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你們在這場上也練了這麼久了,但是練來練去都是跟自個兒的兄弟們練,不能傷不能碰的,實際上那都是沒有真刀實槍地幹過,都是扯淡,今天彪哥給你們找了兩個活靶子,你們就對著他們練好了,絕對會有大長進。”
揮了揮手,顧芷依和小君就像是兩個奴隸一般,被小六兒直接就推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那校場上的人一見顧芷依和小君這個樣子,都哈哈大笑起來,“彪哥,就這麼兩個沒有的家夥,給我們練手能頂個鳥用啊?”
“誒!你們知道個啥!”張彪把手一揮,“那當家的哪裏是把你們當土匪訓呐!那是把你們當兵來訓,我們又不是去打仗,要訓的那樣好做什麼?平日裏下山去做什麼營生,遇到的不都是這樣的沒有什麼用的人麼!”
說著朝身後招手,“小六兒,給他們鬆綁,我今兒就看看大夥兒都練得怎麼樣了。”
“得嘞!”小六兒一聽,也來了興奮勁兒,上前小刀子一揮,就把顧芷依和小君手上的繩子給解開了。
“各位爺,小的皮糙肉厚的,要打自然也還經得兩下子,你們幹-你們營生的時候,像我這樣的大概還是遇得上幾個的,但是我這弟弟是身體孱弱要去看病的,這小身板可禁不住各位大爺的銅拳鐵臂啊!”
小君一邊活動者筋骨,一邊對校場裏的這些土匪笑嘻嘻道。“而且各位大爺在路上也不容易遇到像我弟弟這樣的人不是。”
顧芷依轉臉看了看他,心裏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看今天的情形,挨打是少不了的了,隻是沒有想到小君竟然願意這樣護著她。
又想起他說過的話,雖然他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他卻認識幾個大人物,而且還都是過硬的交情。
今天她算是明白這是為什麼了,他雖然是市井小人,但是對朋友卻是真正的好,身上有那一種義氣。
“嘿!小子啊!其實老子真正心裏不爽的人不是你,還就真是你這弟弟,你要說饒過你,那倒還可以,但是饒過你弟弟這小子,那可不行。”
張彪不等別人開口,就先出聲,眼角掃過顧芷依,卻見她還是一臉冷冷清清的表情,沒有一絲害怕,也沒有一絲想要求饒的樣子。更加讓他怒火中燒。
“別……別啊!大爺,我這弟弟就是這樣的性子,不懂人情世故,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小君聽這話,似乎這張彪對自己的印象還行,忙蹭到張彪身旁,說這好話。
“不行!這沒得商量。”越看顧芷依心裏也是生氣,張彪橫眉立目,“性子這樣,我就讓他改改性子,先不管你,弟兄們,把那小白臉拉到場上去,我看看他還能這麼囂張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