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娟和羅昊聽了楊思恩的話是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羅誌強更是哭的死去活來:
“青山啊,我的兄弟,你為什麼這麼傻啊?
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是在拿刀割師兄身上的肉啊!
你讓師兄以後怎麼有臉去見我爹?
師兄這麼多年找不到你,讓你們父女受了這麼多的苦,你怎麼就忍心這麼折磨師兄啊。”
楊思恩更是哭的趴在羅誌強懷裏都起不來了。
羅昊看羅誌強和楊思恩痛哭的實在是不行,怕他們悲傷過度,忙岔開話題:
“思恩,你先不要哭了,哥哥問你,你來了蓉城準備怎麼找我們的,你又怎麼會被那些壞人給抓到的。”
羅誌強這才哭聲小了下來,和抹著眼淚的秦雪娟一起心疼的看向楊思恩。
楊思恩聽了羅昊的問話,從羅誌強懷裏起了身,仍小聲哭著說道:
“我是兩天前來的蓉城,爸爸去世前給我留了些錢,我在鎮子上就自己做好了尋人啟示。
我在上麵留了我爸爸用的手機號碼和那張照片,想著說不定有人看到了認識伯伯就打電話聯係我,我就可以找到伯伯了。
坐車來到蓉城後,我就在車站開始貼了,可剛貼了兩張就被那天追我的一個壞人找上了。
他說他認識伯伯,我從沒有出過遠門沒見過世麵,當時急的找伯伯,所以就相信了他。”
楊思恩說到這兒,就又想起了自己被抓的事,驚恐的接著哭道:
“可我沒想到,那個壞人把我帶到了那個洗頭房。
他們把我身上的錢和手機都收走了,又把我做的尋人啟事都燒了。
還讓一個凶女人逼著我換了那些難看的衣服,逼著我去給他們接客。
我不同意,他們就兩天都沒有給我吃過東西。
我今天早上是趁看我的人沒注意偷跑出來的,跑出來後他們追我,我就遇到哥哥了。”
秦雪娟聽的抱住楊思恩直喊可憐。
羅誌強聽了立時就發了怒:
“小昊,你告訴我是哪個區哪個片的,怎麼會出這樣的敗類。
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那片的治安搞成這樣,我到要看看這次有多少人會被掃出來。”
羅昊忙解釋道:
“爸爸,你不用出麵了,你出了麵對你也有影響。
我已經把事辦了,我今天遇到思恩時,一開始不知道她是楊叔叔的女兒,急著回來給何叔叔送藥,當時不想和派出所的人糾纏,所以用我‘磨劍營’教官的身份,通過專線打電話讓市局出麵去處理了。
後來我知道了思恩的身份後,在回來的路上又給他們打了電話,讓他們嚴懲這件事。
我看誰敢不給我這個身份麵子,他們要想承受‘磨劍營’的怒火,我就用‘磨劍營’教官的身份搞它個天翻地覆。”
楊思恩聽不懂,可羅誌強和秦雪娟卻嚇了一跳,秦雪娟擔心的問道:
“小昊,你這麼搞沒事吧?能解決了事情麼?不會出什麼事吧?”
羅誌強聽了卻是哈哈大笑道:
“好好好,不虧是我羅誌強的兒子,你用這個身份來處理這個事是再合適不過了。
別說它一個小小的片派出所,就是區局,在你這身份麵前也根本不夠看。
他們區局處理完這事後,隻知道給他們打電話的是‘磨劍營’教官,不會知道你真正的身份。
他們根本不敢來調查你,爸爸對你這次做的很滿意。”
羅昊也笑了笑:“我還說下午會去親自過問這事的,他們肯定不敢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
羅誌強卻是冷笑道:
“還給他們臉了,你要是做為我兒子的身份,這麼處理事的話,爸爸就不會放過你。
但你用你‘磨劍營’教官的身份處理,他們處理完了不主動給你打電話彙報,那他們才是腦子真的壞了。”
秦雪娟他們父子這麼說才放下心來,楊思恩卻是好奇的問道:
“伯伯,哥哥是幹什麼的啊,他們為什麼要怕哥哥啊?”
羅誌強和羅昊相互看了看,心裏都是想到真不該對著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說這些話啊。
羅誌強忙對楊思恩說道:
“思恩啊,你以後記住了,小昊隻是你的哥哥,在你麵前他沒有別的身份。
你出去外麵後,也不要和別人說你哥哥的任何事,以後咱們就都是一家人了,沒有人再敢欺負你了。”
楊思恩雖然不太懂,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伯伯,伯母還有哥哥,你們放心吧,我懂得的。
我以後出去了不會向別人炫耀家裏人身份的,更不會用你們的身份來做一些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