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死字當頭還感算計我們。”司馬長風的巴掌鋪天蓋地的朝著荻花宮的花‘妹妹’蓋去,太叔銘也憤怒跟著過來抽打,頓時把花‘妹妹’打的若風雨中飄零的樹葉般。
“自己都要死了,還記得發脾氣?”宇文嶽在一邊,冷冰冰的開口。
司馬長風和太叔銘停了手,“那你有什麼辦法?”
“還得靠她擋住。”宇文嶽說著在花‘妹妹’咽喉處做一個掐的動作,頓時司馬長風和太叔銘陰笑著明白。可奇怪的事,那花‘妹妹’竟然好似還有些信服宇文嶽,竟還微微的抱著宇文嶽。
“香蓉,你還活著!孽障,還不快放了她!”幾道遁光落下,諸女見到花香蓉還活著,半是欣喜,半是仇恨。
“姐姐~~~”花香蓉一句話未說完,頓時淚水又流出來了。太叔銘聽著哭聲刺耳,又是一巴掌過去,“賤貨們,要想她活命,趕緊給我們散開。”
“妹妹。”見到太叔銘的殘暴,一個性子烈的姐妹就要衝上去動手,來個魚死網破。花滿樓眼疾手快連忙拉住,“香韻,莫衝動,你在這裏,幫不上忙,給我回去看守住主殿。”
那香韻掙紮倆下後,終於不敵師姐掌門的權威,不服氣飛了回去。司馬長風三人雖然知道這女的,多半在前麵設伏,但是他們本意就是拖時間,也就無妨。
“你們先放了她,我自然不會傷害你們。我是荻花宮當代掌門,絕不會訛詐你們。”花滿樓高聲保證
“我們逃了出去,自然放了她。我們三個都是名門望族之後,逃的了道士,逃不了道觀,你大可放心。”太叔銘,司馬長風,宇文嶽三人也是同樣針鋒相對。
如此一邊是邪門魔女,一邊是卑劣小人,倒是旗鼓相當,倆邊互不退讓,一時倒也僵持住了。
花香彤朝著前方堅毅,迅速的追逐過去,轉過山峰,便是一片林子,入眼的正是李墨等人。
李墨此時正坐在一個老樹的樹梢上,他雙手似摟著嬰兒般環抱著美人,嘴裏叼著一根草根,神情愜意的在那陪著卓雲曦看日出呢!而石磯,則躺在另一棵樹下閉目養神。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小子你倒是頗給我如此意境,好罷,要是今日你死在我手上,我定允許你葬在荻花宮內圈的此林間。”追逐的到獵物,花香彤顯得極為高興。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你現就這麼大口氣,不怕風大閃了你的‘丁香小舌’?”李墨嬉皮賴臉的譏笑起來。
花香彤神色一凜,“這不是口氣,是自信。”
李墨不理她,回首對懷中美人問道,“好些了麼?”
“恩。”卓雲曦的聲音仍舊柔弱,但已經透出一份精神,剛才倆人肌膚相貼,李墨已經從她身上吸取了不少花毒,“可你。。。。”
李墨打斷了她的話,“那好,你走罷?”
卓雲曦眉宇才剛現出一絲拒絕,可李墨已經把她一甩而出,裹著龍須沉香被,卓雲曦若一團閃著明媚金光的雲彩,在林間疾馳而去。
“好小子,膽敢壞我大事。”花香彤大怒,她要的是西昆侖鍾愛的徒弟,不是李墨的屍身,見此她立刻起身,若飛雲掣電,雨驟同馳般追趕過去。
李墨咬著草根,奇怪的是卻沒有立刻阻攔,反仍由著花香彤飄飛過去,便是石磯也是動也未動。
直到花香彤穿過李墨身邊,又飛出十幾米的距離後,李墨才把草根一吐,笑道,“美人,莫跑~~~。”
李墨早已進入了元嬰期,瞬息,他揚手招出自己風行旗,上麵幾個蝌蚪般扭曲的符文,如今看來,竟似要吞吃人的野獸般。
一道風刃切出,攻擊的卻不是花香彤的本體,而是她必經之處,花香彤不想降低速度,從身上召喚出那能散出牡丹的飛毯,便想依托法寶的護身玄光,硬衝出李墨的攻擊範圍。
李墨露出個詭笑,他卻未曾想過靠風行旗打死花香,而是一邊放著風刃,一邊架起遁光從花香彤後麵追逐過來。他鬥得極為精巧,不求立功,但求阻攔住對方就好,便是實在不能,隻要能拖住花香彤速度也行。
“小子無所畏,何敢算計本宮!”花香彤一再受阻,直氣的三屍神暴跳,她把酥胸一拍,大嗬一聲,“呔。”就見一抹粉紅色的玄光從她身體透體而出,竟然是一三寸小人,提刀拿劍的殺向李墨。
這是花香彤的元嬰,雖然小人隻三寸左右,且手中刀劍更加小巧,但李墨知道,這元嬰拿的武器,卻是花香彤自己修的真火,便是最差最差的三昧真火,也是一傷到自己身體,便有真火炙體之險,真真會惹下無窮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