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受到對手頭領的一個重力韋馱杵砸身,身體飄搖而落。沒想到卻被砸進了飛升的光芒圈。但那個光芒圈並沒有因為有外人的突然竟如而破碎,反而光芒的聲勢大陣。
場外不管是老尼姑還是剩下的四個對手,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景象,太不可思議了。不是說飛升的光芒不能受到影響嗎?否則飛升之人就會神形俱滅。怎麼這個家夥的突然闖進沒有事情呢?
當然,這些事情不是場外的人所能明白的,那個對手頭領雖然將唐俊砸進了飛升圈,但他自己同樣也受到了唐俊的劍氣所傷。可能因為體質太好,暫時還沒倒下。他環顧了四周,然後大笑起來,道:“看來你們是不會交人了?”
幾個老尼姑臉色鐵青,畢竟現在還不知道飛升光芒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唐俊的進入讓光芒大陣,現在已經看不清裏麵的情況了。
老尼姑了慧道:“你們妄想,如果今天我師父因為你們的緣故而飛升失敗,我們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個頭領嗤笑一聲,道:“大話。”
了慧大怒,正要上前。另一尼姑拉住她,道:“師妹,別衝動,師父可能沒事也不一定。”
頭領的傷勢其實很嚴重,否則早就組織第二次攻擊了。看到這幾個尼姑沒有交人的意思,便道:“既然你們不交人,那我也就不勉強了。”說完一揮手,示意兩個手下扶著自己走。
了慧道:“怎麼?惹了大禍就想開溜?”
對手頭領嗬嗬一笑道:“開溜?現在還不開溜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反正你們執意不肯交人。”很是滑稽的一句話,但這句話聽在老尼姑的耳裏就顯得刺耳了。
了慧怒道:“你們破壞了我師父的飛升,你們都該償命。”尼姑也動怒火了。
對手頭領依舊是哈哈大笑,道:“償命?我倒是想償命啊,可惜你們不爭氣殺不了我啊。”囂張,絕對的囂張。
了慧怒不可遏,但旁邊幾個老尼姑卻拉住了她。本來就是啊,自己這邊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即使是在打,也不過是徒增傷亡而已。
對手頭領哈哈大笑起來,道:“既然你們不挽留,那我就走了啊。”自己受了多重的傷,自己知道。現在要打起來,自己這邊討不了好處,自己一直都在裝腔作勢而已。
對手四人毫不忌彈的離開了這裏,這些老尼姑雖然沒有交出那幾個人,但卻破壞了他們師父的飛升好事,這算什麼?丟了芝麻撿了西瓜,賺了。
幾個尼姑看著對手幾人從容的離開,心裏的酸楚不言而喻,都怪自己的本事低微。
既然對手走了,幾個尼姑怔怔的看著飛升的光芒,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飛升的光芒越來越大,似乎有要破裂的痕跡。幾個尼姑的心都揪了起來。
卻說唐俊在被砸進飛升光芒之後,意識突然模糊起來,腦子裏瞬間翻過好多場景,從自娘胎出世到現在,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在腦海裏轉了一圈。
唐俊想動,看身體卻動不起來,似乎是有那麼一股子引力在束縛著自己,唐俊雖然意識模糊,但眼睛卻是看的見的,一個老尼姑橫坐在蓮花台上,雙眼微閉,似乎正在享受著什麼。就是這個尼姑在飛升?怎麼我進來了她卻沒事呢?不是說飛升的時候不能受到局外的因素嗎?
其實這些也都是一瞬間的事情,但在光芒裏麵,似乎很是漫長。
我日你個先人板板,為什麼動不了呢?唐俊在裏麵極力的掙紮著,雖然不過是無謂的掙紮。半響,唐俊的意識清醒起來,唐俊感覺自己現在的心境完全是提到了一個全新的層次,和往日不言而喻。似乎還有一個聲音在召喚著自己,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