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軍團的大營內,帝國皇帝尼古拉韋德六世坐在主帥的位置上,聽著暴風軍團軍團長海澹亭的戰場報告:
偉大的青龍帝國皇帝尼古拉韋德六世陛下,自暴風軍團接軍務大臣何契夫大人軍令之日起,暴風軍團已對甘露郡慶豐府清河縣河下鎮進行了為期六天的清洗。在清洗過程中處決肆意叛亂的江湖人士三百七十二人,河下鎮刁民二十九人
尼古拉韋德六世朝海澹亭擺擺手,道:“這些我不想聽,我隻想知道現在河下鎮還有沒有不願離開的?”
暴風軍團軍團長海澹亭道:“陛下,現在河下鎮除暴風軍團與押運糧草來的慶豐府守備軍及陛下的隨從諸位大人之外,沒有其他之人了。”
尼古拉韋德六世道:“很好,令部隊繼續圍住河下鎮,不準任何人進入,擅闖者一律格殺勿論。”
暴風軍團軍團長海澹亭道:“末將遵命。”
尼古拉韋德六世道:“這幾天河下鎮可有什麼異常狀況?”
暴風軍團軍團長海澹亭道:“陛下,據末將的斥候密探報告,在暴風軍團剛抵達河下鎮的當夜,河下鎮的落雁穀曾發生一場大的廝殺,雙方均為江湖人士。事後末將也曾派人前去落雁穀查探,但並未有任何收獲。”
尼古拉韋德六世在聽到落雁穀幾個字時站了起來,眉頭緊皺。想了想便道:“派出斥候密探繼續追查此事,一定要將此事弄得明明白白。同時查清雙方武林人士所屬的江湖門派。”
暴風軍團軍團長海澹亭道:“末將遵旨。”
河下鎮鎮外的一個破棄寺廟,兩個江湖打扮的漢子坐在同樣破棄的椅子上,相互間都在激烈的爭吵著。
“霜風兄,現在帝國的暴風軍團已經包圍了河下鎮,如今我們硬闖是不行的了,你給想個辦法啊?”一個紫臉大漢道.
那名被稱為霜風兄的男子沉聲道:“陳子豪你急什麼?那個諺語你搞清楚是什麼意思了嗎?江湖百曉生他告訴我們的目的是什麼?玄天是什麼東西?咱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你就這麼急燥,怎麼成大事啊?”
紫臉的陳子豪道:“霜風兄,現在事情不是已經明了了嗎?連帝國的暴風軍團都趕來了,這絕對是一件大的不能再大的寶物了。”
霜風兄道:“陳子豪我看你真的是被那個還沒到手的寶物急紅眼了。哎。”
陳子豪道:“莫非霜風兄不想要那個寶物了?”
霜風兄道:“不是不想要啊,但現在的情況你也了解。我們現在隻知道的是那個玄天寶物會出現在河下鎮,但具體是在哪裏你知道嗎?按字麵意思了解,隻有北鬥一線牽,寶物才會出現的。但北鬥一線牽是什麼意思呢,我們都不知道啊。”
陳子豪也是沉思了下便道:“管他是什麼意思呢,我們既然知道了寶物會出現在河下,那我就去河下鎮等寶物的出現,在這裏我們永遠也不知道。”
霜風兄道:“胡鬧,就我數千人能打敗暴風軍團嗎?我看你腦袋進水了。”
陳子豪道:“那怎麼辦?難道把我們的寶物讓給別人?我陳子豪第一個不同意。”
霜風兄苦笑道:“陳子豪啊陳子豪,你太可愛了吧,那無主的寶物什麼時候成為我們的了。你要知道,現在不僅暴風軍團的人盯著那寶物,黑山寨那群渣子們也是對那寶物眼紅的很呢。”
陳子豪不屑道:“就黑山寨哪點本事也敢來搶奪寶物?我看雷大頭是不想再頂那個腦袋了。”
霜風兄道:“你小瞧黑風寨了,你知道黑風寨上代龍頭是誰嗎?是林麒啊,聽聞林麒出道之時,僅憑一把落葉刀在武林中就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三個月內連殺帝國九郡的綠林道上大小十幾個瓢把子,而後建立黑風寨,在位十年後傳位於雷大頭,從此銷聲匿跡。現在黑風寨之所以衰敗要怪就怪雷大頭吧,要是林麒還在世的話,我想他不會不想得到此寶物。看來這場戲有看頭了。”
陳子豪驚訝道:“林麒?我的天啊,那個家夥要是來了就有的看頭了。但我們的希望就小了。”
霜風兄道:“所以啊,我們現在最好按兵不動。等待林麒,他出手我們就出手。否則暴風軍團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我們了。”
陳子豪道:“那林麒會來嗎?我們把寶都壓在他身上,我看有點懸呢?”
霜風兄道:“林麒要是還在世的話,現在應該才五十出頭。我猜他肯定會來的。”
陳子豪道:“我陳子豪這一生最佩服的就是霜風兄了,霜風兄信林麒,我也相信霜風兄。那現在就等林麒了。希望林麒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霜風兄嘴角劃了一道弧線。給人一種傲視天下的感覺。
趁後勤人員在整理糧草時,唐俊一個縱身便跳進了暴風軍團臨時建立的糧倉裏。慶豐府守備軍在當天下午接到暴風軍團軍團長的命令,要他們給暴風軍團看守糧倉。雖說暴風軍團和慶豐府守備軍不是一個係統,但根據帝國軍法規定:緊急情況下,上級有權越權調動一切可戰之兵力。暴風軍團軍團長的軍銜是上將,而押運糧草的慶豐府兩個大隊長的軍銜不過是上尉而已,這個命令自然生效。
對於不讓慶豐府的守備軍返回,暴風軍團軍團長海澹亭也是沒辦法。尼古拉•韋德六世秘密來到河下鎮,這件事絕對不能傳揚出去,但恰巧慶豐府的守備軍又看到了,都是帝國的軍人,總不能全都殺掉滅口吧。沒奈何,便指派他們幫忙看守糧草。其實對於這些守備軍,海澹亭還真是看不上眼的,暴風軍團的一個中隊指派都能殲滅他們。
慶豐府守備軍也就現在糧倉邊駐紮了下來,因為知道帝國皇帝尼古拉韋德六世也在河下鎮,一個個都心驚膽戰的。怕萬一出了亂子皇帝一聲令下就拉下去砍了,所以也是乖的不得了。
從糧倉的房屋大梁處又透過出風口,唐俊爬到了守備軍的夥房放置醃製品的閣樓。這兩天唐俊可是餓壞了,粒米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