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東楚皇帝如何算計老錢,飯後,好不容易打發走周賦,錢思遜又過來了,惹得錢薰一陣莫名煩躁,今日難得心上人主動尋找自己,本想溫存一陣,這惱人的弟弟,怎麼就這般討厭。
李帆飛也是無奈,本想著找錢薰好好談談,不料卻是,先被周賦纏得不勝其煩,好不容易打發走周賦,這錢思遜又來煩人,這世界,真是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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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這錢思遜今天剛跟幾個原來玩得好的幾個潑皮接觸,料想著搞建築改造的,難免會影響到街坊領居,於是又找來原先幾個潑皮,打算讓他們鎮鎮場子,想征求李帆飛的意見。
問了好幾個家丁,才尋到廚房來找李帆飛,不料看著這陣仗,貌似不太歡迎自己啊,摸了摸鼻子,錢思遜訕訕道:“姐夫,姐,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我有做錯什麼麼?”
“沒有!”
錢思遜又道:“那我有惹著你們誰麼?”
“沒有!”
錢思遜不解,“那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仿佛我欠了你們好多銀子似的。”
錢薰不答話,鼓著小臉,隻是瞪著。
瞧著氣氛有些尷尬,李帆飛才道:“可憐的孩子,你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於兩個錯誤的對象,發生了錯誤的碰麵。說吧,這麼著急有什麼事。”
雖然不解前麵那段話的意思,但是後麵那句話他聽懂了,拍了拍長袍上的塵土,錢思遜道:“姐夫,我可是幹了一件大事情?”
料想也打不出多大個屁,摸了摸鼻子,李帆飛隨意道:“有多大的事情?”
感覺到李帆飛不冷不熱的態度,錢思遜揚了揚小手以表示事情的重大,高聲道:“姐夫,我今天約了原來相好的幾個兄弟,給我們的工地鎮鎮場子。”
聽得弟弟的荒誕之言,錢薰“噗嗤”一笑道:“我還料多大個事呢,以後少跟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來往,錢家做的是正當生意,可別被那些潑皮毀了名聲。”
聽了姐姐的數落,前四訓悶悶不樂,心中暗想,何人懂我啊?
懂他的人沒讓他等太久,想了想李帆飛覺得這方法確實可行,因為,大大咧咧的施工,難免會吵吵鬧鬧,叨擾道左鄰右舍,況且,沒幾個狠人監工,有人偷懶怎麼辦?
如此想來,便是來了興趣,饒有興致的撓了撓錢思遜的小腦袋,李帆飛道:“我倒覺著這法子可行,這樣吧,你去通知你那幾個朋友,晚些,咱們在望江樓慢慢細談。”
“還是姐夫了解我,嘿嘿,我這就去。”得到李帆飛的認可,錢思遜高興的飄然而去。
待得弟弟離去,錢薰鬆了口氣,估摸著,這會兒,應該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了吧?想罷,便高興的挽起李帆飛的左手,準備著尋個安靜的地兒,好好溫存一陣。
可第一步還沒賣出去呢,門口又殺出個周表兄,還未入門,聲音便是飄來,“好知己,好知己,我剛觀摩李白的《靜夜思》,覺著極富深意,便仿寫了一首,交與李兄品鑒,若何?”
說罷,神秘的從後背取出宣紙,還得意的揚了揚,絲毫不理會錢薰那殺人般的目光。
滿臉無奈,李帆飛伸手接過周賦的宣紙,裝模作樣的點頭鑒賞道:“嗯,不錯,不錯。窗外菊花黃,無奈秋彷徨。思鄉情甚意,抬頭看菊花。
周兄高才,後兩句倒置,更凸顯重陽思鄉之意,妙極,妙極。”說罷,還不時點點頭,想要打發走周賦,看來隻有用詩。
主意已定,便又接著道:“周兄,小弟不才,鬥膽作詩一首,寫於紙上,敢請周兄指教。”
“甚好,甚好。”聽得李帆飛要作詩,周賦哪有不願之理,親自取了筆墨紙硯,遞給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