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張說道,冷箐月在聽見了小萌萌的話以後開始找到那個天字號的房間,天字號的房間並不難找,冷箐月很快就找到了那間屋子,遠遠望去,那門並沒關緊,反而開著一條小小的縫隙,冷箐月禮貌性的先是敲了敲門,卻無人應答,便從縫隙中向裏看去。隻瞧見裏麵似乎關緊了窗戶,拉了窗簾,一片黑漆漆地,能看到的,隻是門旁有不少倒了的酒瓶。
小凡見此,便大大方方推門而入,屋外的陽光忽然射進了黑暗的房間,照亮了每個角落,隻見一個男孩此時正倒在桌子旁,拿著酒瓶喝得迷迷糊糊。
冷箐月一看是個酒鬼,當即沒有什麼好的臉色可以看見,於是使勁推了推他,又給他灌下了一杯濃苦的涼茶。那人才稍微清醒了些,迷迷瞪瞪睜開眼睛看著冷箐月,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看著冷箐月的眼睛開始迷離起來,她顫悠悠的看著冷箐月,說道:“我說你是誰啊,你到底是誰,來這裏是幹什麼的啊?你來找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說,你要幹什麼?”
看他那個德行,冷箐月實在是不想在那裏繼續待下去,於是也管不了那麼許多,開門見山,問道:“我也不跟你繞彎子,聽說你手裏十個女子,我想買來,你賣不賣?”
冷箐月本來以為一個酒鬼沒有什麼好說的,卻不料,就這一句話,那人竟猛然蹦了起來,問道:“女子?你要買?你是誰啊?你要幹什麼?”
冷箐月本來不想搭理他,見他這樣,雨水就說道:“我是誰不用你管,你看看你現在的這個德行,你自己照照鏡子,你沒用了,何苦留著,我買回來自然也不會虧待她們。”
讓冷箐月沒有想到的是,那人聽了卻不屑道:“你們那些齷齪事情以為我不知道?不賣,一個都不賣!”
若是別人如此說,冷箐月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可眼前的人如此說,冷箐月不由地冷笑道:“嗬,我買便是齷齪事情,那請問你這位大公子啊,你們家是如何捉到的她們?用她們又是要幹什麼?你豈不是更加齷齪?”
那人沒想到冷箐月會這樣說,聽了這話,臉頓時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憋了半天,才說道:“父親的行為,做兒子的不敢幹涉,可既然求人無門,她們便不必當做禮品,我自然要將她們帶回去,放回家去。算是亡羊補牢。”
由主人帶回,不必背井離鄉,這倒是好方法,冷箐月聽了,當即將他一軍:“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個正人君子,我且問你,你可說話算話?”
小男孩最怕人家說自己小,縱然是修仙者也不例外,聽了冷箐月的話,那人頓時拍了一下桌子,梗著脖子瞪著冷箐月說道:“我沂南好歹是個修仙人。當然說話算話,回家便立即釋放,否則一輩子修仙無果!”
此話一說,冷箐月點了點頭,算是了了心願,當即便道:“果然是言而有信好男兒,佩服了。”說完,冷箐月便想回房。
而那人已經回過神來,知道是冷箐月想要救那些女子,才來激將,不由問道:“你叫什麼,竟然這般小看我?!”
可惜趁他還在說話的時候,冷箐月卻早就已經走遠,根本未曾回頭。
回到房間,小靈鼠已經回來,小萌萌他們陪在身邊,而銀魚睡睡則呆在床上,對著小靈鼠一幅極為緊張的樣子,見冷箐月來了,銀魚睡睡才放鬆了身體,噌地一下竄入了冷箐月的懷裏。
冷箐月一看銀魚睡睡的這個表現,畢竟是與它相處多時,自然明白銀魚睡睡如此做,肯定是在自己昏迷的時候,與那小靈鼠有些什麼過節有事情瞞著自己。至於為什麼,肯定是跟自己有關,卻不知道具體何事。
此時,小靈鼠見冷箐月回來,自然是略過睡睡,直奔主題,問道:“你這樣就出去,不怕受風什麼的嗎?你現在的身體感覺到如何?”
其實,冷箐月此次受傷,並沒有傷及根本,原因就是那塊縫在胸口的碎布片護住了冷箐月的心脈,因此,冷箐月在在築基期修士手下逃了一條命回來。隻是後來不知為何,冷箐月隻覺得身體內出現了一股很大的靈氣,這股靈氣不但修複了她的傷勢,還在她的身體裏不停地運轉著大周天,直到今天,冷箐月的身體才將這些靈氣全部吸收,此時她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在睡夢中,到了練氣期八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