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荒郊野外,冒出這樣十幾個人,也算是情有可原,可現在畢竟是在京城,出了胡同,就有一條大街,別說蕭逸風等人不怕他們,就算真的害怕,大叫一聲,沒準警察就來了,他們還劫什麼啊!
“魏然師妹,你們好啊,沒想到你們三人的關係還真不錯,形影不離了都。”在十幾個大漢身後,又轉出一人,正是之前被令狐江風從酒會攆走的馬明星,這個時候他看起來醉醺醺的,應該是喝了不少酒。
蕭逸風皺了皺眉,他就算不知道這人想做什麼,就看他那架勢,也猜到了,這個姓馬的明星肯定是因為今天被令狐江風收拾,心存忌恨,現在來報複了,而且他知道自己惹不起靈魂江風,就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等人。
魏然和吳寶兒也是聰明人,自然也能想得到馬明星的心思,一起用鄙夷的眼光看著他,吳寶兒根本不在乎這個馬明星,比他更厲害的人,都不知道見過多少,魏然也不擔心,蕭逸風和吳寶兒可是修真者。
“魏然你個賤人,剛剛不是能說會道嗎?現在怎麼啞巴了,那個小白臉是不是你的姘頭啊,天天說什麼玉女掌門人,我看是浪女吧,居然還是兩個女人陪著一個男人,你可真是夠賤了,一會看我把那個小白臉廢了,怎麼玩你。”既然已經撕破臉皮,馬明星看他們不開口,大放厥詞道。
即便已經十分厭惡這個男明星,可他居然這麼說話,蕭逸風三人還是忍不住皺眉,這個馬明星還是個公眾人物,即使被令狐江風在京城封殺,他也可以去其他地方發展,可現在看來,這個人簡直比一般的混混都不如,這種素質,還是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馬明星還兀自不知道惹了蕭逸風就等於自殺,還在一邊猖狂的道:“怎麼還不說話,怕了吧,哈哈。”說著指揮手下的蒙麵大漢道:“你們都上,把那個男的廢了,然後把那兩個女的拖過來,我要好好玩玩她們,讓那個男的看看,對了,等我玩完了,你們也都上,讓她們再自以為是,輪了她們。”
這些大漢沒有一個善類,聽了馬明星的話,一個個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慢慢向蕭逸風三人圍攏過來,他們的眼中都充滿了渴望,而看著蕭逸風的眼神,和看死人差不多,他們都不知道蕭逸風是武林高手,不然也會慎重一些。
“你們現在如果回頭,隻要自斷右手就行。”蕭逸風看到他們圍攏過來,一點也不慌張,而是皺著眉沉聲道。
“小子,死到臨頭,你還敢嘴硬,別以為你有點後台勢力就了不起,馬哥都和我們說了,等把你玩完了,就全幹掉,誰知道是我們做的,你不用威脅我了。”之前喊口號的大漢顯然是他們的頭,說話毫無顧忌。
其他大漢聽了老大的話,一起哈哈笑起來,甚至有的人已經下流的調戲魏然和吳寶兒,馬明星沒有動,他在一邊冷笑看著蕭逸風三人,他在等著品嚐今天的獵物,無論是魏然還是吳寶兒,那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
蕭逸風沒有動,隻是歎息一聲道:“你們還真是膽大包天,本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想放你們一馬,你們卻非要想死,看來我也隻好成全你們了。”
別說他是修真者,就算以他武林大會的表現,幹掉這些大漢,也不費吹灰之力,就在他們圍過來的時候,蕭逸風的雙手隻是在空中輕輕拍了一下,那些大漢就全都動不了了,甚至他們抬起的腳,都落不下去,一起靜止在控製,馬明星的冷笑都凝固在臉上,眼中的神色也從貪婪,慢慢變成了驚恐。
蕭逸風三人就這麼站在大漢們的麵前,可他們卻再也無法靠近半分,這種詭異的現象,即使已經知道蕭逸風是修真者的魏然也嚇了一跳,這肯定就是一種法術了,根本不需要動手,他們就已經完全被製服了。
不同於他們,馬明星和眾大漢的眼中充滿了恐懼,這種違背常理的事情,讓他們無法理解,明明沒有任何阻礙,他們卻根本做不了任何動作,實在是詭異之極。
“我都已經說過了,你們留下右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可惜你們舍不得,那就不用隻留下右手了,我覺得這樣的懲罰太輕了,不知道你們殘害過多少人,今天你們的報應到了。”蕭逸風不理會這些人的恐懼,慢悠悠的走向馬明星。
“據說你是他們的頭頭,而且還要羞辱我的女人,我現在想看看你打算怎麼做,不知道是不是能真的做到。”蕭逸風的女人就是逆鱗,有人威脅到她們,他就變成一個殘暴的人了,至於什麼後果,蕭逸風根本不考慮。
馬明星一夥人很倒黴,以為憑著十多條壯漢,足夠把蕭逸風幹掉,然後把兩個小美女先奸後殺,再奸再殺,結果如意算盤完全落空,他們想不到蕭逸風是如同妖孽一樣的人,還沒出手,已經不能動了。
蕭逸風沒有對那些已經驚恐的幾乎尿褲子的大漢下手,而是晃悠悠的走向了馬明星,那些大漢雖然可恨,一會給個痛快就是了,他現在最痛恨的是他們的指使者,人麵獸心的馬明星。
他平時看起來也人模狗樣,其實一切都是偽裝的,典型的偽君子,虛偽的讓人惡心,當初就算魏然不了解他的真實本質,也不喜歡這個同門師兄,如果不是隸屬一件娛樂公司,魏然都懶得理他。