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六十七章 問情林月(1 / 2)

“寒月夫人,你可願意同我而去?”尚陽道人不管鬼穀子表態,先就出來說道。他目光灼灼望著林月,眼中透露著炙熱的喜愛,似乎獨有一種讓女人迷戀的神韻般。

鬼穀子性傲,不等林月說話先就冷哼一聲,“哼”,這一聲冷哼乃是鬼穀子含著真元朝著林月而發,藏有鬼穀子的大法力,大修行,大智慧。哼聲一到了林月耳中,便宛若晨鍾暮鼓般,竟能讓她瞬間擺脫對方男子的誘惑法術,她腦中從童年,青春,現在,宛若走馬看花般又過了一篇,與沉重踏實的回憶和過去,尚陽道人些許邪門誘惑,有何足掛齒。

天意道人微微蹙眉,回過頭來和尚陽道人又說些東西,他倆是元嬰期的高手。這種隱私話,諸女自然聽不到,隻是被人家當麵晾在一邊自然有點不悅。

尚陽先生看著林月,被諸婢子環繞的美人真可謂人比花嬌,若說姿色豔麗,在場中唯有林月第一,若再算上風情豔麗,其他人就更不是她的對手,並且林月家世根性不同常人,正和與他有緣。

尚陽道人看的林月越久了,就越對她喜歡,正所謂心有喜歡人自迷。如此美人豈是他李墨一個小子能夠享用的?尚陽道人對天意道人堅決的遙遙頭,又說了幾句什麼,惹得天意道人大為蹙眉。

“哎,無緣豈非有緣,有緣定是孽緣。”天意道人對尚陽道人的執著忍不住又歎了口氣,隨後回頭跺了跺腳似乎有些舍生取義的味道般,“罷了,罷了。上皇隕落的時候,按理就是我該身隕的時候,托你前輩的庇護之恩,今日便都還給你。鬼穀子道友,可願讓道人再見識一下道友的道法精妙,也給小輩個談話的空間。”

要知道元嬰期鬥法凶險異常,遠不同於前麵各個時期的修士鬥法,若非屬性不合,自己這邊每多一人,五行便多完整一分,威力可多添十倍。對手既然願意一個人前來挑戰他,鬼穀子自然也樂得各個擊破。

“且由得你。”說著鬼穀子便轉身,先覓如陣中。他一消失,隨即,整個陣中日月輪轉,天翻地覆般的扭曲了一陣,空氣也再不似起初墨城那種還夾雜著有林木破碎味道,而是一種空穀幽蘭的味道,整個環境似是安靜,又似是田園蟲鳴蛙叫那種安靜的嘈雜,陣中極為玄妙。

天意道人又把起初護住身子的明黃色的浩然龍雲氣召了出來,他以指一點,那黃光便收縮聚集起來,聚到極致後又擴張回去,如此反複幾次,竟成一條四米來長,60厘米寬的黃鏈,然後又長出犄角八爪,隱成龍形。

天意道人騎上這條龍靈鏈,又取了一柄書生恩義劍,再看了晚輩一眼,便進了陣中。

倆位前輩高人雖然進了陣中鬥法,但鬼穀子卻不是林月等人小羊羔似的扔在外麵,隨著陣法運轉起來,林月諸女身前驟然升起一團雲霞的煙霧,把整個場中都籠罩的朦朦朧朧,感不到日月,看不見天地,光暈中的諸女,宛若天宮雲霄間的仙子般閃爍著聖潔,和美麗。

鬼穀子的陣法精妙,那尚陽公不敢托大,先回了他的車駕坐好,他這絢麗多姿的車架也不是凡物,真名叫紫葵沉香車,傳說中乃是魔門始祖成道前,因為怨恨中原百家聖人飛行絕跡時仙風徐徐,而自己一朵紫蓮雲煞是刺眼,便斬了海外仙山上的一段扶桑木為車身,又降伏了五龍真靈為駕,煉成此車,不但車內自成一個世界,四季更替隨心所欲,並且防身守陣也是一流。要不是如此,以尚陽道人的修為又哪裏敢帶著家眷門人前來見鬼穀子?

那紫葵沉香車法陣一運轉開來,頓時四周現五條金龍,五龍銜尾相連,中間夾雜著紫蓮朵朵,聳立在天空中煞是好看。

“寒月夫人,你看,這車可好?”尚陽公心中得意,又是一拍車駕,那五龍一陣無聲的怒吼後,竟把鬼穀子那些緊緊壓縮著它們的雲團,又擠出三丈開外,這下,龍身得了空隙,在紫雲中繚繞,氣勢盛極,這仙器的風采,直看的諸女目瞪口呆。

“先生車駕乃是仙器一品,讓人羨慕~~”林月點頭稱讚道。

“寒月,你看,我門下弟子侍女可聽使喚?”尚陽公笑容更盛,他一手一指自己門人侍女,隻見那些弟子各個修為精湛,根骨靈性也是遠傲尋常修士一等,更難得在一見尚陽先生指來便似觸動開關的發條,立刻聽話的俯首聽命,乖巧異常。

“先生門人弟子秀資,乃是修士中的極品~~實為寒月生平僅見。”林月毫不掩飾的讚美道,尚陽公的弟子遠勝她手下的一群婢女,她的婢女修行日短不說,更難得在建基晚,修為參差不齊,日後她們若沒有大福源,便是她們十分努力,也不過及得上對方四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