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在愛情的國度裏沒有對與錯”。左丘失去了愛情,卻讓他明白了怎麼去控製自己的心魔,作為一個修真者,修心才是根本,要做到處事不驚,沉著應對。對於挑起情緒失控的事件,要做到心如止水談何容易,在修心方麵,左丘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謝鈴把以前左丘送她的東西放在他麵前的時候,左丘一直壓製著自己心中的怒火跟痛苦。
“這些東西還給你!從此我們互不相欠。”謝鈴將一個小紙箱放在左丘課桌上。
左丘抬手就將課桌上的東西扔進了教室後麵的垃圾桶裏,滿臉寒霜,目露凶光地對謝鈴說道:“欠我的你還不起!”謝鈴被左丘的目光給嚇得後退了一步,罵了一句“神經病”就回自己坐位上去了。左丘仍然惡狠狠地盯著她離開,這時候一支手按在了他的肩膀,袁剛的聲音也傳了來,“左右,要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別讓‘它’有可趁之機。”袁剛的話剛說完,左丘的眼神又變得清澈明亮起來,歎了口氣說道:“大頭,你說我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時間會讓你鍛煉起來的!”袁剛安慰道。
左丘隻好點點頭,平複了一下心情,他明白修練的同時也要修心,心境控製不好對修練也會有影響,所以就跟大頭決定相互監督,在對方無法平靜的情況下幫助對方驅趕心魔。
冬天,由於山城屬於丘陵地帶,大多地方是看不到雪的。在戈樂山最高峰依然有兩個人在那裏打坐,跟左丘猜得差不多,空氣中氧氣濃度越好的地方靈氣越多,左丘跟袁剛淩晨三點就上山修練,一直到城市中的雜質汙染到清晨的空氣才會下山。起初,袁剛是被左丘生拉活拽才弄上山,修練了一段時間後,發現就算不睡覺精神都會很好,袁剛便開始熱衷於修練,到後來也不出去鬼混了,每天就在家裏打坐修練,差點讓他爸媽認為他是不是中邪了。
通過幾個月的修練,左丘丹田處已經屯積了小半靈氣。如今他在戈樂山上是健步如飛,四五米高的樹枝也能一躍而上,並且學會了動用體內的靈氣進行攻擊。調動體內的靈氣運行到拳頭上,”哢嚓”大腿般粗的樹木應聲而斷。收回靈氣左丘搖搖頭暗道:“對靈氣的運用還是不夠熟練呀!要是遇上別的修真者,這點時間夠自己死十遍了!”
“左右,快來看看,弄好了。”袁剛站在一間木屋前叫著左丘。
修練了幾個月,左丘和袁剛都體會到了功法帶來的好處,他們打算在歌樂山上蓋間木屋,天黑就上山,上半夜休息,下半夜就開始修練。
走進木屋,左丘看了看,還用拳頭砸了一下,點點頭很是滿意。“行呀!大頭,看不出來你還有當建築工的本事。”
“那是,也不看看哥哥是誰!十八般兵器都耍得有模有樣,七十二行活路都是信手拈來。”袁剛聽見左丘誇讚便自吹自擂起來。
“行了,給你三分顏色還開起染房來了,一會回家去抱兩床被褥上來就行了。”左丘覺得有兩床被褥就足夠了,其它東西沒有必要帶上來。
“左右,你最近修練到什麼程度了?”見沒什麼事了,袁剛湊到左丘身邊打聽起來。
“怎麼了,你有什麼不懂的嗎?”左丘以為是袁剛在修練上遇到了什麼問題,所以才這麼問。
“不是,其實這功法挺簡單的,隻要學會口訣就行了,我就是想問問你到什麼程度了?”袁剛傻笑著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
左丘覺得這個時候的袁剛沒有了那種剛猛之氣,反倒是更加可愛,有點呆萌。笑了笑不答反問:“很簡單嗎?那你的靈氣有多少了?”
“嘿嘿,我比較笨,今天修練完後,我發現都幾個月了才存了一半。”袁剛望著他傻笑,說完發現左丘張著嘴很是吃驚地盯著自己。
好半天左丘才開口問道:“你確定是一半?”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怎麼了?是不是太慢了?”袁剛自己明白沒左丘腦子好使,考試從來就沒及格過,他自己認為修練幾個月了,就算靈氣再少,存不滿也得有個大半了吧!誰知道,幾個月下來才一半。他卻不知道左丘比他還要早修練一個月,到現在才一小半的靈氣。
見袁剛回答得很肯定,左丘迫不及待地拉著他走出木屋,指著前麵一根五米高的樹枝說道:“你試試跳上去。”
袁剛看了看那根樹枝,把頭搖成跟撥浪鼓似的。
“你丫真把我當泰山了,這麼高你試試。”
“嗖”的一聲,袁剛就發現左丘站的地方沒人了,再一看他已經站在那根樹枝上,還對著自己一臉得意地笑。
“引動靈氣,在身體內循環,牽引到腳部發力,朝你想到的地方躍出,來,試試。”左丘現在也算是在教袁剛怎麼動用靈氣。
袁剛見左丘說得很簡單的樣子,便按照他所說的開始運轉靈氣,靈氣先是在全身轉了一圈,被他牽引著往下半身而去,看了看左丘站的地方,開始助跑,第一次跳躍就這樣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