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冷箐月承認就可以很快的交出那個小牛,那個徐天還以為是自己的修為嚇壞了冷箐月,冷箐月才這麼痛快的答應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般順利,冷箐月不但不交出那隻小牛,相反的卻義正詞嚴的說:“徐天,我告訴你,我那裏的確是有隻小千裏牛,不過卻是這隻老牛生的,按照規矩,是屬於玄女門的東西。不能隨便給人的!你還是玄女門的弟子,怎麼會連這點兒規矩都不懂呢,虧你還呆在這裏!”
“哎呀,你個小丫頭竟然還敢教訓起我來了?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那徐天明知道她說的是對的,但是卻不接她的話茬,說道,“少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的,都以為別人是什麼人了??感情玄女門就你一個是正人君子嗎?別人都是小人是不是?真的拿自己當根草了?不用別人說,就你自己想想,是不是你趁機劫走了那隻牛和那隻該死的銀魚?我還沒說你呢,你還好意思說我?還敢跟我兜圈子?真是自不量力,少廢話,快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以大欺小,對你不客氣!”
誰料,聽了這話,原本徐天以為冷箐月會是一副害怕的樣子站在自己的麵前,自少也要說點好聽的,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冷箐月就像是有十足的把握一樣,麵不改色心不跳,十分淡定的說道:“徐師兄,我想你誤會了。我師父一直在病中,白天我根本離不了身,都是晚上過來照看一二的。至於那牛,是過來瞧我師父的師叔祖抱給我的,說是剛出生,母親死了,讓我好好照顧,可是千萬不能出差錯的。這不,小牛一緩過來,我便過來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奶水,就剛好碰見了徐師兄你了”
那徐天和冷箐月是一輩的弟子,冷箐月叫師叔祖,那徐天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他也得叫師叔祖,他真是沒有想到,冷箐月的這個帽子壓下來,無論真假,卻讓那徐天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是師叔祖,那師叔祖已經給自己一次機會,要是自己再不聽話,執著的為了一些靈石而還要追要那千裏牛,恐怕師叔祖不會放過自己。若不是,他看了一眼冷箐月,見冷箐月不過是練氣期三四層的水平,心中倒也開始否定是冷箐月做的。
一想到這裏,那個徐天倒是很識時務,也不想惹下太多的麻煩,畢竟這裏是豫園,當即放棄了那頭小牛,改口道:“對不起,小師妹,我真是不知道事情原來是這樣,我也是擔心那小牛沒有母親成活不了,才問你要的,既然師叔祖給你養,你便好好養著吧。”
說完,徐天便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慢悠悠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冷箐月見他終於走了,輕輕的歎了口氣,但是也不敢放鬆,取了奶水,回了屋裏,便先將銀魚睡睡藏入了袖子中,然後才喂了那小牛。
隻是,這奶水並不多,僅僅隻夠一頓,那母牛已死,卻也沒有其他的食物來源,不出一天,小千裏牛便又哼哼唧唧起來,似乎餓得狠了。
殷月聽了,便笑著給它去了個哼哼的名字,倒也貼切。隻是這千裏牛的食物卻真的成了問題,沒幾日,眼見小牛一日比一日消瘦,即便冷箐月當初並不想養它,卻也有些不忍,想了想,便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個玉盒子,殷月和那隻小牛一伸頭,便瞧見盒子裏裝著的,竟然是一朵極為漂亮的花朵,那花的樣子仿若牡丹,開得層層疊疊。
隨著盒子蓋越開越大,一股極為濃鬱的香味也傳來出來,殷月不由地吸了一下鼻子,讚道:“真香!”
而那隻小牛也被盒子裏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卻不再向著那張床走去,反而抽抽著鼻子,向著那朵花湊去。
冷箐月見它感興趣,便輕輕地將盒子放到了地上,小牛一見冷箐月鬆手,便撲了上去,沒幾下,那朵漂亮的花邊被吞下了肚子。隻是吃完後,小牛卻好似沒有吃飽,反而將眼睛再次看向了冷箐月,似乎再問她還有嗎?冷箐月卻微笑不語。
那小牛見狀,便朝著冷箐月走去,想與冷箐月近些好方便它撒嬌,隻不過,這次它的步伐卻漸漸地緩慢下來,甚至有些晃蕩,僅僅隻走了七步,那隻小牛便一頭倒下,呼呼地睡了起來。
殷月見此,嚇了一跳,立刻問道:“這是怎麼了?”
冷箐月這才笑道:“沒事,吃了三日醉,睡一會兒而已。”回頭見殷月臉上有不忍之色,隻得又多說了兩句,“這三日醉,不僅僅可以讓人昏睡,也有提高修為的功用,隻是比較微弱,人吃了沒有什麼作用。但剛剛出生的靈獸吃,卻是再合適不過了,這樣,它也不用挨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