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既然敢同時麵對三人,自然是對自己的修為十分自信,蕭逸風卻還能談笑自若,不管是一直和他在一起的上官冰霜還是青山白衣,都忍不住心裏佩服。
如果蕭逸風沒有什麼本事,這樣最多就是無知者無畏,現在自然是藝高人膽大了,特別是熟悉他的上官冰霜,更是有著不一樣的感覺,蕭逸風這種心態真的是與修為無關,即使是以前沒什麼修為的時候,麵對戰鬥也從未膽怯過,這小子好像天生就是有戰鬥的血液,不愧是上古妖族血脈,確實與眾不同。
蕭逸風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他的修為自從服用靈丹之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提升,隻是對於運用有了更深刻的理解而已,對方現在積蓄力量,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以他的特殊性來說,身體各部位都是法寶,想怎麼戰鬥都可以。
在他對麵的男女,真氣運轉全身,氣勢已經達到頂峰,滿以為兩人集中的氣勢,足夠讓蕭逸風承受不住,可結果讓兩人十分失望,蕭逸風雲淡風輕的站著,麵對兩人好像完全感覺不到壓力,從頭到尾都是那麼自然,一點勉強的意思都沒有。
他們都已經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兩人放出的氣勢不對勁,怎麼他就一點反應沒有呢,就算他能打敗元嬰期的毒郎君,也不能強到無視兩人吧,他們擁有者勾人穀的特殊功法,聯手之下,即使元嬰期修為的修真者也不會好過。
蕭逸風在兩人麵前,不是沒有壓力,隻不過他們的壓力還不足以讓他失去常態,蕭逸風擁有上官妖族血脈,與人族不同的是妖族不管什麼種族,都擁有自己的威壓,比如吳寶兒就具有龍威。
他不知道自己的威壓屬於什麼種族,可是他知道別說醉強和練赤煙兩個年輕一代的弟子,就算是他們的師長輩分的人來了,僅僅是憑借氣勢,也不會讓自己有任何反應,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事,與修為無關。
除了他之外,別人自然不知道,隻能看到他在麵對醉強和練赤煙練手威壓之下,臉色不變,依然輕鬆自如,上官冰霜早已經會是這種結果,畢竟當初打敗毒郎君可是完全壓製,現在這兩人就算厲害,也討不到好,而青山白衣卻有點慶幸,之前沒和蕭逸風動手,他即使沒有正麵麵對醉強兩人,也能感覺到迫體的壓力。
他自認為不管在修為還是氣勢上,如果單獨麵對醉強和練赤煙聯手,絕對做不到蕭逸風那麼隨意,這麼比較下來,自己還是比蕭逸風差了一些,至於差多少,他自然無法衡量,隻有看蕭逸風出手才知道。
“你們打算一直站到天黑嗎,如果是這麼想的話,我可就回去睡覺了,沒時間搭理你們。”蕭逸風知道醉強和練赤煙的氣勢壓迫對自己沒用,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道:“別擺造型了,要動手趕早,不動手就趕緊磕頭道歉滾蛋吧。”
醉強是勾人穀年輕一代第一人,練赤煙是他的雙修道侶,兩人無論人品如何,至少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對蕭逸風的氣勢壓迫無功,都有點猶豫如何出手,現在卻被蕭逸風這麼嘲諷,他們怎麼忍得住。
“蕭逸風,你個小輩,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讓你死個幹淨,後悔來到這個世上。”醉強雙眼通紅,說著狠話:“師妹,動手,今天非要活剝了他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醉強和練赤煙已經被蕭逸風激怒了,身為勾人穀當代醉強的弟子,居然被他這麼輕視,實在是不能容忍,隻有把蕭逸風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兩人眼中同時冒出凶光,身上的氣勢更勝三分。
隨著氣勢提升,一對鈴鐺忽然從兩人身上飛起,一大一小兩個女鈴鐺,不知道由什麼材質製作而成,非常賞心悅目,而且鈴鐺聲音清脆,看起來不像什麼法寶,更像是表演用的道具,這個時候出現,確實有點奇怪。
蕭逸風不知道為什麼兩人在這個時候,拿這麼一對鈴鐺出來幹什麼,隻能小心戒備,即使他不覺得對麵兩人能把自己怎麼樣,他也不敢輕視,修真者之間的戰鬥和世俗比鬥不同,修為不是最重要的。
他不知道這對鈴鐺的作用,青山白衣和上官冰霜卻一起變色,他們都是有見識的人,已經同時想到了一種很奇特的法寶,雖然不能說是多麼頂級,可是隻要配合特殊的功法,那對鈴鐺完全可以擁有超越等級的威力。
似乎是為了驗證兩人的猜想,就在兩個鈴鐺升到空中穩定住,不斷發出“叮鈴鈴”的響聲之後,醉強忽然大喝一聲:“攝魂鈴,還不攝魂,更待何時。”
鈴鐺充滿了靈性,就在醉強語音落下,它們忽然變得更加巨大,發出聲的聲音也不在清脆悅耳,反而變成了很沉悶的嗡嗡聲,說是鈴鐺已經不太像,更像是兩口巨大的鍾,發出的聲音讓人聽了一陣暈眩。
蕭逸風一直在注意這兩個鈴鐺,當它們發出鍾聲的時候,首當其衝,一下被刺激個正著,那種肉眼幾乎可以看到的巨大聲波,帶著恐怖的破壞力,蕭逸風的肉身強悍,這聲波不能把他怎麼樣,可他直接被震飛出去幾十米,落到地上,腳步踉蹌,想控製都已經力有未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