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寶貝的名字,那老頭子眼睛卻是突然亮了,有些茅塞頓開的樣子。隨後便道:“這卻也解釋的通了。那帶著寶貝氣息的女子,本就是受了人類交易市場所托。從海獅府中帶走了他們的一個管事人。這幾日我們尋人,那海獅府和巫獸聯盟卻也在暗地裏找人,怕是知道了那女子的身份,想要利用她。”講到這裏,他的臉色變得不善,“所以用了這個法子,一是斷了我們的線索,二是激那人出來。”說完,他歎了口氣,“這是針對我們的啊!”
這猜測一出,所有的長老頓時砸了鍋一般議論起來,甚至根本不用猜測,便當即斷定,這事情肯定是那巫獸聯盟所為,短短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整個屋子裏便形成了一片統一的討伐聲,和嗡嗡的議論聲。
那道主原本臉色便不渝,此時更是震怒,將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扔到地上後,冷哼一聲道:“我管他是誰,都隻有死路一條。”說罷,便道:“蛟魚,計劃提前開始,命令他們放出風去,浮島馬上現世了。”
京都的北城是著名的玩樂一條街,除了各式的鋪子,林立的酒店外,賭坊卻是必不可少的。若是從街頭看到街尾,將整個北城全部的賭場數一遍,卻是不下百家。這裏麵,尤其是以正北街的賭場最為出名。
此時正值午夜,一個光頭大漢被人攙扶著從那千升賭場晃蕩著走了出來,隻見他滿麵紅光,眼神直愣,恐怕是喝醉了,邊走還邊推扶著他的兩個小二,說道:“一邊去,爺沒醉呢!用得著你扶!”說完,他又怪笑道:“這半醉半醒的才好贏錢呢!”
說罷,便見他手中一發力,那兩個小二便被他拋出了幾米遠,撞在了牆上,立時,便有一個吐了口血出來。另一個見了,不由怒道:“這家夥……”
隻是還未說完,那個受傷的小二便一把抓住了他,搖頭道:“他是化形期的巫獸,咱們不過是初獸期的小羅羅,在他眼裏,不過是根稻草,怎麼惹得起?扶我回去吧。”
聽了這話,那小二雖然不敢造次,卻仍是向著那那光頭大漢狠狠地呸了口口水,隨後便低頭準備扶起受傷的同伴,趕回店裏。隻是,他的腰剛剛彎下,便見同伴突然睜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隨後,便感到身子仿佛是打破了的篩子似地,透起風來,卻是好冷。他忍不住緩慢低頭看去,卻見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無數的窟窿,然後,便噗通一聲,摔倒了地上。
而遠處,那個光頭大漢腳步卻仍舊蹣跚,晃蕩著向前。隻是他嘴中卻是不依不饒,大聲喝罵道:“敢衝老子呸口水,不想活了!”
此時的年輕人和冷箐月正等在不遠處的陰影裏。見了這大漢剛才的所作所為,和看似酒醉實則清醒的狀態,他們兩個不由相互點了點頭。隨後,便見冷箐月手中一閃,那纏絲大陣化作網向著那大漢撲去。
這大漢本就是清醒的,否則不會練身後一個輕輕的呸都聽得清晰,所以,當感覺到空氣中傳來的振動時,這大漢立時警覺起來,身上光芒一閃,便見一個菜盤子出現在了他的腦袋頂上,這菜盤子上放出橙色光芒,將他完全罩在了防護之下。隨後,這大漢便又拿出了一把上麵著了火的刀子,握在手中,充作法寶。
這樣的法寶冷箐月卻是第一次見,隻不過,修為的絕對差距擺在那裏,冷箐月隻是稍微一頓,便見那纏絲大陣化作層層細網,將那大漢連帶他的防禦法寶過程了個繭。隻露出了個腦袋而已。
見已經達到目的,冷箐月當時手中一收,那重繭包裹著那大漢,便被冷箐月扔進了靈物袋中。兩人剛剛討論了半天,是這海獅府下的手,但終究是為了什麼,雖然有所猜測,並不十分確定,為了不漏掉殺人凶手,所以冷箐月並沒有立時動了殺機,反而將其活捉。
隨後,兩個人便隱去了身形,又潛回到了藏身的院子中。將周圍布置好人,並吩咐銀魚睡睡和小靈鼠多加看護後,冷箐月方才找了間空房,將那大漢扔了出來。
那大漢從發現有人襲擊到被捉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這大漢自然是沒有仔細看過冷箐月兩人的身份,還以為是哪個賭友輸多了,前來報複,當即便迷糊著眼睛,有些無賴的說道:“輸了錢就找人動手,看我我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