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利煜微微側目,發現田香芋不見了,細細的去聽,隻聽到盥洗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他微微皺眉間,轉頭繼續認真的看著法治進行時。。
突然手機微微震動,他利落的接起電話,對方的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仙風道骨。
獨孤利煜聽著對方滔滔不絕的說完,臉上的神色,卻越發的陰沉冰冷了下來。
掛斷電話的瞬間,他自嘲似的的冷笑,失望又氣憤的搖了搖頭。
盥洗室內,香芋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被自己的羞澀給烤熟了,她心髒狂跳,背脊流汗的洗著某人的子彈頭灰色內衣褲,腦中總是不斷回想,多年前,那個曾經驚心動魄的夜晚。
她真是恨不得錘死自己。。
真是無可救藥,無可救藥啊!
田香芋,獨孤利煜現在可是你的債主,你再是色令智昏,你也不能發春到,yy鯉魚大魔王的程度啊。
你這是要色不要命啊你!
田香芋不能yy鯉魚大魔王,這是最起碼的三觀。
你的三觀可以歪,但是不能完全不要啊,你懂不懂?
你可不能真的像某人說的,不止三觀不正,而且還節操盡碎啊!
香芋洗完“衣服”從盥洗室出來,好半天臉上的灼燒感,才慢慢退去。
微微抬眸間,獨孤利煜筆直的坐在純白的沙發上,一身淡灰色的舒適家居服,顯出了幾分閑適。
灰色?五十度灰!
邪魅狂狷的虐寵總裁愛德沃,你的那條破洞牛仔褲,外加那條綁綁更健康的灰色領帶呢?
小皮鞭盡情的抽打我吧!捏,捏,啊。。啊。。
Oh,NO!
田香芋你已經瘋了,瘋牛病發作的芋頭,可是會變成瘋牛芋頭的,趕快撤退,撤退啊!
香芋在淩亂的幻想中,紅著臉微微抬眸,看著牆上的歐式時鍾,此時時間指向20點。。
她猶豫再三,還是脫下圍裙,拿著黑色外套,強作鎮定的走到獨孤利煜身旁。
“那個。。總裁大人。。我。。我都收拾好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還有。。這個。。這個。。請。。收下!”
香芋一邊誠惶誠恐的說著,一邊大大的鞠躬,雙手奉上手上的紅包。
獨孤利煜寒著一張俊美高貴的臉孔,看著出現在眼簾的沉甸甸的紅包。
他幽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淩亂的火花,他陡然站起身,麵部的肌肉都不由得輕輕抽動。
“你這是什麼意思?”
獨孤利煜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香芋隻顧著鞠躬奉上自己的紅包,卻忘了要看對方的臉色。
“這個。。這個就是。。我年會那天現金抓抓抓,抓到的紅包,一共七千塊,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我就是。。就是想要先還上一些。。啊。。”
香芋解釋著,微微用眼尾的餘光,看到獨孤利煜冷凝的側臉,不由得微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