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麵的綠袍人,也甘示弱!身體上冒出了數股漆黑如墨的黑氣,竟如毒蛇一樣的嗚嗚狂嘯著飛舞,在身前編編織成了風雨不透的黑網,將那些岩石全都反彈了回去,有時正好反彈到了對麵,倒讓那位燕家精英有些手忙腳起來。至於法器,則是六七個白花花的骷髏頭,漂浮在其四周,還不知是何用途。
就這樣,一人狂攻一人悶聲穩守,暫時形成了僵局!
不過很明顯,這二人處於相互試探的意思,並沒有動真格的。所以盡管場麵非常的熱鬧,巨石滿天飛、黑氣滾滾,但他們卻氣定神閑,不急不躁,一點吃力的神色都沒有露出。
冷箐月正看的出神,忽然聽到清兒一聲“師姐,你說是嗎?”的話語。這讓她微微一愣,還未回過頭來,就條件反射般的“嗯”了一下。
可是這個“嗯”字才一出口,冷箐月就立刻暗叫不好,急忙扭過頭來一看。
隻見那兩位本應該互相敵視的情敵,竟然向冷箐月露出了不善的眼神,竟大有同仇敵愾之意。
顯然,自己被這少年給陷害了!
“你們聽到了吧!我師姐自己也承認了,我這一路上必須要寸步不離的和冷箐月在一起,這可是家師親口命令的啊!”清兒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可是趁這兩位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家夥一不注意,立刻就衝冷箐月做了個鬼臉,讓冷箐月無語了起來。
這位清兒趁冷箐月一疏忽之際,鑽了個大空子,給自己找了兩個大麻煩上身。很明顯是因為自己一路上老用師伯的名頭,壓製的少年不輕,讓少年心存怨氣的報複了自己一下,想必自己若是被這兩位給教訓了一頓,那少年肯定會心情大好吧!
冷箐月望了望兩位虎視眈眈的家夥,歎了口氣,就想說些什麼時。但是還沒等冷箐月開口,對麵二人的神色忽然一變,特別是燕雨神情更是緊張了起來,他們的目光一下從冷箐月身上移到了較技場中。
見此情景,冷箐月當然明白場上肯定發生了其他的變化,連忙也回過頭來望去。
隻見光罩內的對峙終於打破了!
燕家之人已停止使用巨石術,而改用雙手合持一把青黃色的紙扇,麵向對手,正吃力的一扇一扇的揮舞個不停。這紙扇明明應該是輕飄之物,可是每一次的扇出卻似乎消耗了燕家弟子的莫大體力,讓其此時滿臉大汗!
一扇的揮出,都會有股濃濃的紫霧從扇中竄出,直奔袍怪人,這七八扇下來,那紫霧早已濃稠無比的將對方包圍的風雨不透,形成了一個紫色的大圓球!
而綠袍怪人則全身都藏在了一個團黑氣之中,將綠霧當在外麵。
黑氣和綠霧不停的互相翻滾,撕咬著,如同兩者都活了一樣。但不管怎麼看,綠霧在燕家之人的操縱之下,都大占了上風,已將黑氣壓縮的越來越小了。
“我堂兄的這把化骨寶扇,乃是我們燕家有名的一把頂階法器,其驅使出的毒霧,隻要沾上一點,肯定皮消肉溶,最是厲害無比。不過,堂兄以前一直嫌此扇太過歹毒,而不肯輕易使用。可如今一認真起來,馬上就使了出來,可見他也下定了決心,一定不讓對方全身而退了!”燕雨見此情景,有些眉飛色舞起來,向身側的清兒解釋道。
“哦!這把扇子這麼有名嗎?不知道,和有名的風雷扇比起來,誰更厲害一些呢?”清兒輕笑了一聲,嘴角微微上翹著,露出了一股動人心魄的狐媚之態。
“這扇子單論威力或許還不及風雷扇強大,但是此法器隻要是木靈根的修仙者,都可以操縱自如。而不像風雷扇,沒有風屬性和雷屬性這兩種異靈根,是根本發揮不出威力的!因此這把化骨扇的價值更在風雷扇之。!”被清兒的媚笑,引得砰然心動地燕雨。勉強按奈住了遐想,仔細的解釋道。
“胡說什麼。這樣一把普通地頂階法器,也敢和風雷扇相比,能有人家十分之一威力,就算不錯了!實際上,我看這把扇子,連我手上法器紫光鈸的威力大都沒有。”師兄見清兒和燕雨有說有笑的。臉上顯出了妒意,故意挖苦的說道。
“你敢瞧不起我們燕家煉製的法器,好!那就讓我瞧瞧你的紫光鈸威力吧!”燕雨聽到對方如此貶低化骨扇地威力,不禁惱怒的想伸量對方一二。”
“好的,我正想領教下燕家高弟的法力呢!”師兄一聽對方所言,冷笑了一聲就一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