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能把自己屋裏的人都收用了個遍,想必家裏是管不住的,怎麼還多此一舉買宅子金屋藏嬌?”
冬青不屑地撇了撇嘴,“說是那女子有了身孕,也是個機靈的,才懷上的時候沒有說,等肚子大了,藏不住了,才給鬧出來,三房夫人又驚又怒,徐公子還沒有娶妻就鬧出這樁事情,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逼著人家打掉,沒辦法,隻能先養在外麵。”
淩清如明白了,“看樣子,那三房夫人又想抱孫子,又不能壞了規矩,做不到兩全其美,隻能先安排人家住在外麵。”
“是啊,太卑鄙了!二小姐,幸好您沒有和徐公子定親,奴婢聽著就覺得徐公子不是個好人,您金枝玉葉,可不能讓這種人糟蹋了!”
“你家小姐我哪這麼好欺負。”淩清如思忖了片刻,道:“你說你見到那個和芫花說話的丫鬟不像是個普通丫鬟?”
“是的,那個丫鬟穿著料子很好,頭上戴了很大一顆珍珠,而且沒聽說芫花在淮昌候府裏有什麼親戚在當差,所以二人之前應該是不大認識的。”冬青有理有據的分析,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對淩府的情況,冬青由於活動在下人群間,知道的事情肯定是要比淩清如多。
淩清如心裏大概有了計較,那丫鬟,說不定就是淮昌候三房的人,至於是三房夫人的人,還是徐永嚴的人,就不知道了。
“二小姐,會不會是太太要對您不利啊。”冬青很擔心,這段時間她們的日子過得無憂無慮的,她害怕二小姐又要回到淩府那個沒有人情味的地方去。
“放心,我不去主動挑釁人,但如果有人想害我,也要掂量掂量。”淩清如表情逐漸轉冷,“今天我們先別回庵堂了,你等一下去城門那裏看看半夏來了沒有,等我們收集一些信息再做決定。”
“收集……信息?”冬青聽懂了意思,但覺得這些詞有些新鮮,真不知道二小姐是從哪裏學來的。
……
冬青休息沒一會兒,就去城門那裏等半夏了。
淩清如則繼續在客棧歇息。
哪知道等來等去,等到太陽都要下山了,還沒有看到人。
冬青苦著臉回來,麵色發白,“二小姐,奴婢一直沒有等到半夏……”
“半夏沒有來?”淩清如霍然起身,氣息冷冽,“你確定沒有錯過人?”
“奴婢和半夏情同姐妹,每天都相處在一起,哪怕她換了一張臉,奴婢都能憑身形分辨出她來,絕對沒有看走眼。”冬青越想越害怕,太陽快下山了,一天都要過去了,怎麼半夏還沒有來。
淩清如嗅到一些不尋常來,但僅憑這些也不夠,知道她今天來京的,就隻有淩清芸了。
“冬青,我們去淩府!”淩清如冷冷開口,她一向不喜歡玩陰謀,在她眼裏,腦子再聰明的人也要在她的拳頭下吃癟。
但如果半夏出事了,作為她的主人,不可能不管!
這件事是誤會也好,猜想也罷,她都要回淩府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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