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慕容飛剛回府,慕容蘭就笑嘻嘻地跑過來,“老爹,辛苦了!”
慕容飛不知為什麼突然感覺脊背發涼,“你今天怎麼帶的這麼老實啊,沒出去?”
“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還往外跑呢!我應該多呆在家裏陪老爹的嘛!老爹就要帶兵出征了,一去就要好久,蘭兒會想的嘛!”
慕容飛覺得脊背更涼了!
這時,慕容蘭端過來一杯熱地騰騰還香噴噴的東西。
“這是什麼?”
“這叫奶茶!在我的家鄉是很普遍的,當水一樣喝的!您嚐嚐!”
慕容飛接過杯子,看看杯子,又看看慕容蘭,心裏總覺得不踏實,想起那日和蕭君宇談論的話題,有點不敢喝,這丫頭不會搞什麼鬼吧?
“老爹,您怎麼了?”慕容蘭雙眼突然圓睜,嗓門兒提高了八度,“老爹,您該不是懷疑我下毒吧?”慕容蘭嗚嗚哭了起來,越哭聲音越大,邊哭邊說個不停,“老爹,您怎麼可以這麼想?我是那樣的人嗎?這麼不信任我,我好傷心啊!我不要活了!……”
“沒有,沒有,老爹怎麼會懷疑你呢!隻是這茶太熱了!”慕容飛一看慕容蘭哭得傷心不已,防備之心立刻就飛到九霄雲外了!
“奶茶隻有熱的時候喝才好喝!”慕容蘭破涕為笑!
“好,好,好!”慕容飛舉起杯一飲而盡,別說,還挺好喝,一股奶香味。
接下來的幾天,慕容蘭天天為慕容飛準備香香的奶茶,慕容飛也欣然接受。
可是,就在大軍要出發的前兩天,鎮遠將軍慕容飛突然暈倒,禦醫們個個束手無策,無論怎麼弄就是不醒!更奇怪的是根本查不出病因,身體的各項機能完全正常,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換句話好說,就跟睡著了一模一樣,隻不過,這次睡得長了一些!
蕭君宇得到消息後立刻趕往鎮遠將軍府,查探了一番之後,也是沒有絲毫起色,看到站在一邊的慕容蘭,蕭君宇第一個感覺就是一定是她搞的鬼!
蕭君宇坐在大廳裏,慕容蘭站在一邊,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
最後,還是蕭君宇挺不住,沉聲說道,“慕容蘭,你老爹生病,你不著急嗎?”
“急啊,怎麼不急!可急也沒有用啊!”
“朕看到很多人急得流下眼淚,卻沒見你有什麼反應啊?”
“哭?老爹說,哭是懦夫的表現!再說,哭有個屁用,要是有用,我就讓全將軍府的人一起哭!”
“是不是你搞的鬼?”蕭君宇決定不再兜圈子,直奔主題。
“什麼鬼?哪裏有鬼?我好怕怕哦!”慕容蘭鬼頭鬼腦地看向四周。
“慕容蘭,這裏沒有外人,你少跟我裝糊塗!”
“皇帝大人,您說什麼呢,我可聽不懂!”
蕭君宇無奈,慕容蘭就是一問三不知。
“蘭兒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知道大軍耽誤一天,會有多少人喪命嗎?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
“我知道,為了不耽誤大軍出發,皇帝大人不如讓我替我老爹出征吧!”
“你為什麼一定要去呢?不讓你上戰場是為你好!”蕭君宇實在不知該怎麼說了。
誰知慕容蘭刷地一下立正,高舉右手,“男兒當報效國家,慕容蘭願替父從軍!”嗬嗬據說古代戰場萬馬奔騰,隻聽過,沒見過,這次有機會見識一下,怎麼會錯過呢!
“你……”
正當蕭君宇無可奈何之際,有下人來報,說大業寺的方丈法真大師求見。
“哦,快請!”說著,站起身,親自相迎。法真是得道高僧,在大慶王朝可謂德高望重,就連皇帝也要禮讓三分。
很快,法真邁步進入大廳,雙掌合十說道,“老衲見過皇上!”
“大師不必多禮。不知大師今日前來有何要事啊?”
慕容蘭也想知道這老和尚有什麼事,他沒事絕不會閑串門,更不會這麼巧,更不會這麼巧這個時候來,慕容蘭在心裏直念叨,阿彌陀佛,千萬不要讓那個老和尚壞我大事啊!念完之後才覺得不對,人家和佛是一家人,能幫咱嗎,真是笨蛋!
這時,隻聽法真說道,“阿彌陀佛,皇上,老衲認為,還是讓慕容公子替鎮遠將軍出征吧!”
“這……”蕭君宇猶豫不決,法真大師能知過去,曉未來,他說的話一定不會錯,可慕容蘭畢竟年輕啊!
“阿彌陀佛。”法真高頌佛號,不再多言。
慕容蘭一聽,滿臉燦爛笑容,就差沒高聲歌唱了。
沒想到這老和尚是來幫自己的,慕容蘭一拽法真的袍子,用隻能兩個人聽到的音量說道,“老和尚,哦,不,大師,大師,謝謝您了,您真夠意思!趕明個,我到您的寺院裏多燒兩柱香!”
法真嗬嗬一笑,隻說了句,“老衲告退。”說著,轉身離開。
慕容蘭一皺鼻子,切!有故弄玄虛,神神秘秘的!不過,笑起來,還蠻慈祥的,上次怎麼沒發現呢?大概是因為上次太害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