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三的狂妄,李帆飛隻是摸摸鼻子,而霍瞿聽了直接就樂了,衝上去就是兩腳,開玩寫,這林躍算什麼玩意,被李帆飛打的死去活來不說,其父林嘯也是間接死於李帆飛之手。
朱力都拿這李帆飛沒有絲毫辦法,小爺會買你們這幾條走狗的賬?踹了這不長眼的王三兩腳,糾集幾個兄弟便綁了便揚長而去。
去之前還回頭對著李帆飛拱了拱手道:“李大人,今日這事,小弟還得處理下,改日宴請李大人,還請李大人賞臉光臨。”
這霍瞿如此上道,李帆飛也是喜感莫名,拱手還禮道:“今日之事,還多謝霍大人,改日,應由我宴請才是。”
霍瞿隻是個小小的分衙衙總,也就七等小官,被李帆飛“霍大人”這麼一叫,竟然有些飄飄然,再次拱手一揖,帶著兄弟壓著一眾地痞往東大街趕去。
送走霍瞿,李帆飛這才回過頭細細打量趙彌強,隻見他衣衫襤褸,體態頹廢,但兩眼神采奕奕,卻不失幹練之色,濃眉厚唇,給人以忠厚之感,偏黑的皮膚描繪著歲月的滄桑。
看著趙彌強這悲慘的模樣,李帆飛關懷道:“這位老兄,你沒事吧?”
趙彌強搖搖頭,又馬上匍匐跪地,作勢就要磕頭,李帆飛趕緊拉住。
“小人趙彌強,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小的願為犬馬,追隨大人左右。”對於趙彌強莫名的激動,李帆飛隻是無奈。
被李帆飛扶起再三,趙彌強的情緒稍稍穩定,這才跟李帆飛道明了自己的經曆。
聽得趙彌強如此豐富的閱曆,李帆飛更是高看一眼,當即就要拉過來當管家。
推脫再三,彌強非說要弄個投名狀,正好,李帆飛也想看看這趙彌強的能力,便給了一百兩銀子他,拉著錢薰回了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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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外,發覺兩個公差等候多時,李帆飛這才感覺到今天找個管家是多麼明智的選擇,兩官差也沒什麼大事,主要就是通知下明日正常早朝,看來這虎鞭還是起了足夠的作用啊。
進的府邸,才想起來蘇燕一人在家,徑直趕到蘇燕房間,才發覺,原來這丫頭,這時候才起床,春初微寒,竟也隻著淺黃薄紗,內裹裘衣,身怕人家不知道她不會武功似的,不過濃妝淡抹,卻也比淡妝濃抹更平添了幾分高貴。
雍容華貴的模樣,看得李帆飛一愣一愣的,直到腰部被錢薰襲擊,這才摸摸鼻子,訕訕傻笑。
初春陽光稍稍帶了些暖氣,三人吃罷飯,回府,趙彌強已經在府門口等候了,身旁還站著幾個人,十男五女,男子陽剛幹練,女子清晰秀麗。
見得新聘丫鬟眉清目秀,錢薰白眼連連,隻是,在收到趙彌強退回的九十五兩銀子之後,又眉開眼笑了。
“五兩銀子,你就能搞到這麼好的侍從?不錯啊!”
對於五兩銀子弄到十五個家丁丫鬟,李帆飛還是很滿意的。怎曾想,趙彌強忽然來一句,“這半年的工錢小的已經給了,還留了三兩,為以後府日常開銷所用。”
瞪大雙眼,在接過趙彌強的開支表之後,李帆飛已經徹底被打敗了,餐餐有肉不說,還要特請兩個廚師,隻要三兩銀子,這,怎麼可能?
李帆飛已自認是鐵公雞了,沒想到這趙彌強更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四川盆地愣是給他擠出了一條東非大裂縫。明明是盆地更平的胸口,他愣是給你擠出一條乳溝,李帆飛隻能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