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故意說要回去考慮,就是想讓吳先生撕破臉皮,以劫持的方式把自己“請”來,如果他還能容自己回去考慮,也許還真的是很需要自己幫忙,如果他不是這麼單純的目的,吳先生肯定不會輕易讓自己離開。
吳先生可以容忍蕭逸風討價還價,也可以容忍他粗鄙不堪,隻要蕭逸風簽約了,就一切都好辦,可是現在蕭逸風說要回去思考,這就是絕對不允許的,把蕭逸風劫來一次容易,難道還能劫他第二次啊!
蕭逸風嘲諷的看著吳先生露出醜惡嘴臉,笑著道:“吳先生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同意簽約,你就不讓我走出去,是不是這個意思?”
“當然,你以為我這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傳出去我還要不要混了。”吳先生既然已經撕破偽裝,也不再留麵子,非常囂張的道:“今天你既然來了,要麼把合同留下,要麼把命留下,你自己選吧。”
蕭逸風好笑的看了看吳先生,這人要是想死,誰也攔不住,這個吳先生對自己肯定做過調查,可惜他還是不知道一些比較深層次的東西,不然他肯定死都不會對自己這樣,那和自殺有多大區別呢!
“我記得來這裏並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你的人把我請來的,現在我想走了,難道還不可以嗎,做人要厚道,你怎麼也要講理,不如這樣,我現在離開,那麼剛剛的一切,我們就當沒發生過怎麼樣。”蕭逸風不知道吳先生為什麼非要難為自己,也不想趕盡殺絕,給吳先生最後一個機會。
這次沒等吳先生說話,忽然從裏麵房間走出一個人,一邊走一邊道:“三叔,我都說了,我們沒必要用這樣的手段,要想報複他,直接幹掉就行了,這小子肯定看不上我們保安教練這個位置的。”
“原來是你,怪不得呢,我剛剛還想我得罪了什麼姓吳的。”蕭逸風愣了一下,看到來人頓時恍然,吳天英能出現在這裏,而且叫吳先生三叔,隻要有點腦子的人,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蕭逸風笑著對吳天英道:“比賽的時候,看你那麼剽悍,還以為是條漢子,沒想到也是這種卑鄙小人。”
吳天英被蕭逸風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最終還是怒道:“蕭逸風,你別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你充其量就是個投機取巧的家夥,你當時如果真的把我打敗了,我也就認了,你那不過是借著場地,才把我打敗,我不服,我就是要報複你,我進不了最後的決賽,你也別想好。”
蕭逸風搖頭不語,有些人就是沒自量,自己能把吳天英踢出擂台,顯然功夫高過他不少,如果不是他有自愈的異能,早就被自己打趴下了,作為一個異能者,在武林大會上作弊,已經錯在先了,現在反而來埋怨自己,吳天英已經不可救藥了。
隻是話說回來,吳天英有這樣的三叔,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能好到哪去,蕭逸風也不再想那麼多,既然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蕭逸風也就沒興趣陪他們玩了,這些人還不夠資格陪練。
“既然你已經表達了你的意思,我也沒興趣繼續聽你說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吃夜宵了,你慢慢項目嫉妒恨吧,還有那個吳先生,你想陷害我也要用高明點的手段,傻子都能看出來的東西,你也好意思用,你太讓我失望了。”蕭逸風用手捂著嘴,做了個打哈欠的動作,樣子要多可恨有多可恨。
“蕭逸風,你還真以為你想走就走呢,我們這裏到處都是拿槍的人,你功夫再好,能擋住子彈嗎。”吳天英被蕭逸風的態度激怒了,揮手間,屋子裏就衝進來十幾個槍手,沒人手中拿的都是連發步槍,比之手槍威力大多了。
“呦,裝備不錯嘛,你們家的保安大概都已經能算是一支不錯的武裝力量了,不愧是有錢人。”蕭逸風嘖嘖有聲,卻沒有一點緊張。
吳先生麵有得色,哼了一聲道:“小子,沒見過這種場麵吧,你可以試試從這裏走出去,我一聲令下,你就會知道篩子是怎麼製成的了。”
蕭逸風搖頭歎息道:“吳先生,你還是太天真,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人是無法招惹的嗎,很不幸,我就是其中一個,而且我想知道一個問題,如果政府知道你們這裏有這麼一支武裝力量,會不會來找你談話呢!”
原本得意的神情不見了,吳先生的眼中先是閃過一絲慌亂,在這樣法製的國家,私人存有槍支,已經是犯了大罪,更何況他手下拿得還都不是普通的手槍,如果真的被政府知道,估計自己能被槍斃五分鍾了。
慌亂閃過之後,吳先生就直接對蕭逸風動了殺機,這個家夥既然想到這點,說不好他就會報警,就算自己的後台很強,如果真的消息傳出去,自己也危險了,吳先生殺人滅口的事情也沒少做,不多這一次。
蕭逸風經曆過多次生死,誰對自己有殺意,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滿麵的嘲諷,笑著對吳先生道:“吳先生,惱羞成怒了?是不是想把我殺了滅口啊,你還真以為我能怕嗎,我勸你現在把這些人都撤了,我和你沒有什麼恩怨,就放你一馬了。”
吳先生看了看自己的侄子吳天英,不解的問:“天英,這就是打敗你那小子嗎,我怎麼覺得他好像缺心眼啊,麵對這麼多槍,他居然說我們不能把他怎麼樣,哈哈,他是不是有病,沒睡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