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偌~~~,李墨,我妹妹和淩葉兒在床上味道可好?哼哼,我們的寒月夫人手上拿的應該是太乙門的警惡刀,想必是靜元愛徒淩葉兒贈的法寶吧?太乙門對別人一貫小氣,如今卻連貼身的法器都舍得相借,若說她倆不是床上姐妹?換誰也不信!”
李墨雖認不出對手到底是誰,卻記得赫連婉容的聲音,他笑了,“我們幾人患難與共的感情,豈是你這毒婦能夠了解的。”
似乎被藍無傷和赫連婉蓉暗算的月旻掌門的血味,此時又飄散在李墨鼻間。赫連婉容嘴毒,但是他李墨對待敵人可從不喜歡講道理,是敵人,那麼回答她的,就是一個字,殺。
李墨提劍向前,可就在這時候,天空中不知何時雲團突然被聚集起來,一朵黑色的雷雲成一個眼珠的樣子般浮在天空,雷眼朝著各處一陣掃視就看見曠野上李墨眾人。
“小賊,休傷吾妻。”
頓時一個天雷砸了下來,但此時的寒月銷魂陣卻是被林月用皇室秘法加持過的,雖然被炸的一頓亂顫,但一時半會倒也攻不破。李墨衝了上去,舉劍要劈,赫連婉容倒也瀟灑,隻把十指捏成一朵曇花閉目受死,她殺人時得意,被殺時倒也算瀟灑。
但就在這一刻,突然李墨衣袖卻突然被人拉住。“林月,你想幹什麼?”
“墨子。。。。。。我想留下我母親的這件遺物。”林月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李墨皺著眉,但到底知道今天是林月一生最低落的日子,需要安撫。
“好罷,反正人是你抓的,怎麼處置就交給你辦!”
赫連婉容笑了,“養虎為患,李墨,當初我沒要求藍無傷不顧麵子誅殺你,現在看來你果然蠢的沒有讓我失望。”
說到罵人,李墨出身市井,豈會比這些大小姐嘴軟,“嗬嗬,赫連婉容,你下次遇見我們夫婦時可要注意些啊。若是你有些健忘,隻要你多想想今日,今時,你像條狗一樣蹲在我們麵前的樣子。隻要你多想幾次,你定然會記得牢靠。哈哈哈哈。”
赫連婉容氣得手指都握青了,“好。。。。好,李墨林月,你倆給我記得,等一下逃的時候,要逃的遠點,逃的聰明點,我對你們。。。。。可是充滿了期待,可別太快讓我失望。”
藍無傷正全速趕來,時間緊迫,林月開出對方投降的條件,“赫連,你對女人的痛苦委屈如此了解,你必然受過這份苦,我也同情你,今日階下囚的屈辱就夠你難受許久。現在隻要你把九龍銅寶鏡,和幽冥斷腸草交出來,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赫連婉容是望月峰的地主,幽冥斷腸草倒是不缺,但九龍銅寶鏡,哼哼,她扔出一把幽冥斷腸草後,就給以冷笑,“想要九龍銅寶鏡可以,殺了我,在我屍體上找罷。”
她眼中閃出一股決烈,在赫連婉容眼裏救李墨,和救一條狗沒有區別,用此來換自己姓命那是占了大便宜的交易,但是要是能讓林月占便宜,那就值得她用死來捍衛。
林月本來也沒打算就這樣搶到這件仙寶,趁赫連婉容分神之際,婢女迅速撤去寒月銷魂陣,李墨趁機迅速的就聚齊一大團靈氣朝著赫連婉容頭上砸去,隻把還在思索著對策的赫連婉容砸進土裏數十丈之深。
在赫連婉容剛回過神的刹那,她頭上的軟土瞬息又化作金剛堅石,讓她一時飛出不得,赫連婉蓉終日打雁,不想到今日卻連番給鳥啄了眼,頓時氣得抓狂。但等她衝了出來的時候,場上早已是空空如野。
赫連婉容看到失去李墨,林月倆人蹤跡的曠野,怒極反笑,她一發狠,倆行貝齒便重重的咬在舌尖上。隻見一縷精血滴落地麵,頓時整個望月峰地理山河都好似活了過來,發出一陣壓抑的攪動聲。
“旗來。”頓時漫山從銀河引下來的血河邪氣就彙聚到赫連婉容手上,不一會兒便聚成血紅長幡,長幡上底色是血蓮朵朵,中間天狗夜叉,羅煞畜鬼,男女交媾,極為嚇人,赫連婉容把長幡迎風一搖,也是奇怪,這血旌旗本是凶邪之物,一瞬間卻把四周的邪氣吸得幹淨,使得望月峰本是邪異的空氣,竟然便那些靈山寶地還有清靈了幾分。可見大道之下,一飲一啄,也是暗藏許多玄妙。
隨後赫連婉容便把那長幡插入地上,頓時,她腳下的一片土地竟瞬間被煉做一池血水,隨之那血水中浮出一座蓮座,她這蓮台也與尋常蓮座不同,不僅蓮葉層層疊疊似有千葉,荷葉片片更是血汙色。
赫連婉容第三次把血旗長幡一搖,喝道“門人弟子何在?”她這一聲,雖然是輕喝,但卻傳遍四野。
瞬息間,但凡門人能飛,都放下手中事情,趕至赫連婉容師母座下點牟,不能飛的,也是迅速聚集在師母座下,便是本和太乙門對峙中的弟子也不例外。而站最前方卻不是留守的四長老,而是一女子,她通體血紅色,渾身若隱若現似乎還是妖身,從容貌上來看,似乎還和赫連婉容貌有幾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