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箐月被那本日誌所吸引了,但是卻沒有忘記了自己的使命。那隻小靈鼠也沒有放鬆對冷箐月的監視,畢竟她也怕冷箐月真的有什麼問題。真的要逃跑一樣!不過,她卻沒有那麼頻繁的來到這裏,大概半個月後來一次,冷箐月也沒有含糊,便將自己找到的丹方拿出來給它看,小靈鼠看過後,除了問清楚每個丹方的作用外,對於其他的事情並不多說,而有些丹藥的秘方卻不詳細,並沒有認真說明是幹什麼的丹方,小靈鼠則會仔細記住。做完這些,偶爾它會停留一陣,站在那畫像前靜靜地凝望上許久,那眼神,就連冷箐月自己都說不清是什麼。
第二天,冷箐月沒有想到的是,小靈鼠在沒有告訴她的前提下,帶著大批的藥材進了密室,將藥草交給冷箐月後,便說道:“這些是你所說沒有講明功效的丹方的藥草,我已經全部找來,你將它們一一煉製出來,越快越好。”說完便離開了密室。
冷箐月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隻得日夜煉丹,半月後,小靈鼠再一次露麵,來一一驗收。隻是它查看的方法也頗為不對,一爐多的有十顆丹,少的也有三顆,先是看成色,然後是聞味道,最後是化入水中瞧變化。這四步下來,小靈鼠便否定了所有的丹藥,將它們扔到一邊,再也不要。反而命令冷箐月再收集丹方。
這種日子,一過便是近大半年的時間,冷箐月不知道找出了多少丹方,煉製了多少丹藥,有的能很快成功,但有的卻成丹十分困難,需要耗費極大的心力和極多的藥草,可那小靈鼠卻十分挑剔,無論成丹困難與否,隻是看色,聞味,瞧水中樣兒,這一來,這段時間來,它卻一種丹藥都未留下。
冷箐月看著它的表現,心裏有些猜疑!此時,透過表現,冷箐月已經知道它在找尋一種丹藥,卻不知是何種丹藥,究竟是做什麼用的。隻能靜靜的煉丹,她看著那翻過一半的書籍,有的時候,自己也會擔心,若是這些書裏都沒有那種丹藥,自己是否死路一條?若是那書裏找到了那種丹藥,自己似乎也沒用了?但外有金剛伏魔陣,自己該如何逃出呢?
那小靈鼠的的巢穴建在某個峭壁的下方。前方無任何平台,下麵就是萬丈懸崖,又有幻陣掩護,按說是再安全不過了。因此,它從來沒想過有人竟會找上門來,所以,當它剛剛疲倦的從密室出來,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很是小心的告訴它,洞外有人求見後,小靈鼠首先是愣住了。片刻後,才問道:“什麼樣子的人?有多少?什麼時候來的?”
站在雲端的男子立刻回答道:“隻有三人,都是修仙者,看不出是什麼修為。剛到不久,說了要見這裏的主人後,便一直乘著祥雲,在外麵等著。”
小靈鼠緊張的聽了,略微想了想,又問道:“除了說想要見我,還說過什麼嗎?”
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聽了,仿佛想起什麼,馬上說道:“好像開始時。有個人說了句自己是凝月宮的使者,後麵就沒再提。”
玄女門?小靈鼠縱然孤陋寡聞,可對這幾年修仙界的大事卻也一清二楚,凝月宮目前已經成了公認的邪派,其他大派的大敵,這種時候,這種身份,他們為何要見自己?又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想到這裏,小靈鼠冷靜了一下並沒有立時讓站在雲端的男子著他們進來,而是開始緩緩地在地上走動,似乎在思考著其中的原因,還有見不見這個邪派的利弊。
一時間,屋內變得異常安靜起來,連那個男子都試圖控製自己因為緊張而變得粗喘的呼吸聲,生怕打擾了小靈鼠。
但,即便是這樣,外麵的人似乎極為缺少耐心,根本不給他們思考時間,小靈鼠還在踱步,隻聽得外麵的人不知使用了何種功法,竟將聲音放大了萬千倍,氣惱地說道:“洞內朋友,我等前來拜訪,為何不出來一見?如此窩在洞內,是何道理?難道看不起我們師兄弟?”
這聲音雖然是在洞外說的,可在房間裏卻能聽得一清二楚,甚至還有些震耳,站在雲端的男子聽到,不禁問道:“這是誰怎麼猖狂,主人要不要去修理他!?”
小靈鼠看著站在雲端的男子,沒有出聲!但是,知道那凝月宮縱然最近因為和正派打成平手。風頭正勁,但也明白這凝月宮根基淺,沒合作的幫手,又得罪了如此多正派,能蹦躂的時間長不了,自己少接觸為好,於是竟連踱步也算了,反而趴回了那躺椅上,希望他們久等沒人,會自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