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家族的人進入上古戰場,如今去其二家,留下四家夏家,段家,西門家以及葉家,事情發生太突然,讓這些觀望的人還處於朦朧當中。夏雪側身而站,低聲道:“我們夏家終於出了這口惡氣,不過即使父親出手,也阻止不了孔,公孫兩家對風哥哥的仇視憎恨,就算有父親做後盾,他們兩家聯合起來父親也無能為力。”
呂風退去獸身,與夏雪並肩而站,微笑道:“天下事天下了,個人事個人扛,你無須擔心,我自有決斷,你安安心心上無量山,公孫家與孔家的死仇是不死不休的了,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公孫景在見到夏宇軒那恐怖的實力之後,應聲退去,不在言語,公孫景不想此時招惹夏宇軒,那也隻是自討苦吃,忍著心中的憤怒退了下去。六把鑰匙攥在呂風手裏,可是沐王府的大門隻有一個小巧的洞穴,這讓呂風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要將所有的鑰匙都放進去嗎?這有些不現實,呂風一用力,將六把鑰匙拋入空中,魂力包裹過去,果然六把鑰匙發出一種共鳴之聲,在沐王府的大門前停頓下來,六把鑰匙慢慢靠近,慢慢融合,憑著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融合在一起,最後變成一把金黃色的飾物,發簪,女人的發簪。
眾人驚訝地看著那柄金黃的發簪慢慢朝著大門石洞中鑽了進去,石門哐當一動,一種千年不腐朽的大門緩緩挪動,那種古老滄桑的韻味撲麵而來。呂風回身對著眾人出聲道:“礙眼之人已經不在了,沐王府既然打開了,我也不藏私,其餘四家皆可進入,各尋機緣。”
呂風隨後將發簪收了起來,這柄發簪一看就不是凡品,不過呂風收起發簪不是為了研究發簪的力量如何,是為了一個人,那個在家苦苦等待的人,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西陲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切物是人非,那個女人為自己扛著一個偌大的家是多麼的不容易。葉峰朝著呂風看了過來,也不矯情,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帶著眾人進入了大門內,大門內自成一個空間,但是裏麵也是荒涼不堪,裏麵像又是一個戰場一般,看著無比華麗的宮殿坍塌而下,雖然破敗不堪,但是也能感受到上古那輝煌的場麵,那種宏偉壯觀的氣勢。隨後段莫寧也帶著人踏了進去,西門聖風微微一愣還是隨著西門聖雪踏了進去,看著眾人進去,呂風回頭對著夏雪道:“我們也進去。”
魔血藤歡快地收縮著身體,被呂風收了起來,石猴一躍入沐王府,在這種情況下,眾人也隻有跟隨著石猴而走,因為這個石猴,石猴的作用顯然比別人強上許多,四大家族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而去,既然是和平進入,那麼尋寶的傳承就各憑本事,各憑機緣。
呂風回頭看了一眼敞開的大門處,看著巍峨的大門傲然挺立在那裏,猶如蒼穹不滅自不滅一般的氣勢,呂風心裏有一陣感慨,當年的沐王府是何等的壯觀場麵,這一點讓呂風無法想象得到。隨著沐王府的開啟,陸續有人發現這個洞府,陸陸續續跟隨而進來,各個家族地界上的一些實力不錯的王朝門派的弟子相繼進入,沐王府變得熱鬧起來。
進入沐王府首先想到的就是沐淋乳液,那個曾經讓沐王輝煌一時後來被人發現的秘密,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世人隻知道有沐淋乳液,但是卻也不知道沐淋乳液是什麼樣子的,隻有傳說,卻沒有見到實物,所以不管是大家族還是小家族的人都在摸索,當然了偌大的沐王府不隻是一個沐淋乳液值得爭奪,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沐王的傳承,得到沐王的傳承踏入真神境界無憂,當然了要想得到沐王的傳承是何等的不易。
“風哥哥,我看你一路心不在焉的樣子,有石猴在,別人不會得到什麼好東西的,傳承之事是靠機緣勉強不得,你是不是擔心上了無量山,他們兩家對你出手?”夏雪低聲問道。看著呂風恍恍惚惚的樣子,夏雪有些擔心呂風,雖然斬滅兩大家族的天才弟子,趁得一是之快,但是事後卻難以善後,夏雪的想法很單純,就算呂風不殺他們一樣難以善後,你死我活的局麵早已經注定,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呂風抬起頭,咧嘴一笑,道:“孔家和公孫家算個屁呀。”夏雪噌呲一聲,嬌羞道:“風哥哥有時候說話就像流氓一樣,不像話。”
“哈哈”呂風哈哈一笑道:“我擔心的問題不是這些,遲木魚當年說過大劫將至,而今你父親又說孔道隻是一具分身,公孫家修煉魔功並非出自敖臣,天下修魔者盡數被敖臣當年抹殺,修魔者寥寥無幾,敖臣的想法很簡單,天下魔功出自我,唯我獨尊,雖然囂張了些,不過敖臣也算是一代風流人物,奈何遇到生命神王這種超級變態以至於落得如此下場,,曾經我們落難於幻境海,遇見一隻傳說中鯤鵬鳥骨骸,他也曾經說過籠中之鳥的話語,那意思明顯就是說我們是籠中鳥,籠中鳥,囚中困,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的預感一向很準確,孔家和公孫家必有聯係,但是當日我見昆靈說我們是籠中鳥,但是他絕對不是囚中困,孔道難道是囚中困嗎?”呂風陷入了沉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