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求生欲:男主潔潔潔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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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傅司臣的秘書兼地下情人,盛矜北已經一個多月沒來例假了。
那次在總裁辦公室相當激烈,公司董事們都在等著他開會。
一牆之隔。
她被男人野蠻按在桌子上,折騰的死去活來…
若是懷了——
那男人不愛她,大概率不會允許她留下他的孩子。
“盛秘書,快點,傅總催了。”辦公室門口傳來二秘馮曼曼催促的聲音。
“來了。”盛矜北忙不迭把手中的驗孕棒揣進大衣口袋。
拎起桌上裝有男人貼身衣物的牛皮紙袋,大步離去。
自始至終。
沒敢看驗孕棒上麵顯示的結果。
.......
元城-定京市。
細雪飄了一夜,今晨越下越烈。
盛矜北打車趕到威爾頓酒店的時候,門口停了一輛全身碳纖維材質的勞斯萊斯浮影,市值2個億。
車牌號—[京A·J21CM]。
除了傅司臣,放眼整個定京沒人敢用這樣浪蕩的車牌。
一路乘電梯抵達樓頂的總統套房,裴助看到是她,臉色不是很好看。
“怎麼是盛秘書過來的?”
“馮秘臨時有事。”
門是虛掩的,盛矜北輕輕一推,便開了。
她站在門口,心髒停了一秒,一股涼氣竄到了天靈蓋。
房間一片狼藉,性感嫵媚的女人香肩半露,豐滿的胸線含羞隱匿在紅色的褻衣下,頭發微微淩亂,半坐在床頭抽煙。
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到底是經過了怎樣的一番激烈與纏綿。
“傅先生小秘?”女人見到盛矜北人進來,上下掃她一眼,“衣服放下,你出去吧。”
“傅總人呢?”盛矜北提著一口氣問。
“在洗澡。”
女人話落,浴室的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男人,裹挾著一陣熱騰騰的水蒸氣。
男人長著一張風流多情臉,高鼻薄唇,骨相立體,單用一個帥字都不足以形容。
晶瑩的水珠沿著肌肉輪廓緩慢流下,一再往下,是誘人的人魚線。
腰間隻鬆垮圍著條浴巾,有幾滴水珠羞澀沒入腹溝。
傅司臣微挑眉,“你怎麼來了?”
“我來給您送衣服。”盛矜北睫毛微微一顫,捏緊了手指。
“阿婉,你先出去吧。”傅司臣發話。
“傅先生。”女人聲音軟糯嗲,“什麼時候還有下次?”
“你等我電話。”
女人極其不願地扭著豐臀走了,走過盛矜北身邊時,偏頭不屑一瞥。
門關上。
盛矜北撂下衣服袋子,轉身就走。
“你站住。”傅司臣跟個二世祖一樣慵懶靠在椅背,雙腿岔開,玩著沒點燃的煙。
“來都來了,幫我穿衣服。”
盛矜北腳步一頓,轉頭看見近處的男人,肩膀處有道淺淺的牙印疤痕,心裏更是堵的厲害。
那處咬痕不是別的女人留的,是她咬的。
他們第一次的時候,她才十九歲。
正是青澀的年紀,壓根經不住男人火急火燎的造作。
情到深處,她本能地攀住他的肩,狠狠咬了他一口。
三年了,痕跡沒有因為歲月而消退,反而愈發清晰。
傅司臣薄情薄性,是定京有名的風流浪子,現如今三年過去,他可能是玩膩了,想換換口味。
她心不在焉地想著。
“扣錯了。”傅司臣睨著她,笑的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