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箐月見此,當即撤下了那結界。銀魚睡睡並未查看變異蜘蛛,而是走到了那個已死的小妖怪麵前,仔細看了看,才道:“這小妖怪本來就是汙穢之物,連它都害怕的毒藥,恐怕毒性是非常烈的。”
說完,銀魚睡睡便聞了聞空氣,又道,“這毒藥無味,這隻小妖怪的死相也不慘烈,五孔都未有流出血液,身體也沒有腐爛變異,若是沒猜錯,這應是一種名為農泉的毒草。”
冷箐月聽了若有所思,當即問道:“若是我再找蜘蛛,喂食那種毒草,有多大可能出現變異的蜘蛛?”
那銀魚睡睡當即說道:“有多大可能我也不知道,隻是,這種毒草卻是十分烈。一般蜘蛛吃了,恐怕根本存活不了。”
冷箐月聽了若有所思,心知銀魚睡睡隻是在藥草方麵有專長,培養靈獸,卻是為難它了,也不再問,隻是將那變異蜘蛛收了起來,隨後取了那小妖怪腦中的血海砂後,便放了一把火,將其燒成了灰燼。
而銀魚睡睡卻沒有立刻回冷箐月的袖子,而是跳上了床。爬上了冷箐月的膝蓋。冷箐月被突然的這樣的舉動給嚇到了,於是真的一時愕然,不知道現在的那個銀魚睡睡這是要幹什麼。但是,盡管心裏有無數的懷疑,冷箐月還是沒有什麼反應,見冷箐月什麼也不說,銀魚睡睡突然放下心來,也許是太累的關係,竟然在自己腿上睡著了,看著冷箐月那麼難過,銀魚睡睡又似乎放心不下,但是畢竟太困了,所以隻用了一會兒,就睡著了,而且似乎睡得極為香甜,整個身子都翻了過來,四肢蜷著,露出自己的軟軟的肚皮。
冷箐月看到這樣的情景,自己的心中突然就放下心來,甚至在心中不由地有了些溫馨,當初在凝月宮的時候,在記憶中的那個藥穀的時候,冷箐月也是經常的看著銀魚睡睡也經常這樣睡覺,隻是,自從自己出了凝月宮初門,所有的事情都不停,便一直各種事情不斷,似乎許久,小白鼠都沒有這樣撒嬌了。
於是,冷箐月也沒有打擾它,想想那個銀魚睡睡也好久沒有那麼睡覺了,冷箐月並不想打擾它,自己則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又接著研究起了那控靈術,看看是否能控製那小妖怪然後留作自己來使用!。
又過了十日後,也就是冷箐月就這樣傻傻的被關進來足足四十日後,在一個陰天的黎明,冷箐月和另外兩人終於被人帶離了那處小院,來到了一處大殿上。
那裏麵此時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冷箐月暗暗打量,發現那個趙文藝居然也在其中,而這些人中竟然沒有一個築基期以下的修為。而其中,又以一個築基期後期的人修為最高,那人蒙著臉,似是當初趙文藝帶冷箐月剛剛來時,見過的那個首領。
而冷箐月這三人被那人帶來後,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說話,開始不停地,肆無忌憚的打量他們三人,那種目光,並不像是看待一個修士,一個人,而是仿佛在看一件物品,或者是一個財產。這種感覺真的是很莫名其妙,冷箐月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真的是特別並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而終於,那些人打量了許久後,有個人開口說道:“就他們三個,能煉成丹嗎?還有兩個築基期都不到的,在一路上得多少麻煩?!”
此人話一落,頓時有不少議論開來。許久後,那個築基期後期的人才咳嗽了一下,大殿裏頓時靜了下來,隻聽那人淡然道:“這三名煉丹師,都是經過試丹房的考驗的,各位不用擔心。至於麻煩,”他聽了一下,眼睛環顧一聲,哼了一聲道,“你們隻需記得,主子要的是丹藥,他們在,才能煉成丹藥,若是他們在沒煉製成功丹藥前死了,我們的任務便失敗了。”
眾人一聽,想到他們主子的心狠手辣,頓時出了一聲冷汗,想通了冷箐月等幾個人他們的重要性,自是沒有人再吭聲。
見此,那人方才滿意,又道:“此次去那處秘境,並非是我們一方的人馬,其中具體事情我也早就交代過了,希望各位謹記自己的身份,莫要因為一時的得失,壞了主子的事。否則,即便在那處險境裏生存下來,回來後也自有規矩懲罰!”
此人似乎極有威信,話音一落,這些人臉上當即嚴肅起來,紛紛低頭說:“是,首領!
冷箐月看了這一幕,自然知道那主子差不多就是那家家主,聽著這煉丹師的重要性,也知道起碼在一段時間內,自己是安全的。但卻不禁心中疑問,那秘境是什麼地方?那要煉製的丹藥是什麼?這十幾名築基期修士卻不是小數,為何要下這麼多的本錢去煉製一個丹藥。另外,除了這家外,還有誰參與了?難道是另外的那個盟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