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李帆飛,送得眾人走後,便尋思著到客棧去睡,一路上盡是那神秘女子的身影。
給了自己兩個耳光,李帆飛知道這樣對不住薰兒,明明是熱戀中的兩人,心裏卻想著其他人,隻是,想法這東西,就像彈簧一樣,你越是壓抑,便越是讓你止不住的去想它。
那優美的身段,婉轉的嗓音,飄飛的秀發,以及那高貴卻又勾魂的眼神,幽幽的暗香,特別是隱藏在麵巾下那對可愛酒窩,不知不覺的便出現在李帆飛的腦海之中,既來之,不安之,卻又揮之不去。
不斷的敲打自己的頭,想擊碎這個讓自己有犯罪欲望的身影,可卻是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終於尋到客棧,可因喝酒太晚,回到客棧已近三更,早關門了。
搖搖頭,使自己清醒些,為今之計,隻有去找錢薰了,也不知道她跟張芸住一起,自己過去會不會不方便,實在不行便跟胡虎他們湊個地方擠擠唄,幾人的住所是知道的,不在工地,在離工地不遠的地方租了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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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雪夜,路不算太黑,勉強可以視物,一路跌跌撞撞,總算是來到了薰兒租住的樓下,開門的是謝風,發現來人是李帆飛,也不聲張,不過估計在那狼嚎般的叫門聲的肆虐下,能睡著的也沒幾個,進了大門,謝風指了指錢薰的房間,用曖昧的眼神盯著李帆飛,悄聲道:“張芸不在。”
一聽張芸不在,李帆飛別覺得略有些激動,給謝風投了個感激的眼神,便貓手貓腳的向錢薰房門摸去,房門竟然沒關,想必是方才叫門聲把這妮子給吵醒了。躡手躡腳摸到床邊,退了鞋子外套便爬上床去。
老半晌沒動靜,感情這妮子裝睡啊,還背對著自己。
李帆飛想笑,掐了掐小妮子的臉,仍舊沒動靜。忽然壞心思上頭,雙手悄悄的向錢薰的小籠包襲去,這妮子的太能裝了,隻是那漸漸紅起的出賣了她。
“別裝啦,為夫知道,你還沒睡。”熾熱的鼻息吹過錢薰耳旁,惹得錢薰一陣燥熱,卻也是隱隱克製住。
發覺這妮子越來越有意思,越來越皮了,李帆飛玩意被勾了起來,輕輕拍了拍俏臀,感受著這骨幹的柔軟,卻不自覺的跟那神秘女子的豐臀比較,給了自己一巴掌,暗罵一聲該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別的女人。
聽得“啪!”的一聲響傳來,身上卻是沒有任何感覺,錢薰感覺到了事情不對,睜開眼,就看見李帆飛神情複雜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夫君,是奴家不好,奴家不該作弄你的。”
“我!”
想握住那白嫩的柔荑,卻又怕自己肮髒的心思玷汙了這雙削蔥之玉,不知道往哪擱的雙手又再一次打在了自己臉上,李帆飛愧疚道:“我該死,是我不好。”
感覺到夫君情緒不好,錢薰趕緊抓著他的雙手,用噙滿淚花的雙眼柔柔的盯著李帆飛,柔聲問道:“夫君,你這是怎麼了?可別嚇著奴家,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叫奴家怎麼活下去啊?有什麼事,你說出來好不好?奴家與你一同分擔。”
錢薰越是遷就,李帆飛就越是愧疚,夫妻之間最忌諱的就是欺騙,自己已經犯了一次錯,怎能犯第二次,掙紮了沒多久,終於是憋不住,把自己不自覺的拿錢薰的嬌臀跟神秘女子的豐臀比較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本想著,這妮子會發火,再不濟也會好一陣子不理睬自己,可沒想到,聽完之後,錢薰絲毫不在意,反而還笑著問:“那奴家的跟那狐狸精的誰更美啊?”
雖然錢薰在笑,但是李帆飛卻覺得後背一陣寒冷,核威脅已經擺出來了,估摸著如果自己要是真的回答不好,估計就會爆發核戰了。
摸了摸鼻子,構思了下語言,才佯做鄭重道:“當然是娘子你的更美啦,嬌小可人,勾人心魄,她的也就是大,大得讓人看了都沒有欲望(那是不可能的,李帆飛在心裏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