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麼一個理由,就浪費一張稀有符籙,實在太玩笑了!但誰讓人家是門主的獨女呢!咳。自己一個護法,還是少管人家閑事吧。
想到這裏,老者俘隻好閉嘴不言了。
沒多久,將靈礦一切徹底摧毀幹淨的這批魔道之人,飛離了此地,漸漸不見了蹤影。
一日後,七派隱藏在離此地頗遠的一個巨大藥材培植園。被同一批人偷襲了!所有即將入藥煉丹的藥草都被洗劫一空,就連那些幼苗也被魔火一把火燒得一幹二淨!
這件事立即揪住了七派上層的心。相比之下。冷箐月所待的靈石礦也被偷襲,倒變得無足輕重了。畢竟靈礦被毀。隻要花些時間就可以恢複了,但那些被搶走和燒掉地靈草,可不是數十年內能再長出來的。
七派高層火冒三丈地專門派出了高手前去追殺,誰知在半路上反被對方接應的人。伏擊了一把,又吃了一個小虧。
如此接連吃癟,七派自然不肯忍氣吞聲!自覺恢複了些許實力地他們和六宗的第二波大規模戰事,再次拉開了序幕。
……
地下冷箐月皺緊了眉頭。終於認準了一個有流風吹動的洞口,就讓兩隻傀儡獸在前麵探路,自己跟著走了過去。
一連穿走了數十個洞穴後,鍾乳洞的空間越來越大,最大地幾乎快能裝下百十個人而毫無問題了。同樣流風也越來越強勁了起來,這讓冷箐月略安心一些,畢竟有風就代表著有通道可通往地表。
當冷箐月剛跨入一個新的洞穴時,迎麵碰見了六七人,竟是其他的修士,那個老者竟然也在其中。
他們見到冷箐月及其兩隻傀儡獸,也是微微一愣。
但隨後其中一位修士笑了笑想說些什麼時,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另一側地方向傳來,讓所有人臉色一變,露出了吃驚之色。
兩位修士互望了一眼,也顧不得詢問冷箐月什麼,立即沿著聲音傳來之處快步尋去。當然各種防禦法術及法器,全都該施展的施展,該戒備的戒備,無人敢馬虎分毫。
冷箐月見此,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取出了自己最得意的法器,慢慢跟了過去。不過沒有在身上施展防禦法術,倒是輕身術和禦風決同時施加了身上。自己一向認為,在狹窄的地方,速度可比防禦更加的重要。
當他們一行人連穿過三四個大洞穴,來到了一個更巨大的鍾乳洞中時,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在洞穴的中間,一頭數丈長的晶瑩白蜘蛛,正用巨大的獠牙啃咬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屍體上的破爛白衣飾,表明此人是從活埋中逃生的一位玄女門弟子,在屍體附近還丟棄著三四件爛兮兮的法器。
但更惹人注目的是,在蜘蛛的身後一堆堆的靈石原礦中,簇擁著一座古樸之極的六角傳送陣,在傳送陣一側有一具五色骸骨盤膝打坐,離地三尺漂浮著,手上則捧著一枚藍燦燦的令牌,散發著淡淡的光輝。
“這是什麼?”
一名煉氣期修士咽了口唾沫後,幹巴巴的問道。誰也不知他說的是怪異蜘蛛,傳送陣還是骸骨及令牌?自然也沒人回答他。
也許此人的聲音驚動了蜘蛛,此怪獸停止了啃咬,而抬首用冰冷的目光望向了剛踏入洞穴的一行人。
這讓冷箐月等修士心中一凜,急忙戒備起來。
可這怪獸望了片刻後,就低頭繼續撕咬起屍體來,對眾人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這讓所有人麵麵相覷!
“去死吧!”
一名玄女門弟子可能見同門死在這蜘蛛口中,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了,突然一揚手放出了一道火紅的鏢形法器,向蜘蛛****而去。
這讓冷箐月等老成之人,嚇了一跳,暗罵此人太冒失了。
“砰”的一聲脆響,那飛鏢擊在了絲毫沒躲的蜘蛛頭部,竟被反彈了開來,連一絲痕跡都沒在此蟲獸上留下,而那個鏢尖卻已微微彎曲了。:|如此地步,太誇張了吧!
“一齊動手!”
那老者狠狠瞪了一眼那位冒失的同門,但不得不呼喚一齊出手,因為那蜘蛛已經停止了進食,慢悠悠的向他們爬了過來。
此話一出,十幾件法器一齊祭出,變化出了各種神威同時向巨蜘蛛擊去,冷箐月也祭出了金刃。
頓時這白蜘蛛身上被攻擊的各色光芒齊放,一時間將蜘蛛的身形都掩在了強光之內,似乎將其擊斃就在瞬間而已。但劈劈啪啪的一陣亂響後,所有攻擊的法器光芒急速減弱,甚至有五六件等階較低的法器,直接就靈性全無的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