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三十一章 佛門大聖(1 / 2)

先選荻花宮內院倉庫,不是李墨心血來潮的匆忙一點,而是他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成果,一時他在魯山嵐哪裏得到過荻花宮倉庫大體布局的指點,自己過去,駕輕就熟易於隱藏。而且也容易在寶物出世之前,再在荻花宮的倉庫裏,發點小財,一彌補最近他巨額的開銷。

寒山城的布置,仿製的是中國曆代皇宮,閣樓林立,但卻布局嚴謹,采取的傳統的四四方方的建築的結構,然後再依托建築物,建山,修池,國家有改天換地的能力,所以這城從建築初始便是極美,並且經過多年的自然演化,更去了斧琢的痕跡,又增了一分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的美麗。

離得敵人越近,李墨突然覺得一些不妥,回頭一看,西貢昭儀也是麵有憂慮,隻有石頭無動於衷。

看來石頭對打家劫舍,偷蒙拐騙還是太不熟悉,李墨隻得停了下來,“石頭,把氣息收緊,我們隻要輕輕的進去,恩,拿了東西我們就跑,你不用這麼強的戰意。”

西貢昭儀麵露尷尬,但是李墨知道看這丫,那無聲無息的鬼魅氣質,想必當初做這事也是好手,現在麵露尷尬,多半不是羞澀,而是一種被揭破真麵目的窘迫。

石頭昔日雖然和李墨廝混,但到底也是有幾分氣骨,暫時還沒有練出李墨這種宇宙之大,都為我家的心胸,天下財物都為公的天下為公的思想,一下轉變不過來。

李墨一下糾正不過來石頭的小農意識,隻得憤憤的望著西貢昭儀,李墨眼中精光閃爍,好似在說,你丫的也別站在那裝正人君子,你要跟著進來,莫非就不是惦記著別人屋裏的軒轅劍?

西貢昭儀給李墨眼睛一瞟,一瞟的,實在撐不住了,隻好撕破正人君子的樣子,抬手就是一下打在石頭腦瓜子上,“日,偷偷的進去你不要,難不成你在惦記天下女人們搏命?”

石頭抬頭望向天空,隻見天下香幔飄飛,如雲霞仙子,或者花滿樓,花香彤印巴風格的服裝,那是極為美豔,他原本就孤陋寡聞,見得女子不多,如今被西貢昭儀一說,頓時羞得臉紅到了耳根。

“說起來,這也是軒轅聖皇的城池,女婿半個兒,你兄弟李墨拿這城裏的東西,難道你還希望他去向上麵那些女人請示?”西貢昭儀幾乎把臉壓到石頭,虎視眈眈望著他。

石頭不能抵擋,雙手做十在哪裏求饒。

就在幾人說話時,天空中又起了變化。

花滿樓和花香彤,和幾位僧人音戰多時,但她們雖能多損耗和尚們的功力,卻不能分出勝負,她們修行走的是坐禪吐納的道路,不如道家丹鼎,佛家渡厄傳功的法術提升修為容易。

她倆互相對視一眼,倆女一時竟聽了誦經,而是倆人雙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取一寶珠光明,璨然殊妙,光可照人剔骨,倆女置於倆人手上虛空間,讓其大放光明。

隨即倆女歌舞相合,唇間清唱,“善識真實義,法眼藏三藏,內外無瑕翳。兩人同得見。心眼俱相似,真體自然真。”

一時倆人跳起無事無非大智慧舞,其舞翩翩,不論懂不懂舞蹈,都感到其有一股動人心弦的美麗,一時外麵諸散修道士都為這歌舞寶珠一懾。

眾散仙男子居多,未脫色欲二障,都為魔女窈窕所迷,但唯有卓雲曦和玄玉,倆女能細細查看魔女舞蹈精妙之處。而卓雲曦早先曾今見過一次這舞,知道其魅力,如今再次觀看時,身處道家師們玄境守護中自然更能發現其中奧妙,她看了一陣後,感歎一聲,“原來是那寶珠,有大光明之質,也不知道世上又更深勝得過的不?”

優波鞠多尊者聽見有道家的人,竟然還能出言分析這魔女的無事無非大智慧舞,略有驚詫,再細細看過卓雲曦麵相後,竟開佛家尊口給卓雲曦講起法華真經,“此是世寶。未得為上。於諸光中。智光為上。此是世明。未得為上。於諸明中。心明第一其此珠者。

所有光明。不能自照。要假智光。智辯於此。既辯此已。即知是珠。既知是珠。即明其寶。若明其寶。寶不自寶。若辯其珠。珠不自珠。珠不自珠者。

要假智珠而辯世珠。寶不自寶者。要假法寶以明俗寶。然則師有其道。其寶既現。眾生有道。心寶亦然。”

卓雲曦聽了,心中一陣頓悟,好似曾今許多心頭的迷霧,一下子就被撥開了一層似地,瞬息間感到,周圍風更輕柔,雲也是稀疏分明。她知道自己是佛家真經,盈盈一拜,心中暗暗領了這份情。

玄玉見了,卻是十分驚訝,她一琢磨確實是佛家真經,隻是不知道,為何這和尚要與卓雲曦接這個善緣,她雙目運起精光,惡狠狠地朝著和尚望去,好似再說,這是我的徒兒,不需要你和尚在這教導。

但優波鞠多尊者絲毫不理會玄玉的挑釁,隻是閉目做俱歡喜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