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傷害(1 / 2)

一方麵,銀魚睡睡害怕眼前人傷害冷箐月,一方麵,銀魚睡睡又怕因為自己的不讓開,而耽誤了冷箐月救治的時間。思考片刻後,隻聽銀魚睡睡突然從身後的空間裏拿出了一個綠色的果子,胖胖的爪子攥著拳頭惡狠狠地向著孫軼男叫了幾聲。

這個綠果子,銀魚睡睡用它救過冷箐月兩次命,一次用它擊殺了對冷箐月的仇人,一次用它威脅金子拿回了整棵的千日翠,如今,銀魚睡睡又用它來威脅眼前的人。讓他老實點,否則是玉石俱焚。

那孫軼男在看到銀魚睡睡手中的綠果子時,身體竟然真的頓了一頓,隻見他皺著眉頭盯了那果子片刻,才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竟然有這千年果。”

隻是,他仿佛也是頗為忌憚這千年果的毒性,隻是眼睛盯了片刻,身體卻沒有一絲一毫向前的意思,待回過神後,這孫軼男便繞過了銀魚睡睡,到了冷箐月麵前。

當冷箐月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然躺在了第一次醒來時的那張床上,身旁守著的,依舊是胖乎乎的銀魚睡睡。

若非是自己身上那股難以忍受的痛,與上次醒來時完全不同,銀魚睡睡甚至還會認為,自己一直在床上躺著,隻是做了個非常精彩的夢。

但顯然現實不是這樣的,冷箐月剛剛睜開眼睛不久,那孫軼男便走了進去,隻聽他說道:“醒了就起來吧,你需要做的事情還有許多。”

此時的孫軼男卻少了冷箐月初見他時的那股冷淡與傲然,也少了冷箐月用計謀惹惱他後的生氣與怒火,少了絲淩然於眾人之上的仙氣,多了些平易近人的人氣。

縱然他的話語還是冷冰冰的,但冷箐月卻不知為何,竟能從他的一個動作中解讀出了這些,解讀出了善意。

其實,無論是惡意還是善意,無論是原樣還是變樣,如今身在此境中的冷箐月卻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當即收回了心神,匆忙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那鞋子,追著那人而去。

這次,孫軼男卻沒有回到和冷箐月作戰的地方,反而走到了懸崖邊上。此時,卻不知從哪裏來的風,將他的頭發與美髯,衣袖與衣角吹的徐徐飄動,正與那天邊的一絲紅霞相互映襯,在冷箐月的角度上來看,卻是美景圖一張。

那人似乎覺察到了冷箐月在身後看他,他卻也不生氣,隻是說道:“過來吧。”

這聲音並不大,正好被清風送入冷箐月的耳朵裏,冷箐月也不推辭,當即走了過去,站到了他的身後。隻聽孫軼男說道:“你知道這個空間叫什麼嗎?”

冷箐月卻是不知,隻得說道:“不知。”

聽了此話,那人卻淡淡地歎息了一聲,然後才道:“這裏叫做夢之神境。”

隻是個名字,對冷箐月卻沒有任何特殊的意義,所以冷箐月隻是哦了一聲,表示聽到了。

那孫軼男也不怪冷箐月的態度怠慢,又問道:“知道為何要叫這個名字嗎?”隻是他必然知道,冷箐月不可能知道,所以他根本沒有給冷箐月留下任何作答的空隙,接著又道,“夢,便是幻想的意思,夢之神境,就是幻想之境。”

說到這裏,那人的歎息聲更重了,冷箐月知道他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根本不需要自己作答,所以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聽著此人的話。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孫軼男便從傷神中醒來了,說道:“這裏是我師父製作的一個空間,因為師父當初已經接近了幻想之境,所以,就取了這個名字。”

幻想之境?冷箐月卻是沒聽說過,但此時卻不宜多問,所以,冷箐月隻是皺了皺眉頭,將疑問留在了心裏。

那孫軼男接著說道:“那段時間,我正好處於築基期後期頂峰階段,馬上就要凝丹,所以,師父便讓我進入這裏潛修。沒想到,等我凝丹成功才發現,師父竟然已經死亡了。而這個空間,不知為何,竟然出現在了大陸之上。”

冷箐月聽了心中一動,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原先是哪裏的人?”

孫軼男也不怪冷箐月插嘴,隻是淡淡地看了冷箐月一眼後,說道:“大陸之南。”

大陸之南?聽了這個名字。冷箐月心中不由一驚,記得聽師叔祖說過,這大陸之南早已分開上萬年,中間隔有無盡危險的無涯海,這孫軼男又是如何隨著這夢之神境過來的?

那孫軼男顯然看出了冷箐月的驚訝,苦笑著說道:“你不清楚,我卻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