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起輕功,手握長劍,對著慕容流晨而刺了過去。他要慕容流晨死,一定要他死。
慕容流晨感受著身後的殺氣,看著麵前全攻與他的男人,兩個,他隻能選擇對付麵前的男人。
而另一邊,慕容傾兒輕功飛著,上了山。映入眼簾的竟然是慕容流晨要被人刺傷的一幕,驚恐的看著那危險的一幕,撕心裂肺的聲音不受控製的在山中回響著。“晨~”
所有人都被慕容傾兒的聲音給吸引住了,可是還是沒有阻擋慕容流晨受的那一劍。
那鋒利的長劍,從慕容流晨的背後,刺進了右肩膀處。銀雪看的震驚不已,隨後看著他從天上摔了下來。
慕容傾兒看著從天上掉了下來的男人,踏起輕功,飛了上去,將慕容流晨接在了懷中,抱著他的腰肢,從空中落下。
因害怕而顫抖的雙手,點了他的穴道,為他止血,從懷中掏出她這幾天研究的藥丸,喂他吃了下去,唇瓣微微打顫著。“晨,你怎麼樣?”
那一雙迷人的丹鳳眼帶著笑意,認真看著她的黑眸,微笑著。“我沒事,放心。”
慕容傾兒不信,伸手去把他的脈象,發覺脈象正常,沒什麼大礙,隻是外傷,總算是放心下來。“還好你沒事,你要嚇死我了。”
“嗬嗬。”慕容流晨微笑一聲,而從她的懷中坐了起來。
他剛剛無法躲避身後的暗襲,卻能躲過致命的襲擊,讓自己受傷不太重。
銀雪那雙勾人心魂的桃花眼冒著烈焰,看著落在遠處的男人,怒火直燒。“誰準你出手的?本少主說過,要與晨王光明正大的決鬥,你都當耳旁風嗎?”
風嘯的表情在麵巾下變了變臉色,而後恭敬的說道:“屬下見少主與他這樣決鬥會兩敗俱傷,一時心急,便出了手。”
慕容傾兒扶著慕容流晨站了起來,看著說話的男人,驚愕道:“你就是那日刺殺晨的人,嗬…傷我男人者。死!”她這一句話,霸氣淩然,那麼清澈的眸子如寒冰利劍,淩遲著風嘯。
而縱橫在江湖許久的風嘯,隻是對視一眼慕容傾兒充滿殺氣的眼眸,便不敢再看。竟是不自已的收回目光,他竟然怕了?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有這種心情。
慕容傾兒收回了目光,看著慕容流晨,溫柔道:“晨,你等著,我幫你報仇。”
“好。”慕容流晨微笑的點點頭。
他懂她的心思,他是攔不住她的。若是今日受傷的是她,他也絕對會殺了麵前的男人。
他們都是不允許對方受傷的人,若是對方受傷了,那個傷了對方的人,就要付出死的代價。
而銀雪,隻是看著,並未說什麼。風嘯這麼做,他不讚成,沐小姐若是想殺了他,他絕對不會管,欠別人的總是要還的。
風嘯看著走向他的女人,看著她那一張如那個人一模一樣的臉,心底的害怕再次油然而生。
“你是誰?為何與她長的那麼像?”右手握緊的劍,上麵還帶著慕容流晨的血液,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慕容流晨打的那一掌很重,而胸口疼痛起來。
“慕容流晨的女人,沐傾兒。”話語落避,徒手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