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卻是完全相反的兩種猜測,冷箐月不知道,卻也不想知道,不敢得出任何定論,但卻知道,對方人多,自己卻是人少力單,很容易吃虧,當即便拖著那半死不拉活的趙文藝從兩人掉入水中的地方,小心的飛了出來,當務之急,是讓趙文藝那個活死人先恢複戰力。。.。
飛出水麵後。。因那冰層薄弱,冷箐月並沒有將那個趙文藝就這樣呆呆的放到了那冰麵上,而是放出了自己的那個祥雲,托著自己二貨那個趙文藝兩人低低地浮在冰麵上空。這裏霧氣十分大,即便是神識放出,也不一定能發現兩人。
那焰魚果然不同一般,口中有著類似於麻藥的東西,許久之後,在冷箐月專門給趙文藝特意服下了一片紫背天葵的葉子後,趙文藝才從半死不拉活的狀態下才勉強的恢複了身體的靈活性。
而此時,上麵的打鬥卻終於出現了結果,隻聽先是一股呼呼的風聲傳來,冷箐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緊接著,一個重物便砸了下來,隻聽撲通一聲,落到了離冷箐月很遠處的地上。
隻是,這裏除了湖水,還有陸地?冷箐月看了看四周,卻是不知道。隻是礙於上麵的人,冷箐月並沒有做出任何舉動,而是閉著眼睛,神識大開。搜索著周圍的一切。
半刻鍾過後,終於有人潛了下來,隻是來人並不像冷箐月想象的那般多,甚至隻有一人。此人不過築基期前期修為,身形小巧,佝僂著腰,十分警惕地看著四周,緩緩地走到了那條七色赤練蛇旁邊,手中一動,七色赤練蛇的屍體便收入了自己的儲物袋中。
隨後,那人便做出了一個十分讓冷箐月驚訝的事情,隻見那人一張嘴,竟然出來個女子的聲音,這女子說道:“師兄,這七色赤練蛇卻是四級靈獸,屍體也有許多用處,不如給我了吧。我回去煉製法器去。”
那男子說完這段後,頓了頓,嘴中又出現了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隻聽這人說道:“師妹啊,這卻不行,畢竟是咱們這麼多師兄妹一起打死的東西,剛給你一個人,別人怎麼辦?大師兄也不會同意的。”
此時,那男子裝出了委屈的樣子,又用女聲說道:“師兄說得對,是我無理了。。”
男聲又道:“師妹大可不必這麼傷心。這裏本有十幾條七色赤練蛇呢,恐怕都收在了別人手裏,咱們這麼多人,怎麼那麼差都不能拿回來,到時候自然有師妹的。”
女聲這才轉哭為笑,高興地拍手道:“對哦,咱們大師兄這麼厲害,誰敢私藏東西啊!”
說完,那人抬起了頭,向著四周望了望,嘴角才揚起了滿意的微笑。
冷箐月這才知道,原來剛才那三人,都是這一個人用口技表演出來的,至於所圖,恐怕是想讓眾人心有顧忌吧。
過了許久,那人見始終沒人出來後,隻見他嘴巴一張,又是一個女聲飄了出來,這個女聲,卻是跟剛才那女子的聲音不同,剛才那位聲音雖然媚。但嗓子卻有些粗,給人的震撼並不大。
而如今這位的聲音,卻是嬌嬌柔柔,仿佛嫩的可以掐出水來,隻聽這女子說道:“師兄,我們既然來了,直接尋那須臾草便是,幹嘛要在此處等著,浪費時間。”
話音一落,那人手中便甩出了個東西,那東西一落地,便向著那冰麵破裂的地方跑去,然後便聽小小的普通一聲,那東西便進入了湖水中。
而那男子卻仿佛不知道似地,仍舊不停地變化著聲音,營造著人多的氛圍。
將這人所有手段盡收眼底,冷箐月卻是知道此人根本威脅不了自己,當即帶著那趙文藝向上緩緩飛去。此時她需要立刻煉製丹藥,而深淵內所有地方,卻都不如那處縫隙安全。而深淵外,冷箐月卻沒有把握能夠在短時間內找到合適的地方。
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修為不濟,根本沒有發現冷箐月和趙文藝二人的行蹤,還是即便發現了,那人卻深知打不過兩人,便假意不知,反正那人除了變化聲音營造一副眾人在此的氛圍外,沒有對冷箐月的事情做出任何舉動。
冷箐月見此,手中緊扣的十二道天魔陣旗卻才漸漸地鬆了下來,到了那處縫隙後。先是布下了那趙文藝剛才所布的法陣,隨後,又將天魔陣布在了外麵,這才罷手。
果然如人所說,即便趙文藝僅僅摘取這須臾草不過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這須臾草已經步入在湖底看著那麼光鮮,不少葉子已經垂了下來,有些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