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緣!”
“李墨!”
兩人這可是冤家路窄!而此時的南緣,身邊多了兩個師叔,好幾個師兄弟,底氣十足。
“你就是雲霄門的棄徒李墨?”一個大嗓門的和尚忽地從和六頭上躍過,站在李墨麵前。
李墨放下酒杯,慢條斯理地抹了抹嘴唇,“小爺正是!你是哪座山裏跑出來的禿驢,被老虎踩了腦袋,在這裏瞎叫喚?”
“你……”那和尚本就是個脾氣暴躁的,否則怎麼會被南緣一撩拔,就急衝衝地飛過來和李墨較勁,猛地跺腳拔身,全身旋起,碩大的拳頭瞬間變得有原來三倍大,帶著靈力聚集起來的烈風卷,猛地直奔李墨的胸口……
轟!
一塊巨大岩石突然出現在那和尚的麵前,在其無堅不摧的拳頭下碎成無數塊,石頭卻絲毫不懼,磐石神功運至全身,硬對硬就是一拳……
砰!
石頭護身靈氣被一拳擊散,跌跌撞撞往後退,眼見要摔倒,李墨伸手一扶,天罡劍直刺對方。
那和尚與石頭硬拚了一記,雖然占了上風,卻也沒有太大的優勢繼續,攻勢一頓,沒想到李墨的劍瞬間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雙手交叉連環,舞出一道接一道的罡風,口中大呼佛號,唰地在身前形成了個淡青色的靈氣盾……
可惜靈氣盾剛剛形成,天罡劍上飆出一股無堅不摧的靈力,如摧枯拉朽般將靈力盾刺得粉碎,並直劈其麵門……
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之後,一根樸實無華的禪杖架住天罡劍前……
李墨一把抄回天罡劍,除了晶石破碎外,劍身絲毫無損,手裏舞出一圈劍花,收劍於背,順便換上新的晶石。
蠻和尚身前出現了個中年僧人,一身麻布僧袍,一副老實無害的麵孔,隻是手裏的禪杖已經被天罡劍砍斷了一截。
“好狠毒的小賊,出手就想要人命麼?”南緣借機發難,把預備好的屎盆子一下扣李墨腦袋上。
“放你媽的狗屁!”石頭破口大罵。
李墨知道和這等偽君子,爭辯、叫罵絲毫無用,冷笑著,瞅了瞅南緣,“賊禿,怎麼?回家給大人抹鼻子哭了多久?才叫出這麼點雜種出來給你撐腰!”
“阿彌陀佛!還請小施主嘴下留情。”一個四十多將近五十歲的和尚站到李墨麵前,他手裏拿著串閃動著巨大靈力的佛珠,一身月白色的僧袍,慈眉秀目,外表很有欺騙性。而且,他身上隱隱散發出一股柔和的力量,雖然不似藍無傷那般霸道,但也能在普通人心裏產生強烈的威壓和力量,且隱隱壓製住李墨對周邊靈氣的調動。
可惜這裏是雍陽,一個天生厭惡佛教的城市,市民受的影響很小。李墨後退一步,避開對方散發出來的威壓,順便將石頭推到酒店欄杆處,偏頭望了望街道上,發現幾個小和尚已經把酒店左右都已經圍上。
“會土遁麼?”
“不會!”石頭很老實。李墨想想也是,石頭尚未築基,能變出塊巨石來已經不錯,其它法術大概一點都不會。
麻煩了!
李墨知道眼前這兩個和尚不大好惹!以道家的修為層次計算,麵前這個和尚是金丹期的,拿禪杖的家夥應該離金丹期不遠。單對單,他自信可以收拾了手持禪杖的家夥,但對上麵前這和尚,卻是毫無辦法,唯有快逃才是唯一的出路。
腦子裏一轉,李墨毫不猶豫就是一個土遁,身影唰地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哼!那和尚輕輕地冷哼了一聲,手上轉動佛珠,一股巨力從他身上發出,天地頓時變色。李墨剛剛閃出十幾米外,就發現身邊的泥土正變得硬如精鋼,當機立斷,從地下飛出,全身靈力噴出,漫天泥土如軍中箭陣一般飆出,把附近的房子和牆打得千瘡百孔。他則抓住對方一幹普通弟子手忙腳亂之際,一下製住兩個小和尚。
“小施主,你這是何意?”那中年和尚不動聲色地走到街道上。
李墨將天罡劍橫在一個小和尚的喉頭,一隻腳踩在另外一個已經受傷的年輕和尚胸口,一臉燦爛的笑容,“禿驢!讓我兄弟出來,否則小爺手腳抖上一抖,這倆賊禿就可以直接上西天,與爾家佛祖訴苦去也。”
那中年和尚愣了愣,一臉驚訝,語氣依舊溫和入故,“小施主,你這是何意?貧僧不過是想與小施主理論、理論,可沒有動手的意思。”
“你說我會不會信?”李墨眨巴著眼睛,“大和尚,聽說佛門弟子,說謊可是要進阿鼻地獄的哦!”
那中年僧人意識到李墨年紀雖小,卻是不好對付,回身點點頭,那持杖和尚閃到一邊,石頭從缺口裏大搖大擺地出來,走到李墨身邊,語帶譏諷,“老大,你可真夠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