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的妖獸?那舵主的手不禁敲起了桌子,眉頭也越皺越緊,他也不是沒有想法,倒是的確知道這海最大的****,每個道口都供奉著東西,隻是,他不過是個小小的舵主,管理一個城池,究竟供奉著什麼,他雖然打探了多遍,卻是始終不知。甚至,就連這個最近幾千年興起的****是何種來頭都不知道,隻是隨著妖獸們用****代替了名稱。
那妖獸跪在原地,眼睛稍稍斜視,見舵主眉頭緊皺。趕忙又低下了頭,隻得認真地聽著指頭落到桌子上,發出的咚咚聲,許久後,那舵主才又開了口,有些疲憊地說道:“這事接著盯著吧。那小妖獸帶回來的兩個人類的來由,你可查清楚了?”
妖獸本來還怕舵主生氣,聽到問道這裏,慌不迭地說道:“查清楚了。他們最先出現的地方,是靠著大陸最近的城池,恐怕是大陸的人。兩人憑著會煉化形丹,而住進了城主府邸,隻是後麵化形丹出了問題,兩人便逃了出去。再出現時,已經在了這個城,被那城城主第三子雇傭,謀殺第一子,”說到這裏,他頓了頓,見舵主表情沒有波動,才接著道:“結果,那第一子獅鬆卻是您要收的徒弟,正好跟小妖獸他們四個碰到,打了起來,若沒猜錯,剩下的三個卻是都死了,那個小妖獸不知如何收了他們,卻沒有用城城主那裏的傳送陣,反而殺光了城道的人,回了來。”
這段話雖然還是有不少疑點,卻也解釋了自己心中的不少疑問。那舵主這才明白,為何那個人類男子,明明有著高修為,卻實力不濟,敗到了自己手中,隻是,自己要收拾道一事,並未向著外人提起過,那小妖獸怎會又想到招惹城道呢?莫非是鱘帥?
而冷箐月這邊,剛剛結束長達半月的修煉,那被冷箐月降服的小妖獸依舊在原地不動,仍是冷箐月交代的修煉二字,卻不知道她是否能執行。而那兩個白身的女子,見冷箐月醒了,卻哩哩啦啦說了一堆,無非是這的這個姐姐,那個妹妹哪天前來拜訪,無功而返。說完,竟是讓冷箐月回訪的意思。
冷箐月一心修煉,何時見過這種宅門宮門裏麵的事情,頓時覺得一個腦袋有兩個大,當即便散遣散了她們。關了門,讓那個被降服的小妖獸守著不準放人後,接著開始了修煉。
誰料,沒多久,那鱘帥便到了,隻是此次卻不是一副和藹模樣,臉色陰得很,一進入冷箐月修煉的屋子,便立時用法術將冷箐月困了起來,冷箐月當即大喊:“你,你這是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鱘帥先是拿出了一個瓷瓶的,有米粒大的丹藥後。又拿出了五顆神丹,竟連話也不說,直接捏開了冷箐月的嘴巴,將其完全依次塞入了冷箐月的嘴裏,捏著她脖子讓她咽了下去。
隨即,冷箐月身上的束縛才解開,冷箐月當即掙脫了他,她怎會不知道,五顆神丹在體內的恐怖,便想吐出來,隻是,那米丹卻入口即化,根本吐不出來,而那神丹,如今竟在她的體內徘徊起來。冷箐月見了,當即坐下盤坐,試圖用藍火先控製他們。
隻是,一個元神可以對付,同時出現五個,冷箐月卻是馬上慌了手腳。以一敵五,修為隻不過比每個高上一點點的情況下,卻是根本不可能的。那五個元神一出,似乎本能的先是向著冷箐月攻來,冷箐月無奈,隻得不停地用藍火控製他們,誰料,這些元神卻內訌起來,相互攻擊著對方,叫囂著冷箐月這具身體是自己的,隻是,他們下手都很重,不多時,冷箐月便內傷無數,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那鱘帥見了,自知是因舵主太過急功近利了,這修為其實可以說提就提的?但如今人卻是不能再他手上死了。當即便分了自己一股神識,進入了冷箐月的身體,想要幫她疏通一下,誰料,就這短短一點點時間,再進入,卻看到冷箐月體內竟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別說脾髒,就連經脈也是承受不住,竟是全部都損壞了。
鱘帥不由收回了自己的神識,搖了搖頭,本來不錯的苗子,可惜,這次又失敗了,望了一眼冷箐月,知道她雖然目前有氣息,但身體已經毀了,除了幾日內的奪舍,便隻有死路一條,但奪舍元氣大傷,身體更無合適的,無論如何,舵主的計劃失敗了。
想到這裏,他不禁有些頭疼,不知如何跟舵主交代。當即命令那兩個白身丫鬟照顧冷箐月,還想囑托小妖獸一下,卻見她閉目在一邊,似是修煉著,想了想,便馬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