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都給我走快點。”梁軍大將方式大聲叫喊催促著士卒。
他身邊的副將打馬上前說道,“報大將軍,前方斥候來報,刀馬鎮已派人飛馬向胡馬鎮、響馬鎮求援,我軍是否派出斥候攔截?”
“哼,這幫鼠輩,我軍尚有一日行程且未交戰,這幫郳國鼠輩就迫不及待求援了,哈哈哈。”方式狂笑道。
這副將也是心有得意,笑著說道,“大將軍威名遠播,想必那些郳國鼠輩聽聞此次由大將軍領兵深知不敵故而未戰先怯。”
方式點了點頭,傲慢的說道,“傳令下去全軍加快行軍,務必在明日下午趕到刀馬鎮。並派快馬通知曹林,令他加快行軍與我在刀馬鎮彙合。”
“是,末將遵命。”副將應道。
李先浩在營帳中並沒有歇息,他處理完斥候營三十多人的吃穿用度用便帶著馬挺去了刀馬鎮集市,這裏的集市還是如同往日般熱鬧,城中的眾人絲毫不知曉即將發生的大戰,一片祥和。
“老四,你說方姑娘會喜歡這個嗎?”李先浩來到一個販賣胭脂水粉的攤位上拿起一盒物件說道。
“這,大哥,我大老粗一個怎懂得女孩心思?”馬挺急忙搖手說道。
攤主見是兩位軍官,喜笑顏開點頭哈腰的說道,“這位軍爺真是好眼光,您手上拿的是小的這裏最好的胭脂,抹一點就有奇香,這香味可曆經五日不散。”
“噢?居然這麼厲害,好,就這個了,馬挺付錢。”李先浩看著胭脂有些欣喜的說道。
馬挺苦笑著從懷裏掏出錢付給了攤主。
就這樣李先浩在集市裏走走停停,買了女人用的衣物、首飾、胭脂等物件,這可苦了馬挺,全部的物件壓在他身上活像個肉球,待得購買完畢就要返回去軍營。
“這不是李什長嗎?真是巧了。”不遠處冒出一個身穿青衣,頭戴發冠,這人臉廓清晰棱角分明顯得頗為幹練,這不是將軍府的月先生又是何人。
“原來是月先生,屬下有禮了。”李先浩趕忙行禮說道。
月先生趕忙過來製止道,“李什長此言差矣,我本非軍中將官,不過是為將軍出謀劃策的謀士罷了,怎可當得李什長自稱屬下。”
李先浩趕忙回道,“月先生客氣了,先生大才,刀馬鎮誰人不知。”
“哈哈,李什長言重了,李什長這是回營嗎?若是無事,與我去前邊聽雨樓喝一杯如何?”月先生笑著說道。
“這。”李先浩想了想,接著說道,“月先生相請,晚輩怎好推辭,馬挺你先回去,我與月先生喝杯酒。“
馬挺顛了顛掛滿身上各個角落的物件說道,“是,大人。”
月先生看了看馬挺身上雜七雜八的東西並不言語,揮手笑著對李先浩說,“李什長請。”
李先浩不敢怠慢緊隨其後。這聽雨樓是刀馬鎮最好的酒樓沒有之一,多是一些軍隊將官,豪門富商或者是頗有名氣的江湖大俠來此消費,也因此這聽雨樓在整個紅月城勢力範圍乃至整個東北路來說都是有數的名樓。
這聽雨樓對於月先生來說可謂是輕車熟路,一進大門就有小廝熱情的招待,不過三言兩語就把月先生往包廂裏帶,不過月先生的出現還是讓酒樓中吃酒的眾人引起不小的騷動,畢竟人的名樹的影,“這不是月先生嗎,可有幾日沒見了。”一個滿臉大胡須的漢子說道“是啊,最近刀馬鎮可不太平,兵馬調動頻繁保不齊又有戰事,月先生估計是忙軍務吧。”另一個手拿寶劍的俠士說道,諸如此類的議論數不勝數。
不過片刻功夫,月先生麵前就擺放了上好的美酒,這聽雨樓做事情的效率不可謂不高,月先生為李先浩和自己各自斟上一杯美酒,舉起酒杯說道,“來,李什長,你我初次喝酒,滿飲此杯。”說著一飲而盡,李先浩見此情形也一口喝完。
月先生仔細打量著李先浩,看著這幅麵容不禁心中感歎,“這男人原來也可以這麼好看,怪不得李將軍對這個李先浩另眼相看了。”略一思索,說道,“李什長年紀輕輕就是龍力者,想必是練武天賦驚人,來,為此,再飲一杯。”李先浩無奈隻得又喝一杯。
酒過三巡,月先生看著臉龐略微有些發紅的李先浩說道,“李什長不知是何方人士,家中還有何人?”其實這完全是明知故問,月先生早就派人調查過了。
李先浩晃了晃腦袋回答道,“晚輩是大澤山李家村人士,父母早亡,除了我家中已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