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對風雲來說是一個不平凡的年份,在他隨後81年的生命裏程中發揮著至關重要的影響和作用。
7月23日,農曆六月十五,風雲的18歲生日,在這一天,風雲有了今生的記憶--靈學界把這叫做通靈!隻不過風雲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像先知一樣對自己這一世有了一種了悟,其中種種仿佛親身經曆一般,從幼年到老死一幕幕就像老式電影一樣在眼前,在腦海中放映,閃現。
傳統的一般意義上的通靈,說的是人能夠記起前生發生的種種因由,在今生的生活中刻有前生的印記。
而風雲呢,是知今生而過今生。
沒有人能夠給風雲解答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至少現在不會有人給予風雲答案。或許是一段不平凡的傳奇就像千萬種老套的故事那樣即將發生在風雲的身上。或許這隻是上天覺得無聊,在一盤從古至今的棋局中擺下了一顆棋子,這顆棋子可能不那麼普通,不那麼尋常,但它卻也隻是一顆棋子而已。命運無常,誰也說不清楚。
不管是否願意,18歲的風雲開始了他今生的第二次演義。
風雲出生在70年代的上海,從小家庭生活還算殷實。雖然他出生的時候,那變化無常的歲月還沒有完全結束,但卻沒有對他的童年造成太大的影響。
在風雲12歲的時候,她的母親許雲在新一輪幹部選舉中脫影而出,擔任了上海市Y區區委辦公室副主任。同一年他的父親風清下海經商,成為了中國比較早的淘金者,雖然在隨後的6年中,並沒有大富大貴,但在當時的中國,當時的上海,風雲一家也算的上是安康之家了。
風雲長到17歲時曾經問過性格並不是很果敢的父親,為什麼會在政策還不是十分明朗的80年代末就毅然辭去公職,下海淘金。父親拍著風雲的肩膀,笑眯眯地說:“當時你媽媽由於年輕有文化,而且黨中央在87年時下達了重視婦女同誌在政府工作中的作用,在建設改革中的作用的紅頭文件,上海市委把包括你媽媽在內的大約20來位先進女性作為能夠挑起改革重任的後備幹部力量來培養,鍛煉。而爸爸我呢,自己覺得在‘做官’這個領域裏不會有太大的發展,在人前人後又不想輸給你媽媽,所以就選擇了下海經商。”
父親以對待成年人的口吻對風雲說了上述一番話,對風雲的一生是否產生影響,那就不得而知了,但至少17歲的風雲已經隱約明白在夫妻——這一個最小的最親密的社會單位之間,也有著對抗,有著較量,一方與另一方始終在暗暗較勁,或許這種對抗是無意識的,但卻一直存在,天性使然吧。
的確就像父親所說的一樣,在風雲16歲那年,母親就像做火箭一樣直升上海市Y區區委副書記的寶座,可謂是平步青雲。在90年代開頭的那兩年,上海的領導層更迭的非常厲害,一批像風雲母親那樣有文化,有理想的中青年幹部上了位,就是他們在隨後的改革開放中為黨和人民的事業做出了應有的貢獻。雖然他們身上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是沒有人能夠抹去他們的努力,成就和功績。
由於父親走南闖北的幹勁,在風雲18歲的時候,風雲家就已經有了300多萬的存款,雖然在當時中國的第一代,第二代企業家中算不上什麼,但就中國的國情而言,他們已經算是富裕之家了。在妻子的極力要求下,在對改革政策尚有顧慮的情況下,風雲的父親逐漸停止了資本擴張的進程。
18歲生日的那天晚上,風雲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回想著白天他吹滅生日蠟燭時發生的種種。一個陌生而又真實的世界突然擺到了他的麵前,這個世界竟然還是他的今生,這份經曆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擁有,能夠承受,風雲應該算是性格比較堅毅的那種人,至少在白天,在父母麵前,他表現得十分平常,沒有流露出一絲異色。
在記憶中,自己的人生發展到現在的18歲,而後開始大學生涯,在短短4年中經曆了人生的第一次逃課,第一次表白,第一次戀愛,許許多多的第一次,平淡中有著甜蜜,甜蜜中也夾雜著苦惱,最後戀情抵不過距離,心中的人回到了她的家鄉,而自己卻在父母的要求下進入了機關工作。然後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相親,結婚,生子,直至生命的終結,一生十分的平淡,十分的普通,就像千千萬萬的老百姓一樣。
自己希望這樣的人生嗎?風雲問自己。不!既然上天給了自己又一次的機會,自己就應該牢牢把握,不能讓機會就這樣地逝去,不能再如此平淡地終此一生。是啊,沒有人甘於平凡,沒有人不希望輝煌,隻是千千萬萬的人沒有從頭再來的機會罷了,風雲是這樣一個幸運者,不論命運給他今生安排了如何的際遇,他總是擁有了第二次選擇的機會。上天或許給風雲開了一個玩笑,那就讓這個玩笑繼續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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