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在這一刻全部消失,不見蹤影。微眯著眼眸,危險的看著床邊的男人。“所以你摸人家胸部了?”
“咳,我是不得已的。”慕容流晨很是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他那確實是不得已的。
“算了,我好困,睡覺,明天再…”話語好像還未說完,就已經進入了夢鄉。睡的很沉,很沉,估計連她最怕的雷聲都未必打的醒。
慕容流晨知道,這是剩下的毒素的原因。同時在想著,究竟是誰要殺小妖精?在這裏最恨她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李雲月。可是她會武功嗎?據他所知,她根本不會。但是從小妖精出現的那一刻她便視她為敵人,當知道了他娶她是因為小妖精,她不可能不想殺了小妖精。
這樣想著,便踏出了門,向左邊走去。可在還未走近時,裏麵曖昧的呻吟之聲,是那麼的嫵媚,是那麼的痛並快樂著。
難道剛剛來的人不是她嗎?那會是誰?不管是誰,若是讓他查到,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這樣想著,也便回了房。
他卻沒有看到,在她離去的那一刻,一個黑衣人在一個角落中出現,而向趙軒所居住的房間走去。當進了房,拿下了臉上的黑紗時,映入眼簾的便是李雲月那張美麗的臉蛋。
手摸著胸口處的蠶絲護身甲,若不是它,她很可能回不來了。
聽著最裏麵歡好的聲音,緊握著雙手,為了想殺慕容傾兒,她去打昏了一個女人,喂她了春藥,而將她送到了趙軒的床上,讓她裝作是自己。可是這一聲聲的呻吟聲,聽在她的心扉處,讓她痛的不能呼吸。
為了殺慕容傾兒,她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看著別的女人與自己心愛的男人上床,她的痛苦又有誰知?可是還是沒有殺了她,反而自己受了重傷。
外麵的雪花還在飄零著,而她的心就如這些雪花般,冷,碎,孤獨,寂寞。
時間過去了許久,裏麵的呻吟聲終於是沒有了。她動了動早已僵硬的腿部而向裏麵臥室走去。
黑夜中,趙軒很是滿足的睡著。她的嘴角噙著苦笑。他竟然認不出床上與他纏綿的女人不是她。多麼的可笑…
拿起被子,將床上的女人包了起來,扛在肩上,在雪色之下穿梭著,將她送到了自己的房間,才回了房。
看著床上酣然而睡的男人,眼中晶瑩的淚珠在漆黑的屋中是那麼的閃亮。
“軒,你最好別逼我。”悲傷的話語下隱藏著許多的話。就像他說的那樣,得不到的就毀去。一旦將她逼急了,她也很可能會這樣做。
第二日,大雪還是紛紛揚揚落下,那一片片雪花在空中舞動著各種姿勢,或飛翔,或盤旋,或直直地快速墜落,鋪落在地上。
暖和的屋內,一個白衣男子,一個銀衣男子。他們在對視而坐,在說著什麼。
“晨王是說昨晚有人刺殺沐小姐?”銀雪疑惑的問道。
“嗯,這裏是銀殤家族,所以本王來找家主去尋找那個女人。”墨色的眸子,寒光一閃而過。
“女人?昨晚刺殺沐小姐的人是女人?”妖孽的桃花眼閃著不解。女人?為何會是女人刺殺沐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