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緩全程都是微笑著在說話,甚至還真露出了無奈的苦笑,說完屏幕就停頓在了一個畫麵:“一個特種兵被俘的故事——島國畜生攝製!!!”
會議室裏的眾人都被遲緩的囂張氣焰給氣壞了,大家是邊看邊怒罵他,特別是胡家姐妹和瑤雪三個女人,氣的臉色都發青了,屏幕上接著就出現了新的畫麵:
一個陰森可怖的地下刑囚室內,四周擺滿了各種另人毛骨悚然的各種刑具,劉啟剛混身赤果的被綁在一付鐵蒺椅上,脖子上還被套著一付異教叉,混身被折磨的已經沒有一處了完好的皮膚,腹部甚至被活活揭了一層皮。
一個白人大漢仍在殘忍的往他身上施加各種刑具,遲緩在邊上笑眯眯的讚歎道:
“真是一個硬漢,真是一個鐵漢啊,華夏兵,你是我見過最難搞的硬漢了,這都四天了,我運用了這麼多的刑具,卻硬是撬不開你的口,我實在是不得不佩服你啊!
你對你國家的忠誠,對你戰友的義氣,就是我們這些見慣了大場麵,被人稱為戰爭機器的人都對你不禁動容。
你現在享用的正是我‘死神殿’裏特製的鐵蒺椅和異教叉,我可是這兩天特意為你新做的。
嘖嘖嘖,被折磨成這樣又不敢亂動的滋味,我看著都不好受,你居然能真承受到現在,不過這滋味肯定好受不到哪兒,我現在就給你取下來,我們好好談談吧。”
遲緩說完就示意那個施刑的白人大漢把劉啟剛脖子上的異教叉取了下來,劉啟剛立時就無力的垂下了頭,大口的喘起了粗氣。
“怎麼樣,硬漢,我們可以聊聊了麼?”遲緩用鞭把梢抬起劉啟剛的下台問道。
劉啟剛瞥了他一眼,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別白費力氣了,你應該知道從我嘴你得不到任何你想知道的。”
遲緩聽了劉啟剛的回答,點著頭讚歎道:
“不錯,不錯,不虧是狙擊手出身,不虧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特種軍人,不虧是世界上出產最強軍人的華夏國訓練出來的出色軍人。
被折磨到了這種地步,你說話還能保持如此冷靜鎮定不急不躁,不咒罵也不乞求更不挑釁,我遲緩真的很敬佩你的鐵骨錚錚。
不過咱們已經是敵人了,你這些對於我遲緩來說都沒用,至今還沒有我撬不開的嘴,我真是出於敬佩你現在才好好和你談的。
我也不問你們國家和你部隊什麼機密,我對這些沒興趣,還是那句話,你隻要告訴我四個月前打傷我那人的情況我就會放了你和你女人。
另外,我要提醒你一句,一般像對付你這樣的硬漢實在是沒辦法的話,我遲緩會選擇在你男性身體自尊上動動手腳,但我敬佩你是個鐵骨軍人,就不對你做這些無恥的事了。”
遲緩說著還故意戲謔的打量了劉啟剛下體雙腿間一會兒。
劉啟剛當時就明白遲緩根本不是在威脅要對自己動手,而是暗著提醒自己他要動自己的妻子了。
他雖說著急但也隻能試圖轉移遲緩的注意力,他想明白後吐了幾口氣,盯著遲緩嗤笑道:
“你這不是廢話麼?我怎麼可能出賣我戰友?不管你要問我什麼,我都不會和你說的,你想從我身上割什麼你動手吧,但我絕不會出賣我的戰友,你能從我這裏得到的隻有一堆碎骨爛肉。
我劉啟剛做為一名頂天立地的華夏軍人,這點軍人的氣節還是有的,我不會給我的祖國和部隊丟臉的,我知道你們不會讓我自殺,更不肯輕易殺我,那你們有什麼手段,就都對老子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