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的出現讓他忌憚不少,原本已經有退走之心,現在被三個小輩擠兌成這樣,頓時惡向膽邊生,今天就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蓋世凶魔,自己這麼多年隱忍,可不是出來就被人輕視的。
“哇呀呀,你們這些小輩,真是氣煞老夫,今天如果不拿你們祭旗,你們就不知道我毒郎君當年的名頭是怎麼來的。”毒郎君怒發衝冠,哇哇怪叫著,飛身到半空中。
手掌一擺,原本空空的手中,多了一把絲綢模樣的東西,上麵泛起氤氳的紫氣,看起來漂亮非常,不過這樣美女的物事,落入毒郎君的手中,真有種明珠暗投的感覺,實在是可惜了,這個男人長得太難看了。
“這是老夫多年煉製的法寶,吸收了南疆各種毒蟲的毒素,我的五毒桃花瘴還是第一次使用,你們真是幸運,能作為第一個給我祭旗的人,哇哈哈哈!”毒郎君五毒桃花瘴在手,又恢複了自信。
蕭逸風即使修為提升,修真界的見識,自然還是不足,這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彌補的,對於毒郎君手中的法寶,沒有什麼認知,也不明白為什麼剛剛已經要萎了的中年人,忽然一副嗑了偉哥的樣子。
他不懂,不代表沒人懂,上官冰霜和吳寶兒兩人都是見多識廣,無論是上官家族,還是龍族,對這樣的法寶都有記載,這個毒郎君手中的法寶,不是他的獨創,而是一種法寶的仿製品。
這件法寶的真品,在千年前大放異彩,無論是正道還是邪道修真者皆是談之色變,當初使用真品五毒桃花瘴的人,是一個蓋世魔頭,那可不是一些宵小之輩自封的魔頭,當時他是為禍一方。
如果不是因為他最終被自己的弟子反叛謀殺,估計還要稱雄多年,即使當時各派的修真高手,都拿他沒有辦法,就是因為他有這件法寶防身,而當他被消滅之後,這件法寶也隨著他銷聲匿跡。
時隔千年,雖然五毒桃花瘴的真品沒有出現,可毒郎君手中的仿製品,也足夠讓上官冰霜和吳寶兒重視了,毒郎君的法寶不是真品,同樣的吳寶兒和上官冰霜也不是當時的修真者,那個年代的修真者,已經大多不在世了,而能留下的,無一不是現在的修真界中的前輩高人。
如果是當時能參與圍剿老魔的修真者在場,別說毒郎君拿的隻是五毒桃花瘴的仿製品,就算是真品,他們也已經無懼了,現在的上官冰霜和吳寶兒,與那些前輩高人的修為,沒有可比性,即使每人都有防身的法寶,想要抵擋五毒桃花瘴,她們倆都心裏沒底。
“哇哈哈,你們怕了嗎,我看到你們的臉色變白了,你們的心裏是不是在顫抖,再懼怕,我要讓你們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要抽取你們的生魂,煉製你們的七七四十九天,讓你們嚐盡人間煉獄的滋味,哇哈哈。”毒郎君對自己的惡毒法寶充滿了自己,哈哈大笑道。
雖然他是笑著說,可說的話卻惡毒無比,讓人聽著毛骨悚然,多少對毒郎君有所了解的兩女,更是不寒而栗,這個毒郎君人如其名,絕對是變態至極,他肯定是說得出做得到,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絕對比立刻死掉更難受。
上官冰霜和吳寶兒兩人平時不管多麼剽悍,畢竟隻是兩個女孩子,麵對這麼變態的對手,而他確實擁有者讓她們幾乎無法抵擋的實力,兩女都忍不住心裏沒底,一起把目光轉向己方唯一的男人蕭逸風身上。
本來有點緊張的女孩,看到蕭逸風,頓時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不過緊張的感覺卻消失無蹤了,這時候兩女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兩女已經把蕭逸風當成主心骨了。
不知道是無知者無懼,還是因為有底氣,蕭逸風居然在聽了毒郎君的話之後,伸手拍了拍嘴,打了個哈欠,然後伸著懶腰,不耐煩的道:“喂,那個狼什麼,君什麼的,你別在那叫喚,如果你真有本事,就動手,沒本事就趕緊滾蛋,你以為唱戲呢,還在那擺造型,要死趕緊,不想死就滾,別耽誤爺睡覺。”
蕭逸風的話可謂囂張狂妄,別說他才提升修為,接觸修真才不過一個多月,就算是那些常年修行,已經有幾百年修為的修真者,也沒有多少敢這麼對毒郎君說話,即使平時總是和他對著看,鬥嘴不已的上官冰霜和吳寶兒,也忍不住暗挑大指,心道蕭逸風可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兩女都已經這麼想,毒郎君的怒火就不用提了,滿頭烏發根根豎起,看起來亂蓬蓬的,如果有帽子,就可以很好的詮釋怒發衝冠這個成語了,哇哇怪叫著,毒郎君的眼睛都紅了。
一直自封為魔頭的毒郎君怎麼能忍受蕭逸風這麼樣的挑釁,拿著五毒桃花瘴的右手舉起,那條美麗漂亮猶如絲帶的五毒桃花瘴迎風飄起,就真的好像瘴氣一樣,霎那間就擴散開來,把蕭逸風三人包圍其中。
五毒桃花瘴顧名思義,它的危害其實不是威力多麼大,關鍵是它產生的毒瘴,一般修真者自從進入辟穀期之後,就對時間百毒有了足夠的抵擋能力,可以說算是百毒不侵,而煉製這件法寶的魔頭,卻是另辟蹊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