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的金子可全是足金,一套頭飾帶著有個一兩斤,再加上脖子上,還有手上的。
容月覺得自己真是活動版的聖誕樹。
她就不明白了,這張嬤嬤怎麼著也是從宮裏出來的,這眼光也忒俗了。
可她讓自己戴,自己又不能不戴,最要緊的是,她也沒看見在場的任何人,感覺自己戴這麼多金子在身上有啥不妥的……
你說這古代人的眼光,她也懶得吐嘈了。
所以,她原本想著好好的,吃好,把頭上身上的卸貨。
可現在,沒得休息,還得帶人家去遊花園……
最要緊的是,那哪能算花園啊!!
容月真不明白了,就二舅公他們家的那個宅子的所謂花園,也就一百個平方,就種了幾棵樹,然後一個石桌石凳的。
完全是那種一眼看過去,就能看到全景的,怎麼逛??
容月趕緊的給花正傑使眼色,花正傑自然是知道鄭老二的用意。
那是想給二人創造獨處的機會,因此,故意沒和容月對上眼。
還拉著花水木的肩膀說,“大伯,我有事要請教你,咱倆回屋子說話……”
一邊說著,一邊就把花水木給扯走了。
而一邊,國公爺則笑著朝容月道,“有勞容月姑娘了。”
國公爺都這麼說了,容月隻能把國公爺領去了那個所謂的花園。
見二人離開,花水木有些擔心起來道,“舅舅,這樣不會有啥事吧?”
鄭老二打了個飽嗝,“會有啥事,那花園又不大,一眼看得到邊,更何況,容月會是個能吃虧的性子?”
鄭老二就不明白了,你說花水木和容月這麼多年的父女,怎麼居然還不了解你女兒的為人呢?
這貨一向是不肯吃虧的,真吃了,那也是她心甘情願被你吃,而且下次要十倍奉還的那種。
怎麼在花水木眼裏,容月就成了純潔無害的小白兔了呢?
“不不不,我是擔心國公爺酒後一個不規矩的,到時候毛手毛腳……”
花水木這邊還沒說完,鄭老二心裏就在想了,他還巴不得國公爺毛手毛腳呢,真動手動腳了,那國公爺想退貨也不能退了……
你說要找個國公爺這樣條件的外甥孫女婿,得有多難哪!!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女兒年紀大了,又不會那萬般的風情。
現在好容易有這個送上門的國公,倘若真動手動腳了,你就偷著樂吧!!
“大伯,你是怕到時候容月一個沒控製住,揍一頓國公爺是吧?”
正傑突然開口了。
他也意識到了這點。
老實說,容月這種事還真是幹得出來,主要是以前他小的時候,容月常把村裏的一些壯小夥揍趴在地。
要不然,你說村裏的那些壯小夥會這麼聽容月的話?
那都是童年有陰影好麼!!
花水木一聽,點點頭。
花正傑想了想道,“理論上容月不會是國公爺的對手,要麼我們去瞧瞧?”
“瞧什麼瞧?國公爺是個處事妥貼的,至於容月也是個靠譜的,咱們三人,去屋子裏下盤棋,孩子的事,水木啊,不是我想說,那是你操心不到底的。”
鄭老二大手一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