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知何時,巨蜈蚣最薄弱的腹部竟被已鋒利之極的利刃,在不知不覺中給整齊的剖開了,竟給此妖獸來了個大開膛。如此的致命傷害,就難怪巨蜈蚣如此的痛苦了!
而站在一旁的冷箐月,當然也不會放過打落水狗的機會。她一抬手,一道圓形金光和一把藍瑩瑩的飛刀就脫手而出,直切向巨蜈蚣兩隻粗長的觸須
“砰”的一聲,兩件上品法器僅在觸須砍了出了兩個不大的小豁口,就被清脆的蹦開了,讓冷箐月愕然了一下。
“好堅硬啊!幾乎和中品法器的質地有的一比了!”冷箐月暗呼僥幸,如果不是略施展些小手段的話,收拾這頭巨蜈蚣還真得要大費一番手腳了。
冷箐月見飛刀不大奏效,就順手收了回去。
但見此蟲雖已受致命傷害,但是生命力太旺盛了,仍是在那裏翻滾個不停,看來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掛掉了。於是皺了一下眉,幹脆身法一展,極速的從妖獸頭上一閃而過,竟不再過問此獸生死,直接沿山洞通道回到了石廳。
石廳內,那幾株青色的花還安然無恙的待在那裏,這讓冷箐月滿心的歡喜!
一想到能救年輕人,冷箐月的心裏就心花怒放,隻見從儲物袋內取出了數支大小一樣的玉盒擺在了地上,這才祭起飛刀,極其小心的將那花連其根下的小塊紫色石都一齊剜了下來,然後用飛刀平托著飛回到了她手中,而被她放入玉盒內仔細的封存蓋好。
當所有靈藥都被冷箐月一一采摘完畢,妥當收好後,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心神大定了下來。
有了保障,冷箐月不是很焦急了,伸了伸懶腰,再隨意的掃視了一番石廳,確信這裏的確沒有被遺漏的東西,才不慌不忙地走出了此地。
當冷箐月路經巨蜈蚣受重創之地時。那妖獸已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徹底死去了,其身下流出的大灘黑毒血,讓這一截山洞內都彌漫著一股讓人嘔吐的怪味,冷箐月聞了大有有些頭暈腦脹之感。
冷箐月一驚,知道這是毒血毒性散發到空氣中所致。所以趕緊服了一些固本丹下去,這才讓不適感消退。
當走到蜈蚣屍體七八丈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接著放出飛刀在其身上亂戳了七八下後,看其真的沒動彈分毫,這才放下心來,繼續過去。
但是剛走了幾步,冷箐月身形一頓。一彎腰從地上拔出了一把黑兮兮地短刃出來。隻見用兩根手指將刃口處的黑泥輕輕一抹,短刃立即金光閃閃起來。
原來冷箐月能一下讓蜈蚣妖獸的腹部被輕易的剖開,竟是在消失的那段時間內,就是這把金刀的威力。
因為害怕金刃的光芒太亮。會被妖獸提前發現,冷箐月還用黑色淤泥將刃口都塗成黑色,讓其和漆黑的山洞溶為了一體,這樣一來,再也難以被妖獸發現。
因此當巨蜈蚣緊貼著地麵。追趕冷箐月來到這截山洞時,就被著些倒插的金刀神不知鬼不覺的剖開了腹部,落了個葬身此地的下場。可憐其身為上階毒蟲妖獸,一身厲害之極的毒術還未來得及施展,就這樣稀裏糊塗地被冷箐月活活給暗算了,真是死的極其冤枉!
冷箐月雖然尚不知自己殺死的蜈蚣是元嬰期的妖獸,但也知此毒蟲就算不是,那也肯定是妖獸中的頂級存在。所以對就這樣輕鬆收拾掉了此毒蟲,心裏大為滿意!
現在冷箐月一連走了七八步,每走一步就彎腰一下,終於將所有的金刀擦抹幹淨都收了回來。然後,抬腿就要離開這裏,但在無意中看了一眼巨蜈蚣地屍體後,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向其走了過去。
一走到巨蜈蚣屍體前冷箐月毫不客氣用手中的金刀往屍體上的頭部、背部、還有尾部的地方各刺了一下。結果發現,還是其背部的外殼最為堅硬。金刀一刺之下竟隻能進入半寸,隻有繼續用力下去才可以慢慢切割進去。
冷箐月見此,不再遲疑!立即把剛收回的金刀費力的切割起蜈蚣的背部外殼啦來。
沒多久,幾塊數尺大小地硬殼被冷箐月硬生生的切了下來,被她小心的收進了儲物袋中。這些足可以抵擋頂級法器全力一擊的東西,可是難得的好東西,如果做成個簡易內甲的話,肯定能對自己大有用處。
其實按照冷箐月的本意,恨不得能將此蜈蚣的所有外殼,全都切割下來帶走。但是如此一來,就太耗費時間了,而時間對現在的冷箐月來說,是最奇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