容,“大哥,你這是?”葉炫驚訝的樣子,葉峰的行為讓葉炫有些懵了,雖然結盟,但是沒有必要出手,隻要葉家保持中立,任何一邊的輸贏對葉家來說都沒有什麼害處,也不會落人口舌。“你們退後,這個層次的戰鬥不是你們能觸及的,各自退後,大哥做事情自有決斷。”葉峰冷聲道。
身體掠了出去,腰刀擋住了大鐵劍,道:“西門聖風,我葉峰久仰你的大鐵劍威名,我來會一會你。”葉峰是在給西門聖雪解圍,西門聖雪心劍一出必見血,西門聖雪不忍對西門聖風下死手,葉峰哪能看不出來。
“葉峰,你們葉家不是保持中立了嗎?”西門聖風轉身冷聲道,葉峰腰刀一出,擋住了西門聖風對呂風下手的最好時機,這讓西門聖風有些惱怒,時機已過,在無機會,不過到底是不是最好時機隻是西門聖風的個人想法。
葉峰腰刀回鞘,挺立身子,朗聲道:“中立是中立,我葉峰出刀隻為會一會西門聖風你的劍法而已。“葉峰說的話,連鬼都不相信,這種生死之鬥,隻為切磋技藝,這讓誰能相信,葉峰不是蠢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事情,葉家和夏家本就有些同氣連枝,故而也算是合情合理了,西門聖風冷哼一聲大鐵劍先開中路,直起上身,把劍開路,應戰而去。
手持玄鋼戩的公孫擎天長戩一邪,跨身而立,似乎對著呂風而去,悄無聲息的一道白衣裹身的西門聖雪出現在公孫擎天的麵前,心劍依然出體,直指公孫擎天的眉心而去,玄鋼戩一橫直接擋住了心劍的襲擊,但是身體還是向後退了數步,兩人拉開了一段距離。不屑道:“看來這些年你長進不小。”
“殺你足夠。”西門聖雪不想與公孫擎天廢話,心劍一出誰與爭鋒,兩人大戰在一起。
剩下段正慶,挺身而過,接著公孫執天負手而走,兩人皆朝著一個方向而去,朝著呂風所在的地方而去,微微閉眼的呂風突然睜開眼睛,眼神淩厲地看著來勢洶洶的兩人,呂風微微一笑,終於一目了然了,段家的退離,讓呂風對段家產生了一絲好感,葉家最終還是選擇了與夏家結盟,西門複還是選擇對自己動手,看來時空神印的誘惑力還是很大的啊,孔家與公孫家結盟是瞎子心中都有數的了,這一場博弈雖然是小輩的較量,但是後麵依然還是那些長輩在推動,不過這可不關呂風的任何事情,哪個家族對我動心思就對哪個家族動手,呂風不需要考慮後果,光腳一個還怕穿鞋的,呂風顯然不在乎,既然事情明了了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