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濤冷笑道:“不錯,你又是何人?居然會我的師門刀法?”
何契夫歎氣道:“鬼穀刀法嗎?”
周濤濤再次驚道:“你的見識不錯。”
何契夫慘然一笑,道:“報應啊,報應啊。”
這時候所有的士兵都已經將周濤濤圍的水泄不通了,周濤濤似乎也沒打算活著離開這裏,看著四周的士兵,輕蔑的一笑。
何契夫對士兵大聲道:“你們閃開。”所有的士兵便立馬閃開了,令行禁止果然貫徹的不錯。
何契夫道:“周濤濤,我要是猜的不錯,你應該是鬼穀子的門下吧?”
周濤濤傲然道:“是有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何契夫歎了口氣道:“沒有什麼不是,我確定你就是鬼穀子門下,因為…因為我也是。”
周濤濤這才大驚失色道:“什麼?”
何契夫沒理會周濤濤的失色,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接著說道:“我不知道是該稱呼你為師兄呢?還是是師弟?”
周濤濤道:“你別和我在這裏套近乎。”口氣已經軟了下來。
何契夫道:“當年我蒙師父鬼穀子收留,拜在他的門下學習武技。俗話說人心不足蛇吞象,真的不假。我在武技略有小成之後,便想師父請求學習奇門八卦,可惜遭拒絕。我懷恨在心,便給師父下了蝕心散,自己逃了出來。沒想到師父居然把奇門八卦交給了你。”
唐俊這才知道這裏麵居然有如此一段秘辛,但鬼穀子那死老頭並沒有在他留下的“遺書”中留下這段事情啊。可能他沒當回事吧?或者他之所以到現在才飛升就是因為中毒的原因也不可知。
周濤濤聽聞何契夫的話後,大怒道:“原來你就是師父口中的孽徒,沒想到啊。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周濤濤的聲音有點歇斯底裏了。
何契夫繼續著那慘然一笑道:“我逃出來之後,才開始後悔。我怎麼能這樣做呢。他可是我的師父啊。後來我想回去懺悔,請求師父的原諒,但那裏已經再次布上了一個大陣,我進不去了。”
周濤濤鄙視的看著何契夫道:“你還有臉回去?不要說你是鬼穀子門下的,我為你蒙羞。”
何契夫還是繼續著那慘然的笑容,道:“我確實不敢稱自己是鬼穀子門下,這些年來,我在人前從來都沒有施展過鬼穀刀法。今天要不是為了躲避你的殺招,可能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在人前表露。”
周濤濤諷刺道:“假仁假義。”
何契夫收起臉上的那副慘笑,道:“現在我不管你是師兄還是師弟,我既然作為帝國的軍務大臣,那我就有權清除帝國內部的烏煙瘴氣,今天你是跑不掉了。”
周濤濤仰天大笑起來,道:“我就從來沒有想過今天能活著離開這裏,但你何契夫為什麼還要假仁假義的如此廢話?”
何契夫道:“我殘害過師父,今天為了帝國我又必須要殺了你以對得起四大師團的在天之靈。我有負師門,我是師門的罪人。”
周濤濤仍然是嗤笑道:“還在假仁假義,你就接著裝吧。”
何契夫回首望了望唐俊等高級軍官,道:“下麵就是我的師門內部事宜了,你們不要插手。而且你們也不是他的對手,莽撞的上來招架,徒增傷亡。”他可不知道唐俊的真實實力,隻不過聽謝海鬆說過,應該是八級武者。但普通的八級武者對上周濤濤這樣的窮凶極惡之人還是沒有勝算的。
謝海鬆等高級軍官連忙上前道:“軍團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