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爪子指著,閃身而出的鬼影雙絕道:“你們兩個鎮守北方位,膽敢有人硬闖,殺無赦,不管是任何人,此時我們沒有必要相信任何人,我們隻相信我們自己,記住了。”鬼影雙絕身穿仙器仙甲猶如兩個巨神一般站立守住一個方位。魔血藤逐漸蔓延開來,無邊的藤條朝著深坑裏包裹過去,不斷地前進,瞬間將整個深坑布滿了網狀,眾人各就各位分別鎮守一方。
連城拂塵微微一甩,一條長長的瀑布圍著廣場轉了一拳,頓時將西門家族,葉家,段家之人擋在外圍,低聲冷峻道:“各位,如今形勢所逼,還望各位給個麵子,退後而去,我們不想動手,也希望你們能理解。”石猴低聲,道:“你哭什麼哭啊,老大還沒有死呢,你就嚎喪拉,是不是太早了一些啊。”唐珊醒悟也不和這潑猴一般見識,觀天鏡一呂風為中心朝著周圍蔓延過去,瞬間覆蓋住了無量上方園幾千裏的位置,幾千裏的位置瞬間清清楚楚在唐珊的掌控之下,隻要有什麼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唐珊的眼睛。
唐珊低聲道:“夏空前輩,還望你幫我們守住正南方向,雪兒妹妹,你就協助下空前輩鎮守正南方向吧,我居中掌握動靜,就勞煩其餘幾位前輩後撤千裏之外吧,還望各位前輩不要見怪,小女子也是逼不得已。”
段天德回頭看了一眼葉長眉,隨後瞥了一眼西門衝,低聲道:“孔家以動,公孫家應該也會齊頭並進,敷兄既然來了,就留下吧。”一句話直接擋了公孫敷的去路,在無字天碑變動的時候,公孫敷就有些坐立不安了,本來以為呂風死在裏麵,奈何又出來了公孫敷就在想著如何才能逃脫出去了,此時盡然段天德開了口,那麼定然是要下手了,段天德一掌拍下,葉長眉提刀而斬,二人同時出手,公孫敷豈是對手,直接一招之內直接震退出去,一口鮮血流出,不敢懈怠直接提腳就走,奈何西門衝擋在前麵,公孫敷冷聲道:“西門衝,西門複都已經和夏家決裂了,難道你們西門家也要跟著段家,葉家,夏家不成,雖然夏宇軒踏入無為之境,但是我們公孫家也不是沒有,你可要想好了?”
“西門複是西門複,西門複做什麼事情與我們西門家沒有關係,我們西門家的家主現在是西門聖風,公孫敷,你當我們青川之人是傻瓜嗎?當年的歸元門慘遭遲木魚滅了滿門,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就是因為你們是封印之地的人,我們是籠中鳥,你們是囚中困,本就是不同的兩個人族,籠中鳥雖是早籠中,但是我們卻得到庇護,但是囚中困驅使永遠的囚犯,你們是放逐的外族,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才是真正的主人,你們不是,你們隻是囚犯而已,也妄想顛覆這個世界嗎?歸元門既然扶不起來,盡然扶起你們公孫家,孔道的入住讓孔家也步入了你們的後塵,你當真認為我們師妹都不知道嗎?西門複的變故,你以為就能讓我們西門家族淪為你們的走狗,叛賊該死。”西門衝怒吼一聲,朝著傷重的公孫敷鐵拳砸來,公孫敷迎擊二擋,接著身後兩人緊追不舍,公孫敷,冷哼一聲,就像自爆,可是三人哪裏會給他機會,在爆炸瞬間,直接斷絕了公孫敷的生機。
三人解決了公孫敷,段天德微微一歎道:“當年的老熟人如今已是今非昔比了,我與那小家夥有一麵之緣,這正西方我就替他守了,兩位老友請隨意。”葉長眉的長眉抖動不已,低聲道:“如今我們也算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了,還分彼此嗎?雖然他們不相信我們,但是我們還是盡盡自己的本份吧,沒有想到夏家這回可撿到便宜了,生了個好女兒,無字天碑一直有傳碑破,浩劫至,但是天碑最高絕學,生命神王的絕學要麼得到傳承,要麼得到絕跡,看那小家夥的樣子看來是得到傳承之學了,不過這樣也好,公孫家勢大是事實,多一分力量多一分保障嘛,反而是好事,當初就怕公孫家人和孔家之人得了去,現在總算是放下心中大石了。”
西門衝冷哼一聲道:“這次事情顯然驚動了背地裏那些大人物,我們幾大家族顯然隻是一個源頭而已,不過天碑顯然被破,腳下那隻萬年老怪物怎麼不現身呢,這到是有些奇怪了,按道理來說敖臣應該不受壓製,,而別直接放出來才是,敖臣翻身,青川的局麵就有些難堪了,就是不知道那些觀望的老怪物們要怎麼看待這件事情了。”
“我們隻顧好眼前的事情,我們這點實力估計到時候也隻是去衝鋒陷陣的份,在青川或許還能震懾一些小輩,我們隻能是盡力清除青川內的餘孽,外圍的事情就不是我們所能預料到的了,隻是不知道,孔家和公孫家會從哪個方向開始全線拉開青川的戰爭序幕,我到是很期待得很,當年我們葉家殺到天井關,也是公孫家放水的緣故,故意示弱而已,不知道這個家族底蘊到底有多強大。”葉長眉眉須微動,不怒自威。
“無量山就是源頭,若是我猜得不錯,誰得到無字天碑的傳承,就是公孫家族先攻擊的目標,更何況無量山現居於公孫家族的地界之上,是公孫家族最好的目標了,孔家或許會去碰碰夏家那顆釘子,夏宇軒糾纏在這裏,正是孔家下手的好時機。”段天德微微點頭道。
段天德猜得不錯,孔家先發製人,直接從公孫家族的邊緣地帶直入夏家地盤,與公孫家族的另外一批人馬夾擊夏家,公孫家族卷頭重來,繞過上古戰場,直奔無量山來,公孫家族不是怕得到傳承之人的呂風,是怕那個幾萬年前埋下的無字天碑到底預示著什麼東西,他們不敢去賭,封印之地準備多年不想重蹈歸元門的下場,歸元門這顆棋子被遲木魚毫不留情地盡數毀去,已然讓封印之地的手又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