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轟然巨響,蕭浪直接抬起一腳直接踩向了正欲爬起來的盛耀輝,當即,盛耀輝那整張臉直接被蕭浪的鞋底完完全全的罩住,一腳踩在了地麵上。
“啊……”
緊接著,盛耀輝一聲慘嚎之聲衝天而去,全身在地麵上匍匐抽蓄著,原本西裝革履的他此刻狼狽得猶如一個喪家之犬。
“虛偽男,你之前的叫囂呢?你不是說要讓我給你三跪九叩你才甘心的嗎?怎麼現在倒在地上跟個死狗一樣的?”蕭浪的聲音滿是戲謔之意,看向盛耀輝的目光無情而又冰冷。
對方既然一開始就抱著要將他揍成半死的心態與目的,那他當然不會腳下留情。
因此蕭浪逐漸的增加了踩著盛耀輝臉麵的腳下力量,用力的碾壓著,直接將盛耀輝那張臉直接踩得變形,看著顯得極為的猙獰與可怖。
“我最討厭你這樣的人了,虛偽卻又自以為是。我知道你有著一定的身份,人脈也很寬廣,因此你覺得你在江海市混得很開,別人都不敢把你怎麼著。你心中肯定是在覬覦著傲雪姐的身體對不對?看到我將傲雪姐拉出來你就急了,氣急敗壞的想要將我揍一頓讓我知難而退。整得好像傲雪姐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一樣,我想問你憑什麼?”蕭浪冷冷說著,直接一腳重重的踩在了盛耀輝的胸膛之上。
“哇……”
盛耀輝口中淒厲的慘嚎一聲,口中直接哇的飆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那臉麵上清晰的印著蕭浪腳底下的鞋印,一張臉已經是徹底的扭曲變形。
“嗬……嗬……”
盛耀輝慘嚎連連,眼中透露出一股憤恨不已的目光,然而那張臉上卻是呈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恥辱之感。
蕭浪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猶如一柄刀子般直接戳在了他的心口上,說得是那麼的精準,簡直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將他心中的所有想法都說了出來。
他簡直是又驚又怒,全身冒出了冷汗,他完全想不透,蕭浪怎麼會如此洞悉他內心的想法?
殊不知,蕭浪是一個鬼精一樣的人物,況且曾在江海大學的圖書館研究過一些心理學,再加上他對男人本質的認識以及生活經驗,便是將盛耀輝的心理推測得一清二楚。
就算是說不對那也沒關係,反正剛才那一番話更多的是說給梅傲雪聽的。
他這是在借機告訴給梅傲雪,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家夥實際上就是想要打她的主意,如此一來,隻會更加的激發出梅傲雪對盛耀輝的憤恨。
果然,梅傲雪聽著臉色氣得不輕,走上前直接抬起高跟鞋狠狠地踩了盛耀輝一腳,說道:“簡直是無恥敗類,衣冠禽獸!”
被梅傲雪那高跟鞋一踩,盛耀輝吃痛之下禁不住慘叫了聲,他知道他因為看上梅傲雪而做出的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
往後想要再接近梅傲雪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蕭浪之故才會演變成這樣的事情,如果蕭浪沒有趕來找梅傲雪,如果蕭浪沒有當麵揭穿他的那層虛偽麵具,如果蕭浪不是那麼的強橫……太多太多的如果,其中任意一個如果發生的話那麼局麵絕不會是眼前這樣,完全還有轉機的機會。
可眼前,一切都付諸東流,根本不可能再有挽回的機會。
所以,盛耀輝心中對蕭浪隻恨簡直是恨之入骨,憤怒無比,可被蕭浪踩著他卻是跟一隻死狗一樣,根本無法動彈半分。
“以後,可不要這樣虛偽,沒人會喜歡的。”
蕭浪覺得玩夠了,也沒心思跟盛耀輝繼續耗下去,直接一腳將盛耀輝的身體踢開。
那一刻,一陣骨折聲傳來,可以預見蕭浪剛才那一腳又將盛耀輝的肋骨踢斷了幾根。
“傲雪姐,我們走吧。”蕭浪轉頭看向梅傲雪,說道。
“去哪裏?”梅傲雪禁不住問道。
經曆了剛才的事情後,梅傲雪對與蕭浪早已經是沒有原先被蕭浪放鴿子的氣恨,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踏實的安全感覺。
因此蕭浪問她話的時候她不自覺的將自己跟蕭浪聯係在了一起,仿佛無論蕭浪帶著她去哪裏她都會跟隨般。
“上車吧,上車了你就知道了。”蕭浪笑著。
梅傲雪想著要不要進去蘇荷酒吧跟裏麵的幾個朋友說她離開,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省得進去後一時半會難以脫身。更何況盛耀輝此刻還躺在地上慘叫著,要是被裏麵的人知道盛耀輝是被蕭浪出手打傷的,那她夾在中間也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