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李強謀劃已定,不由神清氣爽,走路都覺得自己風SAO了些,一頓接風宴下來,對李帆飛跟錢思遜是稱兄又道弟,感情好得不得了。
飲宴完畢,李強就回到住所,也不去糾纏錢薰,在他內心裏早已經把錢薰訂購了,隻是等這次回去跟家裏麵商量,商量,什麼時候回來取貨而已,想到那嬌滴滴的美人過不久就要收入囊中,李強就一陣激動,高興得老大一陣都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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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李帆飛又與錢薰溫存了一陣,才回到住所,睡得那叫一個舒坦。
翌日,天剛蒙蒙亮,李帆飛就起床了,慣例的晨練,剛結束不久,就聽見家丁道:“老爺回府啦,老爺回府啦,全府同慶,同慶!”
聽得這喊聲,李帆飛不由好一陣無語,不就回個府麼,這麼大陣仗?雖然暗自腹誹,卻也不敢怠慢,畢竟人家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樣子還是要做的。
接過錢溢滿,府上的下人家丁們也就幹活的幹活,補覺的補覺。在得知李強前來拜訪之後,錢溢滿又隆重的迎接了一次。
一陣寒暄過後,便跟李強就開始商討關於明年神聖保衛戰,糧草供給的問題,事關重大,李帆飛也插不上嘴,送走了李強之後,錢溢滿又招過李帆飛跟錢思遜,“你們兩跟我來。”
說罷也不等他二人,徑直往後堂去,覺著有事情發生,李帆飛與錢思遜趕緊跟上。
來到後堂,錢溢滿獨自坐在主位上,也不招呼錢思遜跟李帆飛坐,直接便開門見山的道:“遜兒,聽說李強給了你一個敲門禮,去取與爹瞧瞧。”
錢思遜雖然紈絝,卻也不傻,聽得老爹的語氣嚴肅,也不敢怠慢:“孩兒這就去取來。”說罷便離開了。
待得錢思遜離開後,錢溢滿拉過李帆飛道:“帆飛,你處事精明老道,來日,思遜這孩子還得KAO你多照料才是。”
這話聽著怎麼味道有點怪怪的,來不及多想,李帆飛趕緊恭維道:“哪裏哪裏,思遜自幼聰明,稍加開導將來必成大器,日後,我還得仰仗他呢。”
覺著李帆飛並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錢溢滿也不願多提。隻是擺擺手,不再言語。
見得錢溢滿如此反常,李帆飛疑心漸起,卻也不敢多問,兩人便是靜靜的對著,一時間氣氛不免有些尷尬。
好在沒多久,錢思遜便回來了,手裏還提著個紅布口袋,走過來便是遞與錢溢滿。
接過紅布口袋打開一看,錢溢滿便是說不出的意味,或喜或憂,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天意呀,天意。”說罷,便倒在椅子上,不再言語。
紅布口袋一打開,李帆飛便是認得裏麵裝的是真正的和氏璧,相傳,這和氏璧乃大災難之前,春秋時期,楚國一個叫卞和的人,在荊山中獲得,幾經周折,獻於楚文王,其後又經趙、秦、漢、魏、晉、唐,最後失蹤於五代後唐國主李從珂。
幾個大帝國的傳國玉璽呀,其意義可想而知,最後竟然出現五行大陸錢府上,若是大國國主得此物其意義非凡,可若是毫無兵權政權的錢家的到此物,李帆飛想想都冒冷汗,再聯想起錢溢滿剛開始對自己說的話,李帆飛豁然明白,原來錢溢滿竟是在托孤,這老錢不要命了麼?你要送死,可別拖上小爺啊!
似乎是看出了李帆飛的擔憂,錢溢滿扶正了身體道:“放心,錢家一時半會還倒不了。至少,東方家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我老錢。”這話說得霸氣十足,但是到底有幾分底氣,那就隻有錢溢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